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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寨主是人物,不能失信。”那石朗心中说道:“这孩子他是



  怕外面山环里有人暗算于他,他用话挤兑老寨主一下子。此子太精明了。”

  正在此时,银龙忽听背后钢风的声音,搂头盖顶而来,银龙急忙用双手一扶桌面,横着向西一纵,就听“咯噔”一刀,剁入桌面内三四寸去。你道,为何剁进去三四寸深呢?皆因此贼是跃起身形向下剁的。少爷一笑,口中叫道:“老寨主,真是令出如山!”闵士琼一看大怒,说道:“冤家赵义好生大胆!

  老夫刚吩咐,谁要暗算银龙,号令斩首。你敢当着老夫面前无礼。来呀,将赵义推出去,人头拿来见我!”过来一对刀斧手,手忙脚乱,将赵义绳缚二背,就要向聚义厅下推去。有莲花湖的老寨主韩殿魁,澎湖、巢湖的寨主等,上前劝道:“老寨主息怒,虽然令徒违背号令,乃是要给兄长报仇。父兄之仇不共戴天,老寨主看在我等面上,念师生之情,恕过赵寨主吧。”

  列位,萧银龙是纸糊的灯笼心里亮:他们大家给赵义划的计策剁我,老寨主要怪下来,他们大家再求情,人情面子重,一定杀不了赵义。少侠客思索至此,遂抱拳说道:“这位是赵仁的弟兄?”老寨主说道:“他与赵仁是同胞兄弟,他叫赵义。”

  银龙笑道:“那就奇怪了,与兄报仇,有何不可?看在我的面上,老寨主恕过赵义吧。”众寨主求情,此时还未将赵义推下聚义厅呢,老寨主闻听银龙之言,遂说道:“将赵义推回来,撤去绑绳。”恶贼赵义遂谢过寨主不杀之恩。闵士琼说道:“非是老夫不杀你,众位寨主与你求情,萧银龙不究,他若究问,老夫非杀你不可。”恶贼赵义站在一旁,咬牙切齿,看着小侠客直喘大气。萧银龙又抱腕说道:“老寨主,你令徒赵义有不服之色。当着天下英雄,我与赵义比赛比赛,他要将我一刀剁死,我死而无怨。在下也带着兵刃呢,倘若伤了令徒呢?”语至此,复又说道:“我想起来啦,不比赛啦。”老寨主说道: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为何又不比赛啦?”银龙说道:“并不是我反复,我有点不上算,你的徒弟若将我剁了,那算完事;我若伤了你的徒弟,你若是一怒,就许将我剁了,给赵义抵命。”

  闵士琼闻听此盲,不由得怒道:“你这就多说了,老夫绝不能无情无理,谁要杀了谁都认命。”银龙又说道:“我还有话要对老寨主说明,我的艺业不精,倘若令徒将我结果了性命,我拜求老寨主,我用的兵刃是判官双笔、亮银叉,老寨主存一分阴德,派人将我双笔、亮银叉送到镖局子。吾之家严与胜三伯父,看见兵刃暗器,如见人一般,我死后也感老寨主之恩德非浅。”闵士琼听罢,遂说道:“你如果受伤,老夫必将你的兵刃暗,一定给你送回,绝不失信。”石朗闻听,暗暗一笑:老头儿上了小孩的当啦,送兵刃的人还能活得了?”银龙遂将大衣脱下,背后的小包裹打开,亮出双笔,绣花囊带好了三只毒药叉、六只亮银镖,又将小包裹包好,背后一背。此时三个喽卒按住桌子,赵义将刀用力拔出来,二人在聚义厅向前一块儿一凑,赵义的鬼头刀用十足的力量奔银龙剁去,少爷双笔一晃躲开,赵义拦腰又是一刀,少爷向旁一闪,又躲过去了,第三刀又向胸前刺去,银龙只是招架,闪展腾挪,笑笑嘻嘻并不用力。天下英雄观看,内中有人道:“小孩胆小不敢动手。”

  你道,少爷会大闹莲花湖,韩秀是知道的,韩秀遂对那人说道:“这孩子的胆子比人都大。他哪是胆小?他为的是将赵寨主累乏了,他好上招。我若让小冤家逃出萧金台去,他必说萧金台没有高人,藐视绿林道。要出聚义厅,非东西角门走不可,别处走插翅难飞,我绝不叫小冤家逃出萧金台聚义厅。一会儿他看赵义累了,他该紧上招啦。他在我莲花湖大闹好几天,我是知道的。”韩秀遂暗暗吩咐水八寨、旱八寨的寨主,水八寨寨主把住东角门,旱八寨寨主把住西角门。十六家寨主遂将东、



  西角门把住。果然不出韩秀所料,萧银龙等到赵义剁了二十多刀,赵义的热汗可就流下来啦,判官双笔摘解撕掳,一招跟着一招,可就不放松了。众人一看,好笔法,好身法,恶贼赵义衣襟湿透。此时少爷又且战且退,老寨主心中纳闷:“这孩子怎么又且战且退?”银龙此时可是向东南退,杏子眼乱转,一看东角门有人把守,小侠客认识,都是莲花湖的人,心中说道:“韩秀你太恶啦,东西角门乃是出入的道路,被你全都把住啦。

  可惜你叫韩小帅,走马观碑,目视群羊,你绝人的道路啦。累代相传,打仗没有不给人家留走路的,若是兵临城下,围城的时候都闪出一门来,好叫守城的战将与兵卒百姓逃命,如将四门俱都围住,守城的战将与兵卒等,必然拚命。”银龙心中暗道:“韩秀,就因你,我非将姓赵的扎死不可,我逃不了还落个够本,得便我还许走。”此时贼人赵义力尽声嘶,挟肩带背给了少爷一刀,少爷用左手的判官笔倒须钩,将鬼头刀拿住,向外一推,右手的笔向赵义肚脐下一挑,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