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弟兄有多好呢。您年过半百啦,性情特傲,小弟我不敢违背。您必要出外访一知心投机的贤友,是您错啦,多么投缘对劲也不成啊,他是异姓之人,怎能比你我一母所生近呢?再说你我弟兄总算脚登肩头,同胞的手足,别人何能比的上呢?我看兄长面带愁容,怎么不养病呢?兄长您要忧愁此人,是有恩还是有仇呢?有恩小弟我必登门拜访,若是有仇呢,小弟我掌中这一口刀,一定去找那仇人。将他的人头带来在兄长的病榻前,叫您一看,好解烦闷。兄长啊,那么您还是思想甚么事呢?请您对我说来。无论甚么事情,对我说明。”厉蓝旺道:“二弟呀,我打发仆人到家中,把你叫到家庙,我有

话说,此庙乃是电家庄电真电维环的。我离家后来到此处,即与他交友。他是错投了胎啦,敢说与我对劲,实比兄弟你胜强万分,他们夫妻二人,侍候我的病,实比他人强。要讲在外交友,那是何人也比不了他。”厉蓝兴道:“兄长啊,您就不用提啦,干脆您有甚么话,您就说吧。兄我必然照着您的话去办,决无更改。”蓝旺说“好,仆人去将电龙叫来。”早有仆人去到南间,便将电龙带到北间。蓝旺道:“文魁快与你二哥叩头,他是我胞弟厉蓝兴,人称展眼鳌鱼。”电文魁一听此言,连忙上前拜倒说:“二哥在上,小弟电文魁有礼。”厉蓝兴忙用手相搀,不知说些甚么,且待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厉蓝兴安排防贼党 石锦龙双鞭会淫徒

厉蓝兴连忙说:“贤弟快快请起。”回头看见电龙,身穿重孝。蓝旺说:“龙儿呀,快见过你二叔父。”电龙答言,忙着跪倒叩头。蓝兴说:“快起来。”蓝旺道:“二弟呀,只因我那兄弟与弟妇二人死的好苦,我要是好着,早亲身找你,不叫仆人去叫。兄长我已半百,每日思想忧愁,想我这个病一定不久于人世,那时你把我的尸骨运回家中安葬。此子电龙,今年十一岁,你将他带回家中,传授他武术,你千万要倾囊而赠,一手别留,要留下一手,那可对不起电真他夫妇。容他学艺成啦,你与他画好了图影,叫他认清,再命他离门在外,寻找仇人,报仇雪恨。”厉蓝兴道:“兄长啊,您不用如此的费事啦。小弟我的武艺浅薄,我有好友,他们武艺能为在我之上,我能约请他们,可以替他人报仇雪恨。”蓝旺便将此事,连同与电真结交的经过情形完全说出。蓝兴一闻此言,不由咬牙忿恨说:“兄长,我今天来到房里,一看仆人以及这里的情景,就知道我那位故去的电兄长,对待兄长的情形,真比小弟强胜百倍。兄弟我不是三岁的玩童,您只管养您的病体,千万不须着急,我此时唇舌说焦,也是枉然。您心中尽其交友之道,竟想他夫妻,岂不忧愁而死?小弟我一时意狠心毒,把电龙杀了,拿他人心一祭灵,然后把您尸首运回家中。”厉蓝旺道:“你此言从何而起?”蓝兴说:“他就是我的仇人,假若没有他父亲,兄长你焉能有这一场病呢?厉蓝旺道:“你此言差矣,天灾病孳,那全是偶然的,并非是谁叫谁得的。皆因电真脾气烈,我在家庙养病,我怕他在庄中受人指使,出了意外,因此每天叫他来庙中三次,得招出事来,他竟能平常一次旷功没有。二弟你想,人交友不可藏私才好。十五那天早晨,他来到家庙探病,他说要到戏场巡视,此事正合我意,因为当时是我主动办的谢秋戏。恐怕有毛贼草寇,有扰乱之事,谁知他一去未归,竟丧在黄沙滩万佛寺中。那凶僧智深与他徒儿白莲花普月,暗中设计竟将电真害死庙中。因此我派人找你,打算与他报仇。”蓝兴说:“兄长您可能执笔?”蓝旺道:“能掌笔。”蓝兴说:“那就好了,我说一事,您得写明,那时我好约会各友,出头拔刀相助,可以替他报仇。”蓝旺说:“你说甚么。”蓝兴道:“您要将电真夫妻抛于肚外,也不用思想此事,那时再投下好药,您的病一定好的快。容病体一好,作甚么事不成啊?您要还是竟想那事,那时小弟我一跺脚,回到家中,我是不管此事,那时可休怨我意狠心毒。”蓝旺说道:“兄弟你既然说到这里,很好,我决对不想他二人了,任凭你办吧。”厉蓝兴说:“好!那么仆人你们此处离着那州府县近吗?”仆人说:“离着衮州府近。”厉蓝兴说:“你去到那里,访着挂千顷牌的有名医家,请来十位,在此庙中医治你们大员外的病。兄长您写下四份请帖,头一个请飞天怪蟒徐国桢,第二个恨地无环蒋国瑞,第三圣手托天李廷然,第四个圣手飞行石锦龙。今日小弟我拿请帖一走,您请放宽心,我今天先对十名先生说开你的运命,他们用药的力量,必须将你的病源感化。再说就是电真他夫妻有灵,暗中保佐,容等我将他四个人请了来。那凶僧赛朱平智深的刀法,不十分出奇,不过他使的是金风未动蝉无觉,暗算无常死不知。那白莲花普月更不足为奇。石锦龙掌中一对短把鞭,能打凶僧一片,何况还有我那三位老哥哥呢?”厉蓝旺一听,心中满意,遂说道:“二弟呀,你拿我的请帖前去,可是不见本人,千万的别给他们。”皆因江湖绿林所说,要讲交友之道,谁也漫不过去厉蓝旺、厉蓝兴、徐国桢、蒋国瑞、李廷然、石锦龙,对待宾朋这个意思,更不用说对于结盟的朋友。走在中途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