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说道:“五哥,你又来了疯劲啦,咱们管不着人家坐地分赃。咱们先在此处休息休息,候到二更来天,咱们暗探方成的



  宅院,若有老道师徒,必有杆棒、宝刀,那时节咱们再伸手拿贼。”三太道:“六弟说的有理,咱们先散开了,三位两位的休息,别叫外人看见树林子里有人。”于是六位遂分散开了,将小包裹放在就地,靠着大树休息。此时天光不过掌灯之时,众人各自坐在小包裹上休息,闭目合睛养神,单等二更多天,夜探铁戟将方成宅院。二更已过,银龙将杨香五叫起,六位聚在一处,将大衣服俱都脱去,包了两个包袱,萧银龙找了一棵枝叶茂盛的树,挂在树上,然后画好暗迹。萧银龙叫道:“贾五哥!坐地分赃的贼,可都有几年的苦工夫,咱们不知他手下窝藏多少大案贼,到方家集铁戟方成的宅院,你可别大呼小叫。”

  贾明说道:“你们五个人保着我的驾,前头三位,后头两位,我在当中。”银龙说道:“五哥别玩笑,最好到了方成的宅院,你要多加谨慎。”语毕,六位站起身形,够奔方家集而来。

  到了方成的住所,六位先进大胡同,然后再进东边小胡同,绕到宅后上了房,蹿房越脊,够奔三道院,北房五间大厅,盖的形式特别,大厅前六棵明柱,前出廊檐,后出厦子,当院一座天棚,天棚下一对大纱灯,昏暗不明,地下是三合土砸的,大厅里面灯烛辉煌,点着五七盏蜡灯。六位在南配房瓦垄蔽住身躯,六位英雄仔细一看,大厅里面摆着一桌酒席,北面坐着俩人,正北东边上垂手,坐着的贼首老道七星真人,道冠向右边挽着,身形歪坐着,可是偏右,腮帮子上贴着小膏药。老道说道:“方寨主,贫道来到杭州,无有立足落脚之地,多蒙方寨主念绿林道的义气,收留我师徒。贫道与你大师兄林士佩寨主,我们乃是至交,肩不离背,背不离肩,这几年无一刻之离。

  像你大师兄,是南七省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英雄,由打天下群英会,被胜英师弟蒋伯芳打了一棍,立刻起一道紫岭,贫道用碗接的血,莲花湖总辖寨主给用匕首刀开的,当时你未在场,



  真叫人不忍卒视。群英会散后,令师兄投奔杭州碧霞山,胜英的羽党又追到碧霞山,林寨主棍伤未愈,又被姓蒋的重棍打了一下,林寨主一怒,气走了,如今三载之久,未与贫道晤面。

  我师徒逃在杭州府,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穷途暮景,蒙寨主不弃,收留我师徒。贫道所用的药不多了;昨天拟寻找材料配一付药,胜英又和他党羽赶到杭州,昨天我正在办事的时候,老胜英在院中喊叫,我与老胜英动手,被他将贫道的道冠削落,削伤头上肉皮,又一镖打在臀部,又一镖将我右腿打伤。胜英的党羽老的少的,我都认识,惟独又添了一个矬子,我不认得,他一弩打了我的腮际。贫道带伤逃走,矬子在后面紧紧跟随,幸天不绝人,面前遇一道江汊子,贫道下水逃跑,才得脱险。胜英的余党甚众,寻拿贫道,犹如压沙求油,钻木取火。我由胜英家中得了一口宝刀,我无以为报寨主天高地厚之恩,我将宝刀奉送于寨主,请寨主观看。”宝剑在酒席筵前大众观看,恶道站起身形,去到大厅东暗间,三太等注目一看,正是聋哑仙师诸葛道爷的宝刀。老道由东暗间将宝剑取来,在大厅之内酒席檐前,一按绷簧,嘎叭一响,大厅之内,霞光万道。此时老道是站立在东面,将宝剑递与坐地分赃的铁戟将方成道:“方施主,剑并不是胜英别,大厅前六棵明柱,前出廊檐,后出厦子,当院一座天棚,天棚下一对大纱灯,昏暗不明,地下是三合土砸的,大厅里面灯烛辉煌,点着五七盏蜡灯。六位在南配房瓦垄蔽住身躯,六位英雄仔细一看,大厅里面摆着一桌酒席,北面坐着俩人,正北东边上垂手,坐着的贼首老道七星真人,道冠向右边挽着,身形歪坐着,可是偏右,腮帮子上贴着小膏药。老道说道:“方寨主,贫道来到杭州,无有立足落脚之地,多蒙方寨主念绿林道的义气,收留我师徒。贫道与你大师兄林士佩寨主,我们乃是至交,肩不离背,背不离肩,



  这几年无一刻之离。像你大师兄,是南七省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英雄,由打天下群英会,被胜英师弟蒋伯芳打了一棍,立刻起一道紫岭,贫道用碗接的血,莲花湖总辖寨主给用匕首刀开的,当时你未在场,真叫人不忍卒视。群英会散后,令师兄投奔杭州碧霞山,胜英的羽党又追到碧霞山,林寨主棍伤未愈,又被姓蒋的重棍打了一下,林寨主一怒,气走了,如今三载之久,未与贫道晤面。我师徒逃在杭州府,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穷途暮景,蒙寨主不弃,收留我师徒。贫道所用的药不多了;昨天拟寻找材料配一付药,胜英又和他党羽赶到杭州,昨天我正在办事的时候,老胜英在院中喊叫,我与老胜英动手,被他将贫道的道冠削落,削伤头上肉皮,又一镖打在臀部,又一镖将我右腿打伤。胜英的党羽老的少的,我都认识,惟独又添了一个矬子,我不认得,他一弩打了我的腮际。贫道带伤逃走,矬子在后面紧紧跟随,幸天不绝人,面前遇一道江汊子,贫道下水逃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