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瓦鞍子给他拿下来。”石禄答应,一用力便将滚瓦给坏了,扔在外面。石禄一掀滚瓦,说:“嘿,大清,这个瓦有牙呀,咬人。”鲁清说:“扔下来我瞧一瞧。”扔下之后,毛腰拾了起来一看,原来是竹瓦所制。石禄在墙上道:“嘿,这里有个大窟窿。”鲁清道:“你往里边看一看,有甚么没有。”石禄伸手往里一摸,说道:“里边有一根筋。”鲁清说:“你赶紧掀他,北面拴着太岁啦。”石禄便用手一拉,当时将铜弦掀折啦。鲁清一看上面的滚瓦不动啦,他伸手取出拦江索抖了上去,抓住墙头,不动啦,这才顺绒绳上前,此时大家也跟了上去。众人到了墙上,鲁清等大家下墙。鲁清道:“咱们大家必须经一丈二外边去纵,可以高枕无忧。”大家答言,便一齐的飞身跳下,全有一丈开外。石禄也随着下来,会合在一处。石禄在前,鲁清在后,大家又跟着在后。石禄往前一走,脚上一掀,扫堂棍到。鲁清便一扎煞双臂,大家连忙站住。何斌说:“鲁大叔,头一次我们来的时候,就遇见过扫堂棍啦。”鲁清道:“石禄你把他掀起来,这个木头棍,跟我有交情,使劲揪。”石禄一听毛腰揪住一拉,嗄吧一声,将弦揪断,棍已破啦。大家再往里走,二道轮弦,是串地锦。鲁清叫石禄一毛腰,将串地锦给揪了起来。石禄一看,遂说:“好一个大蜻蜓溜哇。鲁清叫他使劲揪,当时便将铜弦揪得串地锦完全废啦。石禄来了个大坐墩,坐在堆里。石禄道:“清儿呀,你得赔我。”鲁清说:“赔你甚么呀?”石禄说:“你得赔我屁股,我屁股两瓣了。”鲁清道:“谁的屁股全是两半的,别费话,咱们走吧。”石禄说:“你的屁股就是整的。”鲁清说:“除去狗豆子,竟吃不拉。”大家一听是鼓掌大笑,石禄这才往前再走。”

鲁清走了很远,看见前边一片木猴,也有躺着的,也有站着的,等等不一。鲁清说:“你过去把他搬过来。我叫他给你来个蝎子爬。叫他给你推个小车。”说着一扎煞二臂,说:“列位往后,这是木猴阵。”石禄往前一走,脚蹬上弦,那猴哧的一声,就奔石禄而来,伸拳就打。石禄忙用手一拦,右手抄着猴胳膊,嗄吧一声,竟给拿了下来。他一抬脚,那猴又回去啦。石禄道:“大清你看,这不是真猴,是木头的,这里还有拉子呢。”鲁清说:“待我瞧一瞧。说着伸手接过来:“你看,原来猴的指甲全是牛耳尖刀,用毒药喂好了,打的如同手指一样,利害无比。”鲁清又说:“石爷,你看那边那个可是真的,你过去看看去,将他抱过来,可千万别把他窗户凳儿挟折了,折了他就睡啦,没人跟你练了。”石禄说:“好”,忙往前一上步,那猴就扑了过来,使了一手白猿献桃,向他打来。石禄身形一矮,使了一手野马分鬃,将猴双臂支了出去,往下一挂,一进身将猴腰抱住,说:“你过来吧,小子。”木猴往下一弯腰,石禄一用力,咯吧一声响,铜弦已断。那些个猴,全倒下了,木猴阵破啦。鲁清一看,说:“得木猴全睡啦,没人跟你练啦。”石禄一气跳在当中,便将那些猴儿,全给毁坏。大家人等过了木猴阵,再往前去,便是一片水。鲁清说:“石爷前边可是有了水啦。”石禄说,豪子,我的鸭子渴啦,他要喝水。”鲁清忙问刘荣,说道:“他会水不会?”刘荣说:“这一层我倒不知,莫明其妙。”就见石禄来到河边,噗的一声跳下去啦。众人一齐乱叫石禄,林贵林茂说道:“这一个水里可有走线轮弦。”刘荣一听,伸手拉刀,说道:“普莲呀,今天不能报仇,来生来世,也要报此仇恨。我在石家镇夸下海口,说他有舛错,我以人头相见。如今他下了水,不知生死。”吓得时水中蛇谢斌,说道:“待我换好水衣,下去看一看去。”说话之间,他下水中一看。当时便吓了他一身冷汗,原来水中一盘一盘的搅轮刀,很是稠密。谢斌忙上来了,说道:“列位叔父伯父,水中搅轮刀稠密,你我大家难以下水。”石禄在里面已将刀统盘毁破,来到西岸。石禄上了岸,说道:“你们大家在那里叫甚么。”大家说:“打鬼打鬼。”石禄说:“你们在东边,我一人在西边,干吗嚷打鬼呢。”鲁清说:“你是活人吗?”石禄说:“我是活人。”鲁清说:“那么你说一说,你家住那里。”石禄说:“我姓走叫走二大,大府大县大村子。”鲁清说:“你满口里乱道。”石禄说:“满口里放炮。”大家说:“你必须说你的真名实姓。”石禄这才说出真名实姓。林贵林茂说:“二哥,您叫他往北走,那北边有独龙桥,西岸有一个石头桩儿,在那下边有一个大铁环子。叫他拉起环子,套在那石头桩上,咱们大家才能过去。”鲁清一告诉石禄,石说:“没有石头桩。”林贵用手一指道:“您看那不是吗。”鲁清说:“你知道是叫石头桩,你知道他管他叫甚么呀。”遂说道:“石禄你往北走,我告诉你就是。”石禄走了不远,到了石头桩旁边,鲁清喊道:“站住。”石禄就站住了,鲁清说:“你低头看,那不是石头桩吗?”石禄道:“这叫石头孩。”鲁清说:“对啦,在那石头孩下边有个环子,你把他拉起来套在石头孩头上,就行啦。”石禄说:“好吧。”他对石头说:“孩呀,你要勒脖子跟我说。要嫌勒的慌,我再给你摘下来。”鲁清说:“你把双铲拿起来,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