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还手之力。此时就听外面有人喊道:“有十二位镖头来啦!”又听有人大喊道:“众位你们看看!奎兄弟在那里动手呢。”你道此人是谁?乃是神拳无敌小太保王九龄,他是镇九江屠粲屠大爷得意的门生,叫道:“奎兄弟退下来,我踢他的场子!”语毕,由马上跳下来,脱去了大衣,由马鞍上摘翘尖式钢刀,套挽手揠刀,进了场子。那老者一看,说道:“你们俱是胜英的余党,你们去叫胜英去,你们不是老夫敌手。”王九龄听他出言不逊,叫道:“老匹夫看刀吧!”老者说道:“徒弟们取过大蜡杆子来。”徒弟将蜡杆子取过,老者接杆子在手,王九龄举刀便剁,二人动起手来。

  战到二十余个回合,大蜡杆将刀绷飞,王九龄向南一跑,老头的大杆子向王九龄左腿点去,将王九龄绷起四五尺高,摔在尘埃。又过来一位身穿一身青的,手使双锏过来动手,战了五七个回合,一杆子将那使锏的打倒。不到一个时辰,老者战败了六个保镖的。那六个保镖的一看,武术好的,俱都落败,可就不敢上来了。奎少爷一看,众人全都栽了筋斗啦,遂拾起王九龄的单刀,与老者再战,老者的杆子滑拿绷扒揠,劈砸盖挑扎,净走胜大少爷的致命处。列位,难道说练把势的就不怕人命关天吗?原来,这六个练把势的都是江洋大盗,就是出了人命,官兵来了,他们也能走得了。

  且说奎少爷正在力尽声嘶之时,十二位镖头面面相觑,孟福呆呆发怔,就听西南角上咳嗽一声,厉声叫道:“好大胆的



  孺子胜奎!为何与你二叔动手?秦二弟不要生气,愚兄胜英来也。”众人一见胜爷来到,闪开了一条道路,胜爷进场子当中,胜奎纵出圈子外,秦义龙止住了手。列位,胜爷是怎么来的呢?

  皆因有缎店学生意的前去逛庙,看见胜奎等踢场子,那年轻人赶紧跑回绸缎店,叫道:“老东家,三关庙前大少爷踢把势场子,动了刀啦。”胜三爷还没答言呢,山西人掌柜的说道:“我的奶奶,这可怎么了!”胜爷说道:“掌柜的不要惊慌,您是正式商界人,人晓得我们这宗买卖,我做的这宗买卖,总得带着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动刀。既是敢与我们父子动手的,必然是鳌里夺尊之手,软弱的也不敢。赶紧叫年轻的与我备马。”

  复又叫道:“老管家!你速骑马回家去,给我取刀镖甩头,快去快来。”年轻的备马,老家人回古城村取兵刃暗器,胜爷披上大氅,由年轻的手中接过丝缰,上了坐骥,够奔三关庙。来到把势场前一看,人山人海,站在高阜处一看,原来是飞贼秦义龙。老英雄走入场子叫道:“秦二弟不要生气,看在愚兄面上,让过胜奎孺子吧。”胜爷紧跟着又说道:“贤弟,你来到莫州镇,何必设摆把势场?请兄弟收拾了吧。你来在莫州,愚兄不是说句大话,有你吃的,有你喝的,你逛完了庙,到在愚兄家中住些日子,临走有愚兄给你的盘费。”胜爷这一与秦义龙恭而敬之,奏义龙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将手中大杆递给徒弟,叫道:“胜三哥!咱哥俩的过节,您大概也不能忘记。没有别的,咱哥俩过过招吧。”胜爷闻听一笑,叫道:“秦二弟!

  愚兄年已过七十的人啦,这三年愚兄在家闲暇无事,耕耘为业,武学的工夫,扔下三年之久,刀枪棍棒久未沾手,不是前三年的胜英了。愚兄焉能是贤弟的敌手?望贤弟让过愚兄吧,就算愚兄输了。”秦义龙说道:“胜三哥,你就是有苏张陆贾之舌,也不能不过招。小弟千山万水到莫州,专为找您胜三哥来的,



  输在你的手下,小弟心服口服,胜三哥你不要动唇齿了。”胜三爷一看秦义龙是非动手不可,胜三爷说道:“好好好,愚兄陪贤弟走上几趟,但是点到了就算完啦,还请贤弟让愚兄一个年迈。”语毕,胜三爷脱去大氅,抱拳说道:“贤弟请上招吧。”

  秦义龙并不客气,够上部位,与胜爷插拳动手。要按秦义龙的武学可不弱,但是一跟胜爷动上手,可就有点不行了。二人走了二十余个回合,秦义龙劈面一拳,胜爷将他的腕子捋住,叫道:“秦义龙,你去吧!”底下一抬腿,照软肋梢上一脚,秦义龙倒也听说:“噗咚”一声,闹了一个坐墩。秦义龙满面通红,爬将起来,说道:“胜三哥,拳算我输啦。我的大杆子有拿手,咱哥俩递递兵刃吧。”胜爷说道:“有何不可?”秦义龙叫道:“吴升将大杆子递过来心”吴升挑了一根分量重的,递给秦义龙。胜奎也过去挑一根,递与胜爷。二位接过一颤,两条杆子,吞吐撤放,犹如两条怪蟒一般,这一递上手,两条杆子蚊龙出水,怪蟒缠身,两条杆子尖拧在一处。这大杆子缠在一处,谁要撒手,谁算输啦。胜爷一较劲,叫道:“秦二弟撒手!”秦义龙就觉虎口发酸,不能扎挣,将大杆子松手,绷出去有三丈来高。胜爷恐怕秦义龙的杆子碰着看热闹之人,急忙用自己的大杆子,又将秦义龙的杆子缠住。看热闹的都齐声喊道:“还是胜爷工夫好!”胜爷说道:“众位乡亲,这是我盟弟,不是外人,让我一招。”秦义龙含羞带愧道:“拳脚与杆子我都输啦。今天我跟您说一句明亮的吧,前三年我在群英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