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虽然也有,那吃酒养婆娘的和尚却反甚多。能有几个如参寥子说的,凡心已做沾泥絮,不逐东风上下狂。这样的高僧何可多得?又有那些串寺院的道婆子替她招揽,不一二日,就被她钩上一个。一传两,两传三,这些和尚以化缘为由,尽来赏鉴。且拿着施主布施的不心疼的银钱,都送她做缠头之费。且终日大酒大肉,买来受用。她娘儿两个此时惟恨上下只有两口,吞噬不尽。真个是其门如市,大门中大和尚络绎不绝,小门内小光头出进无休。昌氏不但领略了这秃驴的本事,且大获其利。他从朝至暮,那卵袋之头的人穿梭搬进进出出,她皆不辞,尚不能饱其所欲,过了年余,这些和尚被她弄得鼻塌嘴歪,囊内已空,袈裟度牒都典了,就来得稀疏。
  她索性做了个半开门,索价甚廉,只要三钱一次。若本事高强,可以遂她的心,便不受价。你想这样价廉而工巧的宝货,谁不愿来交易?后为总不足兴,她出一个新令:即二三人同来,只受价五星,四五人只价一两。如有能弄得足兴,不但价银不收,反以十金为赠,以做劳资。这些少年听得这话都疯魔了,都欣欣然,皆摩拳擦掌而来。想白受用了,又得辛苦钱回去。皆三五成群,相约而来,不想皆弄得弃甲曳兵而走。吃酒的那人,也有一具好成文的阳物,又有一分耐久的厅本事。他闻了这名,约了一伙八个少年,凑了一两分银到他家来。原只说他见了八个人自然不肯,以为大家取笑的意思。不想她正在恨英雄无用武的时候,见了竟慨然笑纳。这八个人没有说害怕竟走了出来的理,也自恃着这样八个精壮小伙子,可有弄不倒她的?遂轮流转上半日一夜,皆拱手纳降,被她痛贬一番,忍愧吞声而出。
  这一日,那个在酒肆中当件奇事说给众人下酒,被这道士听得。
  到了湖嘴边,只见一家门口,一个妖妖娆娆的少年妇人站在那里。道士近前打了个稽首,道:“女菩萨,借问一声,这里有个姓昌的在何处住?”那妇人道:“你问她做什么?”道士道:“贫道寻她有句话说。”那妇人把他上下打量了打量,不像个化缘的道士,笑着说:“你想是要来相与相与她么?她不是好惹的。”道士道:“正为慕名才来相访的。”那妇人道:“我就是,你寻我说什么?”道士听说就是她,把她一看,虽为不美丽,眉目中另有一骚态,令人魂醉。便笑着道:“到里边好说。”那妇人让了他进去。道士坐下,向身边取出银包,拿了有三两多一锭送与他,道:“久仰大名,意思要来亲近亲近,领教大才。无可为敬的,这些须微物聊表寸心。”那妇人笑道:“师傅礼太厚了。”道士道:“不堪菲薄,请收了。”又笑着附她耳上低声道:“但有一件,我有本事颇雄,况且我出家人见了妇人,如苍蝇见血一般,再没有厌足的时候,只求妳不要推辞,就是盛情了。”昌氏道:“但愿你有这样本事,我倒也不惧。”道士又拿了有一两多一块与她,道:“烦预备个小东。”那昌氏见他肯出手,又见他说大话,忙把银子递与她娘买办去了。
  这妇人是骚淫极了的,听他说有好本事,既发狂言,或有实学,满心要想试试。便道:“我娘去买东西,还得一会,我两个何不先各显本事看看。”道士欣然道:“甚妙。”关了门,进房脱衣。那妇人见道士的阳物只好四寸多长,一围大小,心中暗笑道:“我以为他口中既出大言,腰中定有雄具,谁知是这一点子东西,还摸不着内中的边儿。纵有通宵的本事,也是有限,多半这牛鼻子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心中暗笑。她睡倒,两腿大揸,那道士伏在身来,一送到根,就伏着不动。昌氏见他这个样子,疑他是从不曾干过这事,笑着教他道:“你还抽抽动动,怎么这个样儿?”道士也不答应,片刻之后,妇人先觉得阴户中微热,后便如火炭一般,渐渐胀满,直抵内中极深牝屋之上。那龟头一时如顽蛇吐信,一时如小儿咂乳,上下戳着痒筋,快活难当。不多时,昌氏丢了一度,方知这道士手段果是高强,将他搂得紧紧的,道:“你果然好本事,我遇我人,算你头一个了。”道士得了这番奖励,那东西在里边更钻得利害。那昌氏乐得皱着眉,只是嘻嘻的笑,不过顿饭工夫,她又丢了,道:“夜里再弄罢,我娘娘将要来了,我要起去开门。”那道士也就放了口气拔出,那昌氏觉得阴门胀了一下,不像先进去时不知不觉的样子。向他腰中一看,竟长将八寸,粗如盅口,如获至宝,忙起身一把捏住,道:“你原来竟是个活宝贝,这个样子,我今夜有个饱足的光景。”喜笑不止。
  二人穿了衣裳起来,那婆子也买了东西来了,收拾酒饭齐来,三人吃毕。昌氏先尝了两次,才高兴动头,等不到黑,老早同道士脱衣上床。看那道士的阳具时,还是像先的那般小巧,两上上手弄起,不多时,乐得昌氏嘻嘻哈哈,一时又哼哼唧唧,像是内中钻得难过。一夜未睡,丢了有七八次,却也得了个心满意足。道士暗想道:“怪不得七八个男子敌他不过,果是个骚淫极了的奇物。别的妇人经我采到三四次,再没有不哀求告止的,她竟全不在意。”因向昌氏道:“我平生阅人多矣,像你,真算一个铁屄了。”
  睡了一会,穿衣起来。道士见夜来斲zhuo丧太过,恐伤了她,意欲辞行。那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