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清白。”贾氏说:“念书的人心也太多,我与你送书信来,有什么不清白事?”说着往里竟进书房来了。
  贾氏定个计牢笼公子开门门欲封贾氏急急往里进
  公子退步有余零贾氏迈步书房进回手又把门来封
  急忙上前开言道连把兄弟叫几声嫂嫂定的终身计
  想不答应万不能周顺吓的兢兢战好心嫂嫂叫一声
  今日晚上放过我只当买雀放了生公子哀告回身走
  后跟贾氏名秀英一个跑来一个赶好像十五走马灯
  二人书房团团转再说梁上小阮英等一时却把梁下
  叫我看看活春宫打个箭步把梁下上前抓住贾秀英
  按在书房平川地钢铁单刀举在空公子吓的兢兢战
  上前就把胳脖擎必是神仙下了界这样相貌令人惊
  不用人说知道了不是刺客定英雄公子跪在平地上
  好心大爷叫几声你若杀了贾氏嫂人命官司了不成
  夜晚行刺该何罪表兄回来岂肯容今日赦了贾氏嫂
  只当买鸟放出笼不看金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
  水情鱼情全不看暂且看我周景隆公子哀告多一会
  阮英这才把手松贾氏脱身往外走开了书房往外行
  阮英上前踢一脚踢出十步有余零披头散发往外跑
  只觉浑身上下疼哪来穷汉好大胆踢我一脚真不轻
  迈步就把绣楼进慌忙这才掌上灯脱开衣服看一看
  团团肿的一块青
  且说贾氏低下粉颈,心中暗想道:周顺,你应不应到还罢了。你这个穷汉子踢我一脚,起了一块青伤,等我丈夫回家,与他言讲,说你周顺起了不良之意,强与奴家成亲,小奴家再三不允,打了我一块青伤,我能害死周顺,去了我眼中之刺,肉中之钉。
  贾氏低头暗叮嘱骂声公子周景隆应与不应还罢了
  不该这样伤我身等你哥哥回家转我也定个计牢笼
  定计对他说一遍闻知他必恼心中他若杀了小周顺
  叫你早死早超生贾氏暗恨且不表再说公子周景隆
  公子跪在那平地好心大爷叫几声家住哪里名与姓
  或住村庄或住城爹姓甚来娘甚氏兄弟几人对我明
  阮英闻听这句话拉起公子周景隆问我家来家也有
  不说家乡表表名我父本是梁山后我若不说哪知情
  阮洪方是爹爹讳我的名字叫阮英我娘本是徐氏女
  也在梁山受过封武松独背擒方腊灭了梁山那盏灯
  英雄都把梁山下西的西来东的东我说这是实情话
  未有多言对你明公子闻听这句话心中好似掌上灯
  不是东京发来将不是拿我周景隆他若梁山真好汉
  我也表表姓与名尊声英雄听仔细我将家世说个清
  住在湖广彬州府向阳大街有门庭有家姓周本是我
  爹爹作官在东京子不言父是正礼我若不说怎知情
  爹爹名字叫周义吏部天官字会卿娘亲也是徐氏女
  诰命夫人受皇封亲娘生我叫周顺先生送号叫景隆
  爹爹作官多激上得罪奸党人几名众家奸党去上本
  一本奏到老徽宗徽宗皇帝失了正只信奸党不信忠
  我父官职削去了随后又发二千兵人马发到彬州地
  拿我周家满门庭绑了一百另三口发近汴梁废残生
  法场放了三声炮惊动老天刮神风神风刮了两三阵
  救出母子人二名母子刮在荒郊外苏醒多时又复生
  万般出在无可奈逃难来在老山东那日大街正在走
  遇见文标徐表兄从头至尾通名姓留在他府把身容
  我在书房把书念哥哥保镖到了京进京去了三个月
  嫂嫂行出这事情三三见九实情话未有虚言诉假情
  阮英闻听这些话纸糊灯笼肚内明不用人说知道了
  他是公子周景隆
  阮英说:“不用说了,你必是徐文标的姑表亲戚。我在野蟒川见了徐哥一面,他上东京保镖去了,叫我回家来探朋友。周大哥,你真是千金不换的朋友。今日晚上你若是与他开门,你这脑袋早已搬了家了。看起你这人,真也不错,真也可交。你今年多大年纪了?”公子说:“我今年十六岁了。”
  阮英说:“你真是哥哥了,我今年才十五岁,我有心与你八拜为交,不知你心下如何?”公子说:“我家犯了灭门之罪,哪有心与你八拜为交。”阮英说:“你看我这样子是嫌我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你别看我生得这样子,老兄弟有点本事。我学会攒跳跃闪展腾挪,死中求活分筋措骨,七十二把神技。
  我是两条追风赶日飞毛腿,两头见日能走到八百里,若不见日头能走一千里。
  我是两眼夜光珠,夜晚走道面前来两个人,隔着五百里,能看出他有麻子无有麻子来。”公子说:“你有这样能耐,还不知我在济宁州遇见那朋友。”
  下回分明。
  第十三回
  结弟兄同生共死才相见即刻别离
  词曰:
  说起猴子阮英吓走贾氏秀英
  书房以内问真情才知公子景隆
  二人通罢名姓立时就要起程
  约定明日再相逢来了徐氏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