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人都比不了。想到此处,这才将他三人带了出来。见了刘荣,便将王爷所说的话,对他一提。刘荣点头。鲁清说:“李翠、云龙,我罚徐立那一套大车,送给你啦。你省得雇车啦。”当时命差人,出去传话把那辆大车套好,赶到三元店。李翠二人当时谢过了鲁清。又说道:“诸位哥哥兄弟替我二人舍死忘生,捉命普莲。如今贼铠已入都,我家眷也出了险地,实在令我们感激列位的恩德。我弟兄行礼致谢了。”说着施礼。鲁清道:“你二人不用客气啦。不过归途上进了山东地面,你们多要留神。夜间可以分出前后夜来,小心在意,千万记在心中。”李翠云龙二人谨遵台命,领车辆走。暂且不提,日后正北大连口二次出世再表。

如今且说丁银龙等众人,早有人将他们马匹备好。鲁清说:“管家大人,草民等跟您告假了。回头在王爷驾前,多给美言几句。”李明道:“不用列位嘱咐,请登程吧。”大家通场出来。石禄一看各人全有马,唯独自己的马没有。忙问道:“李明啊,怎么大家的马全在这里,怎么我那匹老黑没有哇?”当时有当差的说道:“管家大人,是人的马全能备,惟独王爷中的那匹黑马,是人也不能切近於它,它是连踢带咬。自好请石爷自己去备吧。”李明说:“石禄啊,那匹大老黑必须你亲身去备,别人不敢动。那匹马是老王爷给你啦,谁备它咬谁。就是你备它不咬你。”石禄说:“就是我备它不咬。小何呀,我把那匹马给你啦。泥鳅要是要你可别给他,叫他找我来。”何斌说:“二哥我谢谢您啦。”遂说:“鲁大叔我把我那匹青马给您啦,那一匹马全比您的马快。”鲁清说:“何斌这匹马你不要啦?”何斌说:“我不要啦归您啦。”杜林说:“何大哥,您的马给我鲁大叔啦?他老人家那匹马没人要,您要骑这马,我给您起外号。”鲁清说:“起甚么外号啊?”杜林说:“原来是大肚子蝈蝈虎,这马又名叫瓜达青。”说话之间,众人各接马匹。石禄手提皮褡子,来到铁屋。那黑马见了石禄是灰灰乱叫,踢跳咆哮。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它是说主人你来啦。石禄一见说:“老黑你跟我说话呢?咱们要走啦。我跟老王爷哪里告了假啦,走啦咱们。”说着话他进去解了下来,往外拉着走。那马往后打坐坡不走。石禄说:“你不爱走要在此住着呀?”说话之间,伸手揪住门鬃,往出就拉。口中说:“老黑你跟着我走吧。这屋子给你留着,这些日子咱们还来呢。”那马野性不退。石禄的艺业降人,这才将马拉了出来。到了王府门外,东边有上马石,他才骑上了。众人一齐拉着马,拴扎好了东西物件。那李明带着十二名健将送大家,直到了东门以外,关厢东口啦,他还往下送。当时鲁清等众人站住相拦,说道:“送君千里,总须一别。管家大人请回吧。咱们是他年相见,后会有期吧。”李明说:“是,何二哥,您到家中,无事便罢;若有事时,千万给我来信。”何凯说:“就是吧。”说完话大众告别。

那李明带人回归王府不提,且说他们众人,往下赶路。一路之上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这天走到半路之上,石禄这匹马脚急,遂说道:“大清啊,我可不能跟你们一块走。老黑脚急,咱们小何他家见吧。”鲁清说:“那可不行。”石禄说:“怎么不行?”鲁清说:“你不认识道。”石禄说:“我这个老黑他认得。”鲁清说:“你别瞎说啦。它入府八年,怎么能认道呢?”石禄说:“不行,它要撒鸭子,咱们还是小何家中见吧。”杜林说:“石大哥咱们一块走,你不认得道。”石禄说:“趴着吧小棒锤。不是一直往东吗?走吧咱们往东呀。”说着喝了一声,那马似飞是的,就一直往东跑了下去。杜林与鲁清有个小诙谐,说道:“刘大叔。我石大哥可开下去啦。我鲁大叔连拦都不敢拦,石禄可不是他请出来的。在山东地面,莲花党可全认得他。我看他若是有个一差二错,您可怎么见我那石大娘?您请他之时夸下海口。如今他独自一人跑了下去,我看您怎么办?我鲁大叔这是给您一手儿。”刘荣忙往前一看,那马已然跑的很远。遂说:“鲁清,咱们哥俩个后会有期。你这是候我刘荣的脉。”鲁清说:“兄长,您不是叫闪电腿吗。何不追下去呢?”刘荣道:“我虽然腿快,他这是宝马,我追不上啊。他走你怎么不拦着点呢?这要是有个一差二错,我怎么对马氏?”鲁清道:“刘大哥,您不用着急。人怕久挨金怕练。石禄他那一对双铲,是人难敌。”刘荣道:“虽然那么说,可是我心中究竟还是放心不下。咱们大家何家口见吧。”说完他就追下石禄去了。暂且不提。

如今且说丁银龙等众人,往下赶路。饥餐渴饮,晓得夜住,非只一日。这天来到何家口切近。眼前有片松林,从林中出来了十几个人,正是镖店中的伙计。他们见了众人,双眼落泪。说道:“二位达官爷您回来了,少达官爷也回来了。我告诉您一件事,您可别着急。”此时众人俱都翻身下马。何斌上前一把抓住伙计,急忙问道:“你快说家中有甚么事啦?”伙计说:“少达官,您可千万别着急。我家老达官,受了一镖三刀而死。”何斌一闻此言,翻身跌倒,绝气而亡。那何凯是木雕泥塑一般,躺在那里。此时那九名伙计是抹头就跑。杜林一见,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