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朱据旧本改。」《校证》:「『岱』原作『代』,梅改。案王惟俭本、《玉海》正作『岱』。」又:「『象』原作『蒙』,朱据旧本改,梅本从之。案王惟俭本、《玉海》正作『象』。」《校注》:「按《玉海》、《文通》引正作『宋岱郭象』;训故本、梁本、谢钞本、清谨轩本、尚古本、冈本同。朱改是也。」《考异》:「按:代、蒙皆因形近致讹,宋岱、郭象并见《晋书》。」范注:「《隋书经籍志》《易》家有晋荆州刺史宋岱《周易论》一卷。《晋书郭舒传》有荆州刺史宗岱,疑即宋岱之误。《晋书郭象传》:『郭象字子玄,少有才理,好老庄,能清言,常闲居以文论自娱。永嘉末,病卒。着碑论十二篇。』《世说文学》篇注引《文士传》曰:『象少有才理,慕道好学,托志老庄;时人咸以为王弼之亚。』又曰:『象作《庄子注》,最有清辞遒旨。』」按《晋书惠帝纪》:「(太安二年)三月,李特攻陷益州。荆州刺史宋岱击特,斩之,传首京师。」校勘记:「宋岱,《罗尚传》、《郭舒传》、《孙旗传》、《通鉴》八五并作宗岱。」 《郭舒传》:「刺史宗岱命为治中。」校勘记:「宗岱,《惠纪》、《李特载记》作宋岱。」《华阳国志大同志》作「荆州刺史宋岱」,任乃强校注:「廖本注:(宋)当作宗。」《隋书经籍志一》:「《周易论》一卷,晋荆州刺史宋岱撰。」此作「宋岱」是。从黄本改。
锐思于机神之区。
「机」,黄本作「几」。《校证》:「元本、传校元本、汪本、张之象本、两京本、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梅本、王惟俭本、凌本、梅六次本、陈本、锺本、梁本、清谨轩钞本、日本刊本、王谟本、张松孙本、崇文本『几』作『机』,何校作『几』。」《校注》:「『几』,元本、弘治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王批本、何本、训故本、梅本、凌本、合刻本、梁本、秘书本、谢钞本、清谨轩本、汇编本、尚古本、冈本、文津本、王本、张松孙本、崇文本作『机』。文溯本剜改为『几』。按『机』字是。已详《征圣》篇『妙极机神』条。梅本作机,则几为黄氏臆改。」《义证》:「按《征圣》篇范注:机当作几。《易上系辞》:『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韩康伯注云:『适动微之会则曰几。』」《考异》:「按:《征圣》篇『妙极机神』,嘉靖本亦作『机』,梅本注云:『机疑作几。』按《易系上》:『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几神』二字本此。又《易系下》,传云:『几者动为微,告之先见者过。』易屯卦:『君子几。』疏曰:『凡几微者,乃从无向有,其有未见,乃为几也。』《文言》传疏曰:『几者,去无入有,有理而未形之时。』据此义,『机神』应作『几神』也。」按《晋书陶侃传》:「尚书梅陶与亲人曹识书曰:陶公机神明鉴似魏武,忠顺勤劳似孔明,陆抗诸人不能及也。」《南齐书刘祥传》:「着连珠十五首以寄其怀。辞曰:……大道常存,机神之智永绝。」《弘明集》卷十《散骑常侍萧琛答》:「妙测机神,发挥礼教。」《类聚》卷十四引齐谢朓《明皇帝谥策文》曰:「通机神于受命。」卷四十七引晋陆机《吴大司马陆抗诔》曰:「德周能事,体合机神。」卷六十六引晋鲁褒《钱神论》曰:「吾将以清谈为筐篚,以机神为币帛。」并作「机神」,此毋须改。
然滞有者全系于形用。
《校证》:「两京本『系』作『繁』。」按作「系」是。
虽有曰新。
「曰」,黄本作「日」。《汇校》:「按作『日』是,『曰』乃『日』之形误。」《校证》:「『虽有』谢疑作『虽富有』,徐校同。」
至如张衡讥世,韵似排说。
「排」,黄本作「俳」。《校证》:「『俳』元本、传校元本、张松孙本同。梅本、梅六次本凌本、陈本作『徘』。冯本、汪本、畲本、张之象本、两京本、何允中本、日本活字本、锺本、梁本、清谨轩钞本、日本刊本、王谟本、崇文本作『排』,冯校云:『排,谢本作俳。』」《义证》:「『俳』,元刻本、弘治本均作『排』。冯舒校本亦作『排』,注云:『谢作俳。』」又引《斟诠》云:「案字当作『俳』,『徘』、『排』皆『俳』之形误。」《校注》:「按『韵』字于义不属,且与下『但谈嘲戏』句不伦,疑为『颇』之形误。《哀吊》篇『卒章五言,颇似歌谣』,《声律》篇『翻回取韵,颇似调瑟』,句法与此相类,可证。《汉书扬雄传》下「雄以为赋者,……又颇似俳优」亦可证。」《考异》:「按:『俳』字是,『韵』为『颇』之形误。《哀吊》篇『卒章五言,颇似歌谣』,句相似,上言颇似,下言但谈,当据改,杨校是。」按作「韵」是,与下句「曹植辨道,体同书抄」相俪。从黄本改。
才不持论如其已。
黄本作「言不持正,论如其已。」黄校:「汪本作『才不持论,宁如其已。』」《校证》:「『言不持正,论如其已』,二句八字,传校元本、汪本、畲本、张之象本、王惟俭本俱作『才不持论,宁如其已』,冯本作『才不持论,如其已』,冯校云:『谢作才不持正,论如其已。』」《补正》:「按汪氏私淑轩原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