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也甚是有兴,蛮舂混捣了一阵,竟得精来。叫道:『奶奶快来!』奇姐先被他弄得软瘫热化,叫他歇了。此时看见迎儿的这样骚浪,兴又大发,正要叫他来弄,听得叫,忙忙仰卧,也将两足直竖,王彦章就势放在肩上,自根至顶,抽了数十下,方一泄如注。两人歇了,那迎儿纔醒转来,赞道:『好本事,这纔叫个鸡巴,真好汉。』奇姐笑道:『你先把金三也骂够了,此时也不用你夸他,你下去罢。』叫金三道:『都完了,你也起去罢。』那金三看了王彦章这一番狂弄,又见迎儿这一种骚浪,他的阳物又有些硬气。见迎儿纔下床,他来拉着道:『你纔笑话我不得硬,这会子怎又起来了?我再同你弄弄,足足兴。』迎儿用指头在他捡上一扫,道:『不害羞的,还想受罪呢。鸡打鸣一般,你硬一百回,还不如别人一会呢。我一辈子没有人弄,也不稀罕你。』众人齐笑,连金三也笑起来。
  时已将晚,吃毕饭,掌上了灯。奇姐道:『拿酒来,论功行赏。』王彦章三大杯,次者两杯,又次者一杯。向金三道:『你跪苦了,虽不济,也赏一杯。』大家说说笑笑,吃了一会。奇姐搂着牛耕上床同卧,众丫头各寻日间的伴侣。牛耕先弄的那杨娇儿跟住王彦章,道:『奶奶同相公去睡,我应该是你的。』迎儿道:『我同姐姐伴他罢。』娇儿笑道:『你各人有对子,如何同我共一个?』迎儿道:『他也算得个人?我是不要他的。』因低声道:『好姐姐,你看奶奶那样本事,还敌他不过,你由着我,或你乏了,我与你做个替身也好。你只当积阴骘罢。』拉住王彦章,道:『姐姐就杀我,我也不放他的。』娇儿见他有些着急,笑道:『我倒肯容你,怕金兀朮舍不得。』金三道:『罢罢,咒骂得利害,我不敢惹他,我各自睡罢。』众人又笑了一阵,方纔各寝。一宿淫媾,自不必说。
  过了几日,奇姐那肉发兴起来,又叫了众男女到跟前,道:『今日再弄个样儿。』叫丫头们将红毡铺在地板上,上设棉褥,拾过一条春凳来放着,又叫取一罐酒来,道:『这做罚酒。』吩咐道:『都脱了着。』众人齐脱光,奇姐道:『今日先男后女。』指着金三道:『你不济,和你不着,你只好等人弄,你就头一个爬在春凳上。』他只得爬着。奇姐又指着一个小子,名李四,混名叫做疙瘩头,说道:『你就弄金三。』你道怎么叫做疙瘩头,他的阳物只得一握多粗,有六寸来长,一个龟头像个大蛋一般,众人起他混名叫疙瘩头。那金三道:『我造化低,不叫我弄人罢了,还叫我捱这大疙瘩?』众人笑道:『这只怨你的膫子不争气,不要怨人。』李四道:『你不要怕,我多用些唾沫就是了。』他搽了,往粪门中一顶。那金三虽是弄熟了的,但这头子大得利害,他咬着牙,哼的一声,纔被他弄了进去,出了一口气,道:『够了,我受得了。』那奇姐又指着一个道:『你就弄李四那小子。』他就插上,一个个挨次弄上了。只剩牛耕、奇姐、王彦章三个。奇姐叫耕道:『你弄孙五。』牛耕也弄了进去,又叫王彦章道:『你的本事好,服事你相公。』王彦章不敢造次,用了许多津唾,慢慢的顶入。奇姐笑道:『该我弄你了。』两手扳着屁股,也不用唾,对准往里狠狠一下,进去半截。王彦章道:『奶奶也略用点唾沫是呢,几乎把我的弄裂了。』奇姐笑道:『前日你把我也弄够了,我这算报仇。』王彦章道:『料道弄不死我,我捱着。奶奶索性弄到根罢。』那奇姐往里几下,弄没至根。王彦章道:『大家动罢。』奇姐道:『且不要动着。』叫丫头取了几块旧绢帕来,道:『你每人拿一块兜着下身,都过来看着我们弄,等弄完了,看你们淌出来的以骚水论多少罚酒。多的多罚,少的少罚。』众丫头笑嘻嘻依着兜上。又叫到面前来看着,说道:『动呀。』大家一齐抽动起来。先还不觉,后来一片声响,又是那笑声盈耳,不多时,早有几个完事的伏着不动,那不曾泄的还乱抽乱拱。又过一会,只有王彦章与奇姐不曾完。奇姐扳着王彦章的胯骨,王彦章扳着牛耕的胯骨,捣个不歇。奇姐往下一送,王彦章也往下一进,两人的力,弄得那牛耕快活非常,哼声不住。
  多时,奇姐兴过,说道:『都歇了罢。』抽了出来。王彦章虽未足兴,不敢不遵,也只得拔出。众人挨次起来,那疙瘩头往外一拔,金三儿一个大屁,异常响亮。众人大笑道:『好东西。』金三笑道:『你们笑甚么?这叫做放炮收兵。』奇姐验看众丫头的帕子,无一个不淌得精湿。每人罚酒一大钟。
  歇息了一会,奇姐道:『丫头们看得苦了,都过来仰睡着。』众丫头正都急得难过,听说,忙忙睡倒,都将两腿跷开等候。奇姐道:『不论谁弄谁,每人轮流一百下。只要狠狠的弄,不管他们丢不丢,丢了是他造化,不丢怨命。要弄得轻,罚酒一杯。不许多抽,多的也罚酒。』金三叫他在傍数数。数差了也要罚。金三道:『我不会弄罢了,难道数数都不会?』他遂坐在红毡子上,道:『你们弄,让我数。』那奇姐就到了一个丫头身上弄上了,道:『你们都弄上了,让他好数。』王彦章就爬到迎儿身上,奇姐一看,道:『相公同我并你们九个人,只八个丫头,少一个,怎么处?也罢,你们那个不济的情愿苦饶,就免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