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喜的,然而拿不稳。你们看着肚子大不大就知道了。』养氏道:『看不出来。』他道:『这就像不是了。大约不知可是感冒风寒,又不知是停滞饮食,再不然或者就是经水不调。』养氏道:『他有些发恶心呕吐,懒吃东西,经水有两三个月不行了。』懂不得道:『何如?我就是活神仙,一切脉就知道是停滞饮食。这恶心呕吐就是胸中有宿食了。这经水不行,或者是有喜,还不可知?这值甚么,不过十日,包管就略好些。』养氏道:『先生该用甚药,开个方子。』他道:『这停滞饮食,吃汤药克伐了脾骨伤人。况又恐怕是喜,煎药伤了胎气了。当不成府上这样门第一位正经奶奶贵恙,可是儿戏混下得药的?我家有异人传授祖留的仙方做就的万应至宝灵丹,百病俱治。慢慢的磨去疾患,把这积滞一清理了,自然就好。但这个药工本大得很,我是半积阴功半养身,照本只要五钱纹银一丸。先取十丸来吃了,看好了便罢,要是还未必就全好,再服十丸,自然见些功效。好了却是要谢的,先小人而后君子,我先说下。』说完,起身去了。
  他这样人家可稀罕五两银子?就封去取了十丸来。他这个何尝是药?他因一毫医理不懂得,倒还有良心,【今日行医有良心者是谁?】不敢混下药怕吃坏了人。【有这一点菩提心,就该发财。较庸医费人者,何啻天渊?】他拿粳米炒煳磨面沙糖为丸,有核桃大。【此药不但可以治病,还可以备荒。荒年无粮,大约服二三丸,岂不捱过一日耶?】每服一刃,白滚汤调下。他也并非定价五星,总是看人家起发,三钱五钱一钱五分不等。遇了小户人家,十个钱他也卖。药本用不得二厘一丸,这还有一本七八利呢。病重的人家见吃不效,少不得另去请人。病轻的捱好了,他却要居功受谢。他但只时运好甚,请他的都是不该死的病,被他这锅巴丹也治好了许多人。
  有一个大老卒得暴病,请了他去,一丸锅巴丹竟救好了那病。也不知因那一经而起,忽然举发,忽又自好。那大老以为是他的灵丹治好,送了他一个匾额,是『一匕回春』四个大字。有那不识字的,念做『一七回春』,说死了一七的人他还救活了,因此阖城轰传他是驰名的国手。久之,他将名医二字也竟居之不疑。
  这牛氏吃了他十数丸,他原是害娃娃,过了那几日就妙了。又得了马台的神针替他一治,竟果然百病消除,却被这懂不得索取了一分谢礼。但这马台呆到极处,他会用甚么神针?有个缘故。那养氏见香姑患病,吃那丸药不甚见效,疑他少年幼妇,想是腰中那小和尚。那知他肚里害的是那小和尚?但马台呆到这个分地,再教不会,急出一个主意来。对他丈夫单佑道:『这呆子这样呆,怎么处?他这呆头呆脑,我们也不必怕他,竟面前做了教他。或者学会了,也不可知。不然耽误着人家女儿,怎么是了局?』 那单佑道:『也罢,就是这样行。』
  他夫妻二人脱光了,叫马台在傍边坐着看,一面教他。单佑把阴户指与他看了,把自己阳物也与他看了,然后叫他看着,送了进去,抽抽动动的。问了他几遍可会了,又对他道:『娶了那女人与你,就是叫你这样的。』他也知道点头答应。他夫妻就大抽大弄,做了一回与他看。单佑还不放心,扯开他裤子看看,他那一根阳物竟硬而且大,又再三嘱咐他,捏着他的阳物,指着养氏的阴户,道:『你今日晚上同那女人,把你这个送在他那里头去。』他看见养氏的阴户大张着,许多黑毛,他指着道:『我怕这胡子嘴会咬我的鸡鸡。』他夫妻忍不住大笑起来。单佑把他的牙摸着道:『那是没有这个的,不会咬。』恐他害怕,拉他低着头,将手扇开阴与他看,道:『你看见了,可是没有牙的?』养氏笑着向他道:『你不要怕,那个人连胡子都没有,还是张光嘴呢。』单佑恐他还不懂得,二人又做了一出与他看。
  到晚来,养氏把他带了上来,此时牛氏已经睡下。那养氏把丫头都叫出去,关上门,附着牛氏的耳低声道:『我教会了他了,你两个成亲罢。』那牛氏还假装害羞不肯,养氏道:『这是你一生的大事,还要你教着他些,你倒还是这样的?』动手替牛氏把衣裤脱光了。牛氏正在饥渴之时,只含羞微笑,闭着眼,任他所为。叫他仰睡了,纔替马台脱了衣服,扶他上床,养氏又拿过烛来照着,指与他看,道:『可是没有胡子又没牙?你不要怕。』看他那厥物也竟跳了起来,养氏扶他上了肚子,捏着阳物替他对了门户,安上了笋。笑着道:『我们先教你的那么动,你也动罢。我去了。』马台道:『妈妈,你还带我睡。』养氏道:『叫他带你罢,我在那边睡罢,明日来带你。』笑着带上门出去了。牛氏见他人虽呆,倒有根成文的阳具,比和尚的还肥胖长大些,心中甚喜。见他伏着不动,便扶着他胯骨,道:『你动动,掬着他一上一下的抽。』他也就知道了些,弄了好一会。牛氏竟丢了一次,满心欢喜,只见他又动了几下,身子伏了下来,叫道:『阿洗哟,阿洗哟。』
  牛氏当是他要屙屎,忙道:『你要屙屎,下地去屙。』他道:『不细哟,阿快活洗哟。』牛氏听他说要屙快活屎,恐他发呆屙在床上,忙大声叫道:『妈妈,不好了,快些来。』
  那养氏还不曾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