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郡太守作患。”
后三日,伊籍奏言江南反了三镇,云南郡太守雍闓结构不危城太守吕凯,又有云南关太守杜旗,三镇结构起九溪十八洞蛮王孟获皆反。帝大惊,问军师有何计策。武侯奏:“三镇反者,皆是一将孟获,先帝借了十万军,因此作反。今老臣引五万军取镇征蛮。”帝准奏。
武侯无半月,引五万军、百员名将,月余到云南郡,无十里下寨。三日,雍闓出阵,被魏延斩于马下。军师招安了百姓。数日,到不危城,太守吕凯言军师分军五路,杀害百姓。引三万军出战,关索诈败。吕凯赶离城约三十里,人告吕凯言,诸葛使计夺了不危城,拿了家小,吕凯复回。
次日,与武侯对阵。武侯使刀剑簇合吕凯家小。吕凯只言:“小人死,乞免母性命。”吕凯大孝,下马摘了弓箭,前来告军师言:“小人死,乞免母亲。”军师见吕凯大孝,将家族免放。
又数日,至云门关。反将杜旗要战,有老将王平三千军取云门关。数日不下,军师斩了王平。吕凯抱尸而哭曰:“可惜太守,吾乡人也!今日军师所斩。”军师又骂吕凯曰:“尔与王平皆为川官,今日犯罪不在于尔。”众官连告,放了吕凯,当夜骑马,与三五个知心人南走云门关,杜旗放入城,大骂武侯。
来日,军师至,杜旗下关对阵,骂:“诸葛无道,杀主公刘璋。俺是川将,如何不反!”武侯使计捉了吕凯、杜旗,夺了三门关,上关赏了军,安抚了百姓。
又数日,引军南到蛮界,至泸水江。其江泛溪热,不能进。武侯抚琴,其江水自冷。军师令军速过,言不闻蛮景烟瘴,泸水蜈蚣巴蛇,乃蛮地毒物。
过江没百里下寨,人告孟获要战。来日对阵,军师令魏延出战。蛮将大败,捉了孟获。至次日,见武侯,孟获言:“先帝刘备借了十万军,却不得俺反!”
“将十万金珠来,我放尔之命。”蛮将与了金珠,赎了孟获。后数日,孟获远赴哭娘庙烧香,四面伏军皆起,又捉了孟获,又不肯纳降,要十万金珠,又赎了。军师曰:“无数日,我就帐内捉你。”蛮王不信。诸葛多使酒食管待孟获去了。至本寨,蛮王言:“诸葛强,放我几番,何意?”
至来日,蛮王卧病不起,疼痛三日。有日,军师使关平问蛮王不降又不战,为何?蛮王言害病。关平言曰:“你识俺军师善能行医。”蛮王随关平见军师。军师教药酒治病,吃了无片时,蛮王复旧如初。军师曰:“你降么?今日寨里捉你。”蛮王不降。军师:“锁你赴川,征了蛮王,后斩尔。”蛮王怕死,又使金珠赎了。众官告军师:“蛮王者,夷狄人也,放了三回五次?”军师笑曰:“吾觑此贼,如同草芥,兼自西川国穷。”
又无数日,有蛮王要战。武侯言:“今番捉你了降么?”两军对阵,蛮将附高处,令人撒下毒药。武侯急下马,披头跣足,持剑祭风。蛮王在南,汉军在北,军师祭风北起,蛮军仰扑者勿知其数。军师捉了蛮王,又使金珠赎了。军师又言:“咱会一战,就马上喝下你来,纳降么?”蛮王不信。
去无数日,军师与蛮军对阵。军师出喝三声,南阵上蛮王下马。军师到营,蛮王又不降。又使金珠赎了。蛮王归寨,与众官评议,使人多驱虎豹。前后一月,又搦战。军师会其意。无五日,对阵,蛮王令人打出虎豹来。诸葛喝一声,绝倒千人。一手仗牌,一手提剑,后立名曰蛮牌,充辽虎豹又惊。军师背后锣声皆发,又捉了蛮王,又得了五十万贯金珠,赎与了归营。蛮将商议,咱捉了诸葛肯放么?吾不与诸葛相见。当夜蛮王通过焦红江南岸十五里住蒲关。
后说军师自思,蛮贼不降,异日作患。军师引军过焦红江,其热下可受,皆退。其头发戴七盘中。军师又行数日,其热不能行也。武侯又说焦红江岸,其江三里阔,百尺深,望梅止渴,又抚琴。
建兴二年,是六月半,大雪降中间,军到焦红江,深阔无计可过。军师令人造风轮,随风而过,正落在住处蒲关。蛮王曰:“诸葛非人也,乃天神也!”邀军师入蒲关,管待数日,献十车金珠,折箭为誓,世不反汉。军师又言:“放尔之命,写与文书,多无五年,远赴祁山,当来救我。”军师六出祁山。
说军师班军入川,到益州成都府,赏了军,安抚百性。
后建兴十五年二月半,有剑关太守表奏天子,魏文帝即位。魏明帝青龙四年,拜元帅孟达引军五万,离剑关四十里下寨,有意图川。少主言军师引军五万、百员名将,东出剑关十里下寨。
诸葛令知心人将书见孟达。达展书看:
“大夫乃川人也,前者荆州陷了云长,非大夫之过,乃后子刘封,已断讫。大夫坟茔乡贯地土皆在川中,岂不闻越鸟巢南,胡马嘶北。倘大夫归川,岂不委使?某当保奏,以位上卿。”
孟达笑曰:“军师言者是也。”即写书回诸葛。后数日,孟达佐贰官张升发表奏帝。魏帝拜元师司马仲达,将十万人,西南赴剑关。孟达得知,写书与诸葛。诸葛不来,司马懿近。孟达又写书与诸葛。诸葛又不来。孟达会其意,言诸葛计也。孟达自缢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