看的真切,众人围住山门,吾家哥哥假称神圣,打死梁滚。
  众人把他抬回城去,我何不假称火神,叫他们将衣服与我剥下。说罢将火扇子取出,连风一扇,好象打的一般,一声喊叫:“呀呀,梁府家将听真,你们追赶龙王,惹祸不小,将我火神派出,现在此树,将我衣服俱被此树刮破,将那小爷衣服与我留下。如若不然,我把你们烧死在此。”众人闻听,个个胆战,来至小爷死尸跟前,将衣服全都剥尽,放在一处,急忙跪倒在地,口尊火神爷爷听真,衣服一概剥下,放俺逃命去罢。
  家将跪在地川平连把火神尊几声你老放俺逃活命
  俺把死尸抬回城一齐叩头平身起家将脱衣裹尸灵
  大家动手忙抬回连把小爷叫几声不想今日死的苦
  定海珠上丧了生他怨俺们赶的错龙王抛了宝一宗
  龙王奶奶也显圣定海珠下不容情火神爷爷也下界
  拿的衣服留此身将尸抬回府中去老爷一见更伤情
  家将叨念向前走跟前进了济宁城穿街过巷来好快
  到了梁家府门庭尸首抬回府中去急上书房把信通
  士太闻听人回话登时气坏老苍生书房之内转了眼
  不分南北与东西听说小爷废了命好似钢刀刺心中
  嗳呀一声苦了我俺门从此断了根士太哭着向外走
  看见少爷死尸灵只想生儿防备老爹爹反倒送儿终
  叫声我儿只靠你你将爸爸一旁丢久后我将何人靠
  万贯家财叫谁管哭罢多时如酒醉仆女一旁也放声
  不言梁府齐痛哭再说铁牛唐永丰欠身忙把供桌下
  跟着愣子名孔生迈步出了龙王庙孔生他也不曾停
  举目抬头留神看原是三弟唐永丰走到近前忙拉住
  连把贤弟叫一声铁牛回身睁睛看认的二哥是孔生
  浑身衣服无一件赤身露体似浇龙二人在此正讲话
  那边惊动小阮英身形一纵下了树见了哥哥身搭弓
  孔生看见兄弟到不见小姐梁秀英慌忙上前开言道
  兄弟作事不从容赌东去偷梁小姐今日你怎未进城
  二人赌东记了账兄弟你算输了东等到五更天明亮
  弟兄三人去进城一齐俱在酒楼上不穿衣服喝几盅
  阮英闻听这句话连忙二哥尊一声我留衣服你穿上
  我把哥哥领进城是他三人来讲话忽听谯楼打五更
  长竿挑去明天月东方送出太阳明一夜晚景天明亮
  阮英又把二哥称
  阮英说:“二哥,我方才假称火神爷,与你留下衣服,你且穿上,我把你领进城去,找个方便酒馆,喝上几杯。”孔生闻听,心欢喜,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说:“老兄弟,这一夜你作什么事?怎不去偷梁小姐呢?”阮英说:“二哥有所不知,等俺到酒楼再说。”说罢,三人迈步向前而走。且说城内的十字大街,不少士农工商以及早上买卖路过普宁庵歇息,只见上边吊下血点。那人说:“谁把这野禽皮挂在这里?”又望上看,原是两个人头。众人一见,个个失惊,说道:“这是谁杀的?”那个说:“俺到官衙报一声,何等不好?”说罢出了普宁庵,奔官衙走下去了。
  众人一齐走如风要上官衙把信通行行正走来得快
  官衙不远面前迎大家急急向里走见了公差诉分明
  公差闻听忙回禀书房去见沈不清从头至尾说一遍
  州官听说失一惊吩咐公差快去验看看几条死尸灵
  差头答应不应慢领着火伴向外行出了衙门走的快
  来至十字大街中走过大街越小巷普宁庵在面前迎
  山门以外忙站住掷下人头看分明用手拿着山门进
  转湾到了廊房中只见死尸躺在地血水流个满地红
  原是尼姑人两个什么人晚来行凶又往人头嘴里看
  牙关闭的似钢钉伸进手去摸一把拿出舌头发愣怔
  差头说:“他一个嘴里,有两个舌头呢。俺把那个也看看几个舌头。”
  忙把那个挖开,摸了一把,原是一个舌头,还长着呢。这个说怎长着一个,含着半截呢?有二寸多长。那个说是了,定是哪个强贼进庙强奸尼姑,不允,将舌头给他咬下半截。疼痛难忍,把尼姑杀了,也是有的。公差想了多时,向外就走。不多时来至官衙,升了大堂,公差向前回禀,从头说了一遍。州官闻听,面惊失色。骂道:“强贼呀强贼,你真大胆犯法了。”
  公差大堂报一声吓坏州官沈不清想是我的洪福尽
  州官也要作不成昨日晚上反了狱南监烧的甚苦情
  杀了军兵无其数才把贼人赶出城今日又来把城进
  普宁庵内杀尼僧死了尼姑人两个现有舌头好拿凶
  急急忙忙出传票王头接票不曾停急忙回头向外走
  带领伙伴十几名眼前来至大街上瞧西望东看分明
  街上不住人来往作买作卖闹哄哄一行走着心暗想
  可到何处去拿凶黑夜之间行的刺天明一定出了城不言公差街
  上走再说梁山虎一朋阮英便在前头走
  后跟矮子愣孔生铁牛也在随后跟三人进了济宁城
  顺着大街向前走一步迈进是非坑不知惹出什么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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