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者,礼也。此系奶奶厚赏,故曰奶奶老爷者,权也。】富氏道:『你要推辞,敢是不稀罕我的。』含香真欢喜出屁来,忙要叩谢。富氏一把拉住,道:『多大事,也值一个谢?』他又要叩谢,贾文物富氏也拉住了。他辞道:『蒙老爷奶奶赏。天晚了,我回去罢。』富氏道:『你且站住。』叫丫头把方纔那个包袱拿来。丫头抱过来,富氏打开,道:『没有甚么与你的,这套衣服与你打粗穿罢。』又在头上拔下一对金花针,替他插在头上。含香又谢了,富氏叫了先那家人来,问道:『他轿子可在这里?』家人道:『在外边伺候呢。』又叫替他把包袱拿了出去,【细。】贾文物在傍看着,心中暗感激得了不得。【当感激令师。】
  再说含香到了家,下了轿,那家人在轿柜内把包袱取出,递了与他。含香对那家人道:『烦大爷到家谢老爷奶奶,又多谢大爷送我来。』那人去了。鲍信之把轿子也打发钱去了。此时他已关了铺子,随跟了进来,问道:『叫你去做甚么?』含香不好说别的话,只说:『奶奶念我当日是去世老爷打发出来的,叫我去看看。』遂将给的衣服簪子拿与他瞧。又许明日叫你去换文书,与一百银子做本钱的话,说了一遍。把个鲍信之喜欢得几乎打跌,道:『这样好事,你先还不肯去呢。』鲍信之满心只说含香当日是他父亲的宠婢,今日想起父亲,故看顾他夫妻。再想不到是照看他丈夫的情人,要博丈夫的欢心。
  再说贾文物夫妻二人共坐,吃了几杯消夜酒,上床而卧。富氏问贾文物道:『今日含香我给他这些东西,你知道为甚么?』贾文物道:『这不过是你的恩典。』富氏道:『我并不是恩典,我是三为:一者为是婆婆的旧人;二则看是你的旧情人;三来是暗谢他男人荐道士的谢仪。』贾文物见他一个恶鬼母变了一个善菩萨,心中想,尊师的那种药可以不必用了。又想道:『不好,恐或有变,须遵尊师的法度。』遂笑道:『我们且做正经事看。』故意道:『我且摸摸你的这东西,可比每常宽大些没有?』他手中藏了一丸药,假做摸他的阴户,抠抠挖挖,已轻轻的送进去了。贾文物却不动手,只对他说些趣话,动他的兴头。不多时,只见他嘴中虽也说话,屁股只是乱扭。贾文物道:『你做甚么只是扭?』他笑道:『我的这里头有些火辣辣的,不好过。』贾文物笑道:『你就像那馋人一样,昨日尝了些好味道,今日看见,就要吃起来。』富氏笑道:『就把你那东西说得这样稀奇宝贝一般,我这些年怎么了?』虽是勉强说着,又见他把腿伸伸,又缩缩屁股,越扭得利害,那手不住的一会儿伸去摸摸,有个十分难忍的光景。贾文物知他内中药性到了,对付了道:『我有些馋了。』爬上他身子上要干。他故意夹着两腿,道:『不说你馋,倒说我馋,我偏不。』贾文物道:『算是我馋罢了。』强攀他的腿,他也就借意儿把腿放开,贾文物把那话儿对了他牝门,他已将屁股就了上来。阴门口水淋淋的。贾文物笑着道:『偏有这些闲话,你要弄就弄,不弄就罢。』贾文物见他心里硬,便不动作,只塞进半截。那富氏只管将屁股乱迭上来就他。他总不深入。富氏急了,问道:『你怎动也不动一动?』贾文物道:『到底是你馋我馋?说明白了好弄。』富氏此时也硬不来了,便道:『就算我馋,怕甚么?』贾文物笑着尽力向内一抵,直顶到花心之上,觉得龟头撞着,甚是有趣,就认定那个去处,箭箭皆中红心。起先那一下,只听得他呀的一声,后便如猪哼一般,鼻孔内呼儿呼儿的响。再一会,连这个声都没有了,惟闻喉中格格略有声息,就像人临死挣命的光景,两腿一蹬一蹬。【此一段与宦萼降服侯氏时对看,意思微有相似,举动行事并全不相合掌】贾文物虽自幼弄了这些年的此窍,从未见过这局面,兴致勃然,一惯狠捣。猛然那富氏把他一把抱得紧紧的,道:『罢了我了,我可死了。』贾文物倒吓了一跳,看他时,已动不得了。他也就歇歇力,将那话拽出半截,凭他放在户中。有一盏茶时,只见富氏又往上就呀就的。贾文物知药力又作,想道:『再与他个甜头着。』又极力冲突一阵,富氏又丢了一次,道:『歇歇罢,我乏了。』贾文物拔出来,揩抹了睡下。睡不多时,只见富氏下身又是不住的扭。贾文物想道:『等他大煎熬,给他个辣手,方可治服。』便假装要睡。过了一会,富氏有些忍不得了,摇他道:『我睡不着,你醒醒,大家说说话。怎么只是要睡?』贾文物道:『昨日熬了半夜,我困得慌,让我睡睡罢。』富氏道:『昨日我不曾熬夜么?你今日还睡了半日,【映前丫头说老爷睡觉语。】我还是打早间起来,眼睛还不曾合一合呢。偏我就不瞌睡?』说着,由不得伸手去捏弄那话。捏弄了一会,贾文物见他手中不住的捏,口中不住的哼,究竟连他自己也不觉得有这种声息,贾文物听得暗笑,自已也兴动了起来,道:『我再弄弄着。』那富氏正在热痒难过,真要死的时候,却硬捱着不肯叫他。忽听他说要弄,如得了命一般,忙将身子睡平,两足高抬。见他纔上身,捏着阳物往牝中乱塞。贾文物心中又好笑,又恨他嘴硬,上手一别气就有千余下,富氏又丢了一次。贾文物不歇气,又是一阵大弄。富氏又丢了一度。此时身子也软了,膀子也扳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