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淫水一股股的冒出。竹思宽知她情浓,牝物也湿透了,连忙起来,把自己龟头抹上许多唾沫,叫她腿叉得开开的,然后对着屄门往里顶。哪里进得去?略略重些,火氏就叫疼说苦。弄了许久,还不得其门而入。竹思宽急得没法了,想了一想,对火氏道:“这进不去怎么样处?我想来我在上边弄,不知轻重,倒是妳上我身来往下坐,该轻该重,刻进刻出,妳自己酌量着行。这唾沫不如油滑,把妳我两件东西都多擦些油,或者就好了。”火氏点头依允。
  竹思宽下床来,拿了灯盏中油,自己抹上些,又将指头蘸着,替火氏把阴门内外擦上许多。上床来,扶起火氏,他仰卧着,叫火氏跨上身来,两手扶定。竹思宽一手把扶她,一手捏着龟头,对正了她的阴门,道:“妳往下坐坐看。”火氏往下坐了坐,虽觉得滑溜了些,还穿得阴门生疼。此时舞弄了半夜,尚不曾尝着是什滋味。心中也骚极了,顾不得疼,咬着牙狠命往下一坐,竟进去有三四寸。火氏“哎呀”了一声,觉得迸急如裂,似刀割的一般,眼泪痛得长流。伏下身子道:“受不得,下来罢。”竹思宽遇了这样淫美少妇,弄不进去,阳物硬胀得难过,正急得要死,忽见进去了些,箍得龟头紧紧的,妙不可言,生怕她害疼抽了出去,忙把她屁股用两手扳住,道:“妳略忍一忍,就好了。头子既进得去,底下就容易。”火氏也就依他不动,二人亲嘴咂舌,玩笑了一会。竹思宽道:“这会儿可好些?”火氏道:“虽比先略好些,还疼得很呢。”竹思宽道:“妳抽抽看。”用手扶着妳两胯,一起一落,动了几下。火氏虽然觉得龟头在里面塞得胀满有趣,但阴门痛不可忍,嘴对着他嘴道:“行不得了,胀得疼得很。改日再来弄罢。”竹思宽也不敢强她,答:“凭妳的意思。”火氏抬身而出,觉得阴门又疼痛了一下,跨下来睡倒,疼得甚是利害,拿她那白细汗巾擦了一擦,拿上来看一看,竟有许多鲜血同油迹。用手摸了摸,原来是把阴门撑裂了。竹思宽接过汗巾来,也将阳物拭净,对火氏道:“妳这汗巾与我罢。”火氏道:“脏巴巴的,你要它做什么?”竹思宽把她抱得紧紧的,道:“心肝,妳虽不是女身,今日同我弄出这些血来,也算是开首的恩情一样。我留着,一时间想起你来,不得见面,见了汗巾上的血,就如同见了妳一样。”便连亲了几个嘴。
  火氏见他说得这等恩爱,弄都弄了,还怕羞不成,一把搂过他脖子来,也连亲了两个嘴。说道:“亲哥,你这样疼爱我,我就给你弄死了,也是没得怨的。”把嫩生生的舌尖递入他口中咂了一会。她同铁化正经夫妻一场,也不曾有这番恩爱。火氏道:“这弄不得怎么处?”竹思宽道:“妳今日是初试,下回再弄,包妳就不这样艰难了。”火氏道:“等我养好些,你过几日再来。但只是你怎么得在这里过夜?”竹思宽道:“这个只好看机缘。我想法在嫖赌两个字上把妳家铁大爷挂在外边,我就好来亲近妳。只恐我来了,妳不得知道。”火氏道:“只要你把我家的哄了出去,我时常叫巧儿出来探听。”他二人约定,搂抱着睡了一觉。
  醒来时,月已西斜,将及天曙。火氏道:“我去罢,天将亮了。”起来穿衣,二人舍不得,又搂抱着亲嘴咂舌了一会。火氏将头上的金簪拔了一枝,替他插在头上,道:“亲哥,我送你这个,以个结发恩情的意思,千万不可忘了今日,但切不可与我家的看见。”竹思宽接住,道:“亲亲,妳的深情,我杀身难报,岂敢负妳?但承妳厚情屡屡,我没一点东西送妳做个记念,心中甚觉抱愧。”火氏道:“两情相爱,要什么值钱的东西?把你的裤带换与我,我系在腰中做个想念。你若舍得,再把下身阴毛拔几根与我,我做个小荷包装着,日夜带在身上,如同与你相伴一般,这个就强如送我件宝贝了。”竹思宽忙把裤带解下换过,伸手将阴毛拔了一把,递与火氏。火氏卷在衫子袖内,方才下床。
  看那巧儿时,倒在一张醉翁椅上,两腿大叉,放在两边椅轴上搁着浓睡。火氏笑着把她推醒,开门出来,犹依依不舍,不忍分离。携着手叮咛了又叮咛,嘱咐了又嘱咐。送到角门口,方才分手。
  竹思宽目送火氏,那火氏也一步两回头的望。只等火氏进了内院子门看不见了,竹思宽方才关了角门,回到书房去睡。火氏到了屋内,巧儿关了院门,火氏上床坐下,重又脱衣就寝。那阴门次日大肿,裂破处疼了好几日,直等到结了疤儿掉去才好了。
  那竹思宽一觉睡到日高三丈方醒,想道:“世间有这样多情女子,我料无可报她,只有竭力同她大弄一弄,得她稍遂欢心,才可报她万一。只要想法骗得老铁在外过夜才可行事。”正想着主意,只见铁化笑吟吟走进来,道:“我在屠家专候兄,何反在我舍下呢?”竹思宽道:“昨日早间有些俗事脱不得身,直到夜了,我只当大爷回府,特来看看采头,谁知竟不曾回来。夜深了去不得,所以在府中借宿。大爷采头如何?”铁化道:“兄言不谬,果然三个都是雏儿,被我大胜,赢了将及千金,方才回来。正要着人去请兄,几时叫老屠勾了他们来,让我再赢他们一场。门上人说兄在此间,昨夜失陪得罪。”竹思宽听了,正中下怀,他出去了,好来同火氏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