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碗现成饭吃,他也落得闲!我看他自己多病动不得,见我青春年少,孤眠独宿,他也有些过不得意,我就走走邪路,谅也还不怪我。我要瞒着他做,就是我没良心了,竟同他商议,看他如何说?他若肯依,岂不是一举两得。又暗笑道:“我疑心妄想是这打算,那人心里不知如何呢?且看机缘再讲,想着就睡着了。
  到天明起来,梳洗罢,吃了饭,信步到门口看看。只见那人又来了,望着她出了神,袖子中一把扇子掉落地上。阴氏见他呆着脸望,掉了扇子都不知道,又不好说得,不由得笑着用手往地上指,那人一面回头忙拾起扇子,左右望望无人,便走近前深深一挥,多谢娘娘指与我,不然掉去可惜了。阴氏忙将身子闪在门后,回了一福,那人嘻着脸问道:“府上贵姓?”
  看官且住,天地间可有无原故的一妇人一男子忽然作揖扳谈起来。有个缘故,这妇人是有他的心了,故不觉望着他笑,又指扇子,明明是开门揖盗。那人姓金名矿,他父亲是科甲出身,现任知县,家中有万金之富,专一吹风弄月,何所不知。见这女人两次三番望他留情,知她心中已判了肯字,他昨日见了两次,后来访问人,知是赢旦的妻子,听说她家近来着实艰难,故今日带了些银子,安心来想乘机而入,以利动她,恰有此机缘,可还有不近身的?若是妇人正颜厉色,他就胆包了身,可放无忌惮至此。
  阴氏答道:“寒家姓赢。”那人道:“我们县中此姓甚少,有一个赢大官是戏中银友,可是一家么?”阴氏道:“那就是我家丈夫。”那人道:“我贱姓金,知县就是我家父,赢大官常在我家唱戏,是认得的,何不请他出来会会。”阴氏道:“有生意去了。”那人道:“府上还有什人。”阴氏道:“就是我一个,那人意思还要说什么,阴氏问道:“门口恐人看见不雅,大爷请回罢。”金矿听得她家没人,放大了胆,便道:“得遇娘娘千载难逢的事,如何就去外边不雅,里面说话儿罢。”
  就跨进门来,阴氏抽身往后走,他回身将门闩上,随后跟了进来,阴氏假作怒容道:“我们虽是小户人家,有个内外,大爷进来做什么?”他上前一把抱住道:“我那前世的娘,这两日把我的魂都被妳勾掉了,来成就了好事罢。”阴氏故意发恼道:“青天白日强奸起良家妇女来,不看你是个贵公子,我喝起来,就了不得,还不放手。”金矿见她辞历而意不峻,双膝跪下,道:“妳若不可怜见我,我定然要思想死了,倘蒙娘娘见爱,我不敢轻慢了妳,妳一家衣食盘费我都供得起。”阴氏一来爱了他,见他这句话正撞在心已坎上,便道:“我见你这样多情,我依了你,你后来不可负心。”金矿见她肯了,忙说誓道:“我若负了妳,天诛地灭。”
  阴氏伸手来扶他,他就着那一扶,双手连腰抱住,到屋里床上,先替阴氏脱了裤子,看了看,摸了摸,喷喷赞道:“好个宝贝。”又替她解上衣,阴氏道:“大白日里,穿着罢。”他道:“妳家又没人来,穿着衣服雷雷堆堆的,那有什趣。”阴氏只得任他脱光,他然后自己也脱了。阴氏见他阳物粗不过一围,倒有七寸来长,送了进去。他夸道:“好东西。”向阴氏道:“我也见些妇人,没有见妳这又紧又干的美物。”阴氏笑笑,也不答应。原来金矿极会应战,他这阳具长而活泛无比,在妇人阴中东一钻西一戳,无微不到,凡妇女遇到他,真有无穷之乐。阴氏见他干法在行,心中暗喜道:“我所遇算他第一了。”他与赢阳久阔了,不多时便丢了一度。那金矿要逞本事,不歇气又有千余,阴氏久旷的人,见他阳物坚硬,干法又强,要图快活,不肯锁他,一任他弄,连丢三次,意思要歇歇再来之意,说道:“且歇歇着。”金矿卖嘴道:“还不曾玩了一半工夫,妳就想歇,等妳告饶的时候,我才歇呢。”阴氏笑道:“当真么?”他道:“怎么不真。”阴氏笑道:“我是不告饶的,你不要告饶?”金矿笑道:“妳要我告饶,除非把妳的这东西加些钢来。”阴氏又笑道:“话要应口。”嘴里说着,两双手将他两股扳紧。
  金矿觉那龟头不似先任意了,且又板紧了,不得抽动,戳到这边,一夹一夹的,像人拿嘴含着咂的一般,戳到那边,亦是如此快活难当,不到一盏茶时,一泄如注,他一把抱住阴氏道:“亲亲,妳原来有恁个宝贝,我何福遇你,此后与妳开交不得了。”阴氏笑道:“你还敢来?”他道:“妳放松了,我还可以来个连拳。”阴氏放手,道:“你来。”果然那金矿少年精壮,虽然泄过,阳物还是铁硬,他又如前那样乱戳猛破,阴氏一把搂住,又是一阵锁,不由得又泄了。阴氏笑道:“说嘴的郎中没好药,可还敢不敢?”金矿亲着嘴,道:“心肝,我知道妳的本事了,我告饶罢。”阴氏搂住不放,道:“我也要你丢三次才罢。”金旷道:“要说再来,我也还未得,后面回了长着呢,我有话同妳商量。”阴氏见说,放了手,他道:“妳家的今晚可回来?”阴氏道:“不来了。”他道:“这更好,我今日在这里过夜罢?”阴氏道:“你是贵人,我家没有好床铺你困。”他笑搂住道:“天下还寻得出妳这个好褥子来么。”又道:“我且家去,叫小厮们送些酒菜来,我们晚上好谈谈。”遂起来,两个拭抹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