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枕头靠着看他二人举动。丫头听见主母的话,手也不推一推,凭着主人公替脱裤子就脱,叫他揸开腿就揸,他是久慕的了,那里还推辞?贾文物知他是女儿,用上许多唾,然后对了门路。丫头年纪虽大,阴门还是整的,主人公之物又大而且粗,一时不能入去。贾文物兴发如狂,也顾不得他了,狠命往里一送。力太猛了,竟撬进去多半,把个丫头疼得要死,叫道:『嗳呀。』这两个字与他主母字同而音各别。他主母是心中快乐,喉中微微有嗳呀嗳呀的字意,他这是疼得受不得,猛然叫一声嗳呀,二字响亮而无余韵。贾文物见他受创,轻轻慢慢的抽拽,看他那样子苦到不可言处,皱着眉,龇着嘴,抽一抽,他把嘴咧一咧。贾文物又怜又爱,抽了一会,略略相交,只略重些,他又愁眉苦脸起来。贾文物不得快畅,便道:『罢,让你歇歇再弄。』【此一段与宦萼弄娇花一对,其意相似,其行事毫不相似】拔出,跳上床来。【跳字妙,见得非假斯文了】搂着富氏道:『丫头不济。还是我们来。这件事自己做着不觉,看着别人做,那心窝内真要死要活。』富氏看了一会,身子虽怕动,心里却十分难忍,先说过的,又不好叫他,见他上来耍弄,正中下怀,就乘势卧倒,任他冲突了一阵,却也就浑身瘫软,心满意足,酥酥要睡。说道:『你让我睡睡罢。你再同丫头弄去。』贾文物又下来,金桂悄悄的道:『疼得很,明日晚上罢。』贾文物搂着亲了个嘴,也悄悄向他道:『我当日为你,腰都几乎打折了,你今日就受些疼,也不为过。』这一回不像先了,丫头强不过,只得听他。虽然还有些疼,比先似乎可忍。后来也觉有些趣味。弄了多时,贾文物抬身看看富氏,见他沉沉睡熟,便放心同金桂搂抱着睡。到有四更方醒,又弄耸了一番。金桂也微微得些乐处,方轻轻上床,同富氏共卧。
  睡到天明。只见富氏昏昏的哼,忙叫着问他,总不答应。又问了几声,富氏方微微睁开了眼,道:『我身上不好过得很,不要吵我。』贾文物自已起来,替他把被盖好了。梳洗过,走来看他。见他面色灰黄,还昏昏睡着,不敢惊动他。你道富氏为何这个样子?他虽性情凶暴,身子却不甚健壮。三十多岁未经过大敌,前夜初尝甜头,盘弄了半夜未睡,精神未免消耗了些。次日心花俱开,一日不曾眨一眨眼。次夜被药力一助,丢了七八次,又是一夜。你说禁得禁不得?昨日虽未睡倒,也就是勉强挣坐着的。这一夜虽只两次风流,伤了的人又复着伤,自然难受。
  贾文物倒有些暗暗着急,守着他到午间。略醒了一醒,问他可吃甚么,摇头不吃,又还是那昏昏的样子。富氏头沈,眼睛怕睁,四脚酸软动不得,他心里却是明白。想道:我只说这件事只有乐而无害的,狠命的想他。今日看起来,再要一夜,这命就要断送了。但恐他不肯放我,我如今把四个丫头都与他,让我养息养息要紧。叫他那屋里去睡,我一时有高兴,间或叫他来弄弄,适兴而已,贪不得的。心里想着,就睡着了。一直到晚醒来,贾文物强着他吃了些粥。他吩咐金桂,将西屋床上铺了被褥,给你老爷过去睡。贾文物惊道:『这是为甚么?』富氏道:『这件事怕人干,要送命的。你守着我跟前,未免忍不得,倒是分开了好。』贾文物道:『这不难为我了。』富氏道:『只有便宜你的,如何得难为?』叫了四个丫头到跟前,吩咐道:『每日晚上着两个来替我上夜,两个在西屋里服侍你老爷,五日一换。』四个丫头听了这话,喜得脸上忍不住要笑。你望我,我看你,忙忙去铺床。大家商议那两个做一班,恐先后有争讲,齐抽长草儿去了。【这却听凭姑爷推究,亦不惧矣】贾文物掉着富氏的脸,嘴对着嘴,道:『姐姐,虽然你这么说,撂得你冷清清的在这里,我心里过得去么?』富氏道:『只要你好心,你这一句话就够了,你只管去。我但是有高兴,就来叫你,难道夫妻间还怕羞么?』贾文物见他是真情实意的话,也就从命。到了那边,四件不曾经过阳物的原封妙牝,任他着意钻研,不必细说。
  那富氏守了四五日纔好了起来,果然此后夜间,或有高兴,叫了他来解解馋,不过一二次即止,仍不许他常睡在身边,事完还叫他过去。
  过了多日,他见贾文物同这四个丫头打得火热,虽不舍得加辞色到丈夫身上,意思又想在丫头们跟前施些威,使他自已回避,又好独享,省得眼中冒火。贾文物见他有些旧性复萌之意,只得又将一粒灵丹奉承到他牝户之中,热痒难当,由不得他耍弄。前次伤过了的,这一次足病倒十数日,几乎丧命。此后再不复生妒念。有四句打油说他道:
  时嫌错嫁怨苍天,不遂淫情怒欲煎。
  死去复生方释妒,恶姻缘变好姻缘。
  不意这几粒仙丹,把一个悍妒之妇治得拱手服降。安得这峨眉山人游遍天下,舍几担灵丹,医遍世间妒妇也?【几担灵丹恐怕不够】
  鸽鹉昔未疗都妒,丹药今能治富淫。
  且说这峨眉山人突然从何而来?得非是做书的人强为捏合,凑成贾文物这段佳话。凡看书者须要有眼力,前后注意。又要有记性,始终照应,方知作书者苦心笔力。这个老道就是向年在南京朝天宫做寓,会着到听的那人。他祖籍陕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