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误死汝了。”宋太祖正在一心着急之际,又见女佳人取出一枝小小五色彩旗,向空中一拂,又不闻他口念什么言词,只呼喝一声起,此小旗飞上云端,也发出一道霞光冲天。又见余鸿的飞刀跌坠地中。宋太祖看定言曰:“不料此女佳人小小少年,有此法物。今想众将皆为妖道法力所困,今不怠此女能破余鸿,将来要解此围定然此女将也。”不觉龙颜大喜:”如此不失为御甥妇的,是国家有幸生此女英雄以佐弼寡人者。也罢,待朕亲击战鼓,以助其威,可大胜余妖道。”当时刘小姐正与余鸿赛开五采阴阳,已将他飞刀打下,余鸿大恼,见飞刀被他打下,即招取回收藏过。又复口念咒言,向西北方吸一口气,拔宝剑一指,只见狂风大起,日色无光,飞砂走石,不住打来。刘小姐一见,冷笑曰:“妖道弄此小技,奴岂惧乎?”复喝:“疾。”五雷掌上一放,天上打个大霹雳,依然红日光明,狂风不起,砂石不飞。余鸿又见破了法,想来这刘丫头移山倒海,掩日遮大,喝草为兵,五遁之术俱全,难以胜之,正在心下筹谋。当日刘小姐见宋太祖在城上进鼓助威,正要遣出个妙手段立功,待大祖目睹亲瞻,此刻向香囊中取出圣母相赠的宝贝钢鞭,此鞭专一击打傍门外道,一切魑魅魍魉之妖怪。当下一刻祭起,空中金光一冒,要向余鸿打将下来。然这余鸿乃得道之辈,明知打仙鞭非凡利害,登时落下马来,将身一缩,忙借土遁走了,单将他脚力打得骨碎飞残,己替代余鸿一死矣。刘小姐见余鸿走脱去,复将唐兵大杀一阵,主婢五人纷纷追逐,伤唐兵千余。此日,围北城之兵,尽皆散去,俱逃回城外,报知唐主。
  是日宋太祖不胜大悦,早已命守城副将一众,将北城门大开。刘小姐下马而进,主婢一见太祖,山呼参朗,太祖命之赐坐。当时太祖方实言曰:“非寡人方才不令妆与甥儿相见,但前月间一到城,报知救兵后队次到解围,岂知即染了卸甲冒风病症,已有两月之久,未得痊瘥,故不能出堂与甥妇相会。
  今现安枕于后堂,倘要见会他,甥妇往后堂可也。”小姐闻上语,反一惊,丈夫久病两月,即奏曰:“陛下,臣妾虽非精干歧黄之技,然得圣母之灵丹,所调治凡人之疾,无有不痊而效者。且公子之疾,料必娇生贵养,不久惯风霜劳顿,是至易感风邪,今臣妾且将仙丹调治之,他的小恙即日平安痊也。”
  当日刘小姐取丹调治公子之疾,不知效痊于何日,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刘小姐灵丹调疾高公子奉旨完婚
  诗曰:
  一朝便尔解牢笼,可是佳人法力通。
  寄语南唐须早服,免教后悔败亡穷。
  却说刘金锭闻太祖言,知高公子疾病,自言仙母灵丹可疗其疾。太祖闻此语,龙心大悦,命军师引导小姐,主婢相随来至后堂。军师指明公子卧房的所在,即刻辞出,好待小姐调灵丹与公子服食。
  是日奴婢取上净水,小姐取出灵丹调化后行近牙床。只见公子面色青黄昏沉,两目不觉,佳人怜借,滚下泪曰:“前两月相逢,公子何其英锐气概,不幸身染飞灾,为妾来迟,至郎君多日受苦,奴之过也。”令四婢将公子且缓缓扶起,小姐身挨近郎,公子昏沉无力,手搭小姐玉肩,小姐一手托住公子背腰,一手持丹,四婢扶持定,已将丹汁一盅滤灌入公子口中,缓缓吞吸下食讫。小姐慢将公子放按下床中睡,复抽锦被盖回身。立刻,公子汗出如雨,仅半日之久,伸缩转动,元神已复揉目呵欠而起。当时太祖放心不下,亲驾到后堂,只见君保伸缩起来,不觉满心喜悦曰:“不信甥妇有此灵妙仙丹,不三个辰刻,已调治痊了数月病人,即当古时卢医扁鹊甘拜下风矣。”
  是日君保一见太祖自来在此,急下床参拜,太祖止之曰:“御甥不可拘礼,只因汝疾初痊,不必即劳动也,且调养后营数天,然后与起,可保平宁。”
  公子曰:“臣甥今未知一刻精神如故,且刘小姐何日进城到此,正要动问,不觉陛下驾临,未曾问及明白。”太祖闻甥言,知其昏沉病中,未晓其原由,微笑曰:“自御甥儿到关时,排宴贺功,酒至半酣之际,甥儿辄得急疾,已经两月之半。今得甥妇到城用着圣母灵丹,一刻调治痊疗。虽汝灾星当退,实由甥妇灵丹之功力也,须当深谢之。”原来君保一见了刘小姐到此,醒悟苏时,已暗暗吓得骇然。只忧太祖知其私订婚姻,不告禀双亲,来执责越礼之罪,不料宋太祖已闻刘小姐申明在先,瞒谎不得,只硬着舌曰:“甥儿前者在刘家庄借宿时,不过向诺一言,并未有实约于刘小姐,今何得在人主驾前真实认来?小姐是何不忖思也,且此事未经告禀父王,母亲未知允准否?
  今小姐复公然认真,岂不罪及于高某,受责匪浅矣。”刘小姐听了高公子负约之言,怒目而视曰:“公子乃负盟若此,奴非败柳残花以附攀公子,囗囗双锁山比武招亲,对敌力盟,胜奴者同订婚姻之约,前两月已经定约联盟,今日奉父命来寿州城,一者立微功于圣上,以退余鸿;二来荐此盟约,是奉父命而荐缘于公子,非奴专于儿女私情也,今公子负心,出此无情之语,是亦何心不忖思的。”当时太祖听了,两言尽晓二美年之意,笑言曰:“甥妇二人休得多言驳论,朕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