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款待的?请他来坐坐。你们都在跟前伺侯,不许躲懒。』着两个丫头前边去请,不必走大厅,打角门里去。丫头去不多时,同竹思宽来了,让了对面坐下。竹思宽见他越发风流标致,身上一阵阵的香气扑鼻,神魂愈觉痴迷。火氏也同他睽违两个多月,且从不曾来到这个屋里,也想两个桩旧物试试新房。无奈丫头在傍,只得免强假做正色吃着酒,口中虽假说正经话,两只眼去饧瞪的望着他,面上不住微微的笑。竹思宽也心中着急,恨不得同他搂做一处。眉头一蹙,计上心来。【思宽此计,火氏前在童自大面前已用过。】望着火氏丢了个眼色,道:『难为这些姐姐们在这时伏事,我每人敬他一碗。』便要了个饭碗来,一人一碗。丫头们谁有这样大量?推辞不饮。火氏道:『不识抬举的贱肉,竹相公赏你们,敢不吃么?几个丫头没奈何,捏着鼻子每人灌了一碗。竹思宽道:』敬个双钟。『丫头们见竹思宽让着,主母压着,谅也不得不吃,又吃了一碗。内中只有一个略好些,那三个跑到西屋里,连晚饭同酒一齐从嘴里鼻孔里都倒出来了,吐得无处不是,倒在地下就睡着了。这一个执着壶,东晃西晃,也站不住。竹思宽道:』你把壶且放着,我自己吃,你歇息罢。『那丫头巴不得,一声把壶放在桌上,也跑过去,倒下头睡了。
  火氏忙把房门关上。此时初秋还热,二人脱的精光,相搂相抱,一口一递吃了几杯。火氏用嘴含着度了他几口,看见竹思宽的阳物直竖,忙拿汗巾里了根下,火氏上他身来,对面套入,一面吃酒一面动作。顽了多时,酒性已阑,色性大增,相携上床。这一夜,此上彼下,二人做了个通宵的活计。自相交十多年来,这算头一次放心受用。 天色将明,竹思宽穿衣出去。火氏睡了一觉,方纔下床。到西屋里看丫头们时,都还然未醒。叫了起来,一个个都还晕头昏脑,收拾了家伙。隔三四日定请竹思宽一次,几个丫头也大醉一次。
  且说他家这些仆妇,丈夫都跟随主人去了,主母上边又不叫他们,每日无事。三个成群,四个作党,在一处闲磕牙。偶然一日,三个妇人相聚在一处说家常。正是当日看见竹思寛阳物的那一个,同着火氏在西屋里说话的那两个,他三人说话中间,一个道:』我们男人这一去,不知几时纔回来?料道贞节牌坊是轮不到我们的。竹相公现在我们家里,你当年看见他那件宝贝,是个异样的东西,你何不去试他一试,看是个甚么滋味呢?『这一个道:『那东西我是不敢惹,他一时捣断了肠子,没处寻这小皮匠到里面去缝,你当日说吃四两烧酒还捱得半截,你何不喝四两,先挡个头阵?要不妨事,我们大家也去尝尝。』那一个人又怂恿道:』你果有这高兴,我去打酒,替你助助兴。『这个女人又好酒,酒下一字更好,也说上兴来了。便道:』从来没有听见阎王跟前有死的鬼。你果然打了酒来,我吃个半酣,去捱一下子看看。『那个妇人果然掏出几十文钱,到大门口,烦那看门的老儿打了几斤烧酒来。他接了拿到屋里,撕了两碟小菜,三人说说笑笑的共饮。让那个妇人道:』你多喝两钟,胆子壮些。『那妇人也不辞。到掌灯时候,酒已罄了,便道:』我们同去。再迟,恐他睡下。『都有几分酒意,就到书房里来。见院子门关着,轻轻敲了几下。
  竹思宽正打点要睡,听得敲门,不知何故,只得走来开门。见是三个妇人,一拥而入。到了房中,竹思宽跟了进来,道:』三位大嫂此时到这里来,有何话说?『那一个要挡头阵的望着他嘻嘻的笑。这一个道:』竹相公不认得我了么?『竹思宽道:』虽然常在这里,嫂子们的模样都认得的,却不知姓甚么?『这个妇人笑道:』他的男人叫做高兴,竹相公是认得的。我那一年在茅厕上倒马桶,遇见竹相公在那里溺尿,我见了你那个稀奇物件,偶然对他说了。他想到如今高兴哥跟老爷去了,他见竹相公自己一个在这里,情愿来奉陪。他自己不好说的,烦我两个来做媒。『竹思宽见人来就教,何尝不喜。但他三人同来,没有个取一弃二的。恐怕一时弄上了,夜夜来缠,岂不误了火氏那里的事?又怕或遇了丫头来请,走漏了风声。假做正色道:』这事如何行得?你主人托我看家,我若做了这事,一时人知道了,有何脸面?『那妇人一团高兴,被他一扫,老羞变怒,猴急起来,道:』我好意来伴你,你这样扫我。我当真是求你的文么?你怕没脸面,我明日给你个当真没脸面。没人处,我抓破了你的脸。我吆喝起来,说你调戏我。等主人同我男子汉回来,合你说话,看你有脸面没脸面?竹思宽暗想,这等妇人,他知甚么羞耻?倘然真果做出来,如何了得?要回家避了,一来舍不得火氏,二来受了铁化之托,突然回去,何以为辞。心下一转,道:老住了他,给他个辣手,叫他魂梦也怕。一个吃了亏,那两个自然不敢再来缠绕。遂作笑容道:『我是卫护你的话,你为何倒着恼?承你这样好情,我感激了的了不得。我的东西既是这位嫂子曾看见,恐怕你受了苦,故此假拿那话回你,是我一团好意。』那妇人道:『我不信就这样利害。 你家奶奶也不过是一个屄,难道两三个拼成的不成?』【奇想。】竹思宽道:我先给你看看,你吃了苦,不要抱怨,遂扯开裤子,拿出阳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