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蟠绕,如皮绳乱缠铁棒;黑须倒竖,似毛缨上托钢枪。若非那骚淫宽之大屄,怎容这竖粗长之大屌。
  那火氏见了,眼中都爆出火来,心爱极了,缩下身子,也将嘴来含住。她那一张未及三寸的樱桃小口,只含了一个顶儿,就撑得嘴了,有些疼。笑道:“好大东西,连嘴都含不进去。”她用舌尖把那马口挑弄了几下,竹思宽筋骨皆酥,忙推她睡倒。两人都情急了,用上唾沫,一顶而入,毫无难苦。火氏心中之喜不消说的,把个竹思宽几乎乐杀,问道:“这次何如?”火氏笑嘻嘻摇头,道:“不疼了,只有些胀胀的。”竹思宽放了心,忙抽拽起来,抽了有十数下,淫水滑溜,渐渐送入有多半,还乘有三寸余在外。火氏觉得顶到底了,再肏入就受不得,忙伸手去攥住,道:“就到这里罢。”竹思宽也觉龟头顶在软浓浓的肉上,甚是有趣,知道她的牝户大而不深,也不敢再进。火氏用手捏住那具屌,叫他拔出来,起来拿过带来的那条汗巾,替他裹在根子上。忙将裤带取过来,扎了个结实。然后卧下,忙跷开两足,竹思宽就势扛在肩上,一挺而入。这回将奏起来,响声震耳。好一番动作也,怎见得:
  那火氏牝中与口内齐鸣,竹思宽阳物共肾囊乱撞。男子妇人上下并用,阴门厥物两件同忙。弄够多时,抽拽半响,火氏初经这番风雨,心窝内受用难当。竹思宽乍尝这宗美物,遍身上酥麻乐极。有半个更次,将一个时辰,竹思宽情浓精泄,那火氏也兴足火消。
  两人拭抹干净,并肩叠股卧下。竹思宽道:“方才若不是巧大姐出来,我几乎空费了这场心,白等了这一夜。”火氏道:“这几日我哪一日不望你,时时刻刻叫巧儿出来打听,哪一日不走二三十次。今日也是她伶变,要不是到角门来看看,岂不误了天大的事。”竹思宽道:“总有个缘法,应该我两人姻缘凑合,所以她才走了来。”火氏道:“你进便进来了,明日怎么出去?”竹思宽道:“我想到了,明日约略开大门的时候,我走到厅上,只说来会铁老爷的。说是不在家,我就出去了。要是遇见铁大爷回来,他也只当是我才来找他,哪里疑心我在此过夜。妳道这想头好么?”火氏欢喜得了不得,搂紧了他,亲了个嘴,道:“亲亲,你真好想头。”竹思宽道:“我承妳这样深情,这几日我的心思也费尽了。串了老屠寻了几个赌友诓了铁大爷出去,才得来亲近妳。”火氏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道:“亲亲的哥,你要留心想出个妙法儿来,常常把他弄在外边去,我同你终日相亲才好。”竹思宽道:“我自然留神,何用妳说?妳那条有血的汗巾我带在身上,簪子别在头上,一日摸着一百遍,就想妳一百回,连夜里睡觉都是魂梦颠倒的。”火氏道:“可不是呢,我比你还利害。你的那几根毛,我剪了几根头发包在一处。我拿了几个珠子石宝,一块金子,一个银锞儿,宝贝的装在花包里,挂在裤带上,走着、坐着,但把我的腿挨一下,就想起你来。刚才望你不来,才闭上眼,就梦见你来了。正讲得亲热,被巧儿推醒,说是你来了。”又搂着亲了个嘴,道:“亲亲,我看这个样子,同你今生今世同生同死,再拆不开的了。”
  说着话,竹思宽看那火氏两只眼已乜斜着,一点点个鲜红嘴儿微绽,似笑非笑,两个眼眶通红,两只手不住的捏弄阳物。知她又有些情动,看了她这骚态,心爱不过,又昂然直竖。两人这一场泼战,非同小可。火氏竟自轻车熟路,越觉有味。交媾多时,竹思宽虽把筋力费完,那火氏也饱其所欲。
  事毕之后,竹思宽伏在火氏肚子上,咂口调笑说道:“俗语说,妇人嘴小,阴户也小,我看妳这样一张樱桃小口,不意妳下边的,竟可容得一个大约半斤的桃子。好像开棺材铺的招牌,外面放着小棺材做样子,里边的却大得放样。”火氏笑着道:“要不亏我这大棺材,你这东西装在哪里?”竹思宽笑道:“可是人骂的,我竟是短棺材厥的了。”火氏道:“这是怎么说?”竹思宽道:“抽了两下,妳不见只装了多半截,还剩这些在外面。”笑说了一会,又抽一阵。竹思宽将阳物拔出,缩下身子再看火氏的阴户时,有几句比方道:
  牝户大张,如喜糖人裂开笑口;花心外吐,似馋老儿牙缝流涎。又如那善说人临死一言难吐,惟张嘴而似叹似语;又像那哑巴子欲说无声,只吐舌而或闭或张。从前细细一红沟,今此宽宽一黑洞。
  二人又顽笑了一会,都乏困了,并枕而卧。只苦了巧儿,听了半夜梆声,那小牝中也点点滴滴流了好些清水。有打油四句道他三人:
  覆雨翻云锦被中,漏磬短促兴匆匆。
  独怜识趣知情婢,听得淫股一夜风。
  她熬困了,以椅代榻而睡。一觉醒来,出去溺尿,见天色将明,忙推醒火氏,穿衣而别。古人有两句道得好:
  最是五更留不住,唤人枕畔着衣裳。
  正是这个光景。那竹思宽穿衣起来,也不敢复睡。见红日将出,开了院子门出来,往外一看,大门已开。家人知主人不在家,尚都酣睡。管门的开了大门,大清早料无客来,且回房中高坐。竹思宽满心欢喜,忙忙趋步而去。看官且住,前说竹思宽的这根孽具,只有一个郝氏是他的老对子,除她之外,老娼淫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