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知道乱如山派我此处把兵管
  千斤重担在我肩我也将银赔不起这可叫我对谁言
  明日派兵去急捕拿住贼人银追还众兵答允遵吩咐
  出去拿贼理当然不言兵营来议论再将阮英表一番
  死中求活逃出命跑出兵营必添欢大约天交有半夜
  一边走路打算盘我还再到金家去要找金亨报仇冤
  如此这般假装鬼就说要命把他缠假说阴间告了状
  冤怨相报不非凡想罢急忙往前走金家不远在面前
  阮英来到了金亨的大门旁边,他进了院内看见上屋内点着灯光呢,又听说话,猴子来到了窗棂的进后,手指尖沾吐津挖破窗孔,独目仔细的观看。
  猴子窗前细睁睛屋内几人看的清金亨夫妻正吵闹
  原是为他锁柜中孙氏太太真义气不让金亨害阮英
  孙氏说的仁与义害人必要难太平天理良心四个字
  无故亏心理不应明有王法难逃躲杀人偿命法难容
  就是明里不能避暗有神灵看的清明暗两处能躲过
  屈死冤魂躲不能必要找你来要命冤怨云报不善容
  云平旁边忙接话伯母说的理上道且把此言停一停
  再表金亨怕死情
  金亨怕死,不敢出门。花云平更会说劝:“伯父要有紧要的遗言,就快说几句罢。天也不早了,已经到了时辰。阮英的冤魂也着急了。”金亨闻听此言,心中不悦,敢怒而不敢言,只是心里纳闷。
  金亨怒气在心里云平说话歪又邪虽然心中多不悦
  为好对他把话明只可自己心纳闷不该将事作的绝
  又听窗外连声吼金亨你真不豪杰能以害人应胆大
  为何要把泪珠抛应该出屋来见我真也称起是金爷
  临死落得多快活死后叫人把话说快些出来好送死
  应当将你头颈割抽你肠子扒你肚看心肝肺是怎么
  狼毒之人白色血总与好人另个别金亨屋中慌垛脚
  今夜我就算完结
  话说金亨看见东方发白,天也亮了,他看了看院中,没有动静,这才将心放下,说道:“天亮了,不怕了。鬼魂是夜间出来胡闹的,白天他就不敢出来了。今日天明虽然不敢来闹,还怕的是今夜又来要命。如之奈何?”
  金亨自己总发愣自羞自愧心难熬坐卧不安觉焦躁
  脸上阵阵似火烧这才说是得预备多烧纸钱好求饶
  孙氏太太忙说道你要烧纸计不高依我劝将僧道请
  诵念经文作斋醮念经超度冤魂转轮回脱生能开支
  多要焚化金银库阎王殿前去讨饶阴曹地府也受贿
  若要定私你能逃你得诵经苦哀告改恶向慈修心苗
  话说孙氏太太说的合理,叫他念经赎罪,改过向善,再不要害人的性命。
  累功积德,尽作好事,别行歹事,多扎几座金库银库焚烧,乃为上策。也得预备烧钱,多多的烧化纸钱,才能通达阴司,好叫阮英的冤魂他去脱生,才能把你饶过。
  孙氏太太作事精凡事总要按理行超度亡魂乃为上
  请来僧道多念经阮英去把轮回转阴司叫他急脱生
  他才能把你饶过那才无祸得太平金亨闻听说有理
  你的发言我必听云平这边又接话依我看来白花铜
  阴曹地府不作弊想要过私万不能私毫不爽我知晓
  伯母主意更不中阮英冤魂哪能让死活一样是英雄
  要请僧道把经念阮英来到都吓懵那个样子我见过
  实在凶恶了不得昨夜冤魂体看见怎么利害才知情
  我说此话若不信问问你儿凶不凶金贵接言说利害
  夜间吓散我魂灵浑身白衣无二色面如白雪一般同
  头上带着愣怔帽三尺多高我看清一条白带腰中系
  手内拿着一根绳眼珠舌头红似血一尺余长把人惊
  忽然抽上又朝下叫我看见走魂灵把我怕的浑身战
  吓破我胆言难明多亏急忙往后退险些吓死把命倾
  夫妻二人闻此话心不由己话难明骨酥肉麻头发竖
  毛孔发冷心忽拥金贵急是我要走钻在河内躲灾星
  今夜不敢家中住怕他再来躲不成僧道也是不中用
  哪个敢惹小阮英僧道说了也害怕看见冤魂忘了经
  要把僧道全吓死人命官司又要临
  话说金贵真被阮英吓怕了,说晚间我不敢在家中住了,害怕阮英前来要命。我要上河里头住着去了,冤魂他不敢下水内找我。家中虽有僧道念经,怕的是阮英来了报仇,把僧道经卷都吓得忘念不准了。
  怕是冤魂他来到那时我就无处逃真叫阮英吓破胆
  我要见他真发愣听他吼叫无处躲那桩声音甚奇巧
  不像狼嚎与鬼叫人要听见心难熬我可算是真知道
  经过此事头一遭云平在旁忙接道那桩声音更蹊跷
  把我也算吓坏了今夜我也难脱逃孙氏太太也说话
  我也怕找也来逃怕是阮英再来闹僧道念经尽白饶
  说的我也明白了阮英冤魂是英豪
  孙氏太太说道:“我也想起来了,真要是阮英的冤魂,那样的光景,没有不害怕的。再者,那桩声音,哪有不怕之人呢?不用看见他的冤魂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