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良,晋人也。乐,伯乐,秦穆公时人也。轶,过也。王良善御马,伯乐工相马。抗力,力抗也。三十斤曰钧,千钧者三万斤。善曰:吕氏春秋,薄疑说卫嗣君曰:乌获举千钧,又况一斤乎?和鹊发精于针石,研桑心计于无垠。左氏传曰:晋侯求医于秦,秦伯使医和视之。史记曰:扁鹊使弟子子阳厉针砥石。又曰:越王勾践困于会稽之上,乃用范蠡、计然。韦昭曰:研,范蠡之师,计然之名也。汉书曰:桑弘羊,雒阳贾人子,以心计为侍中也。走亦不任厕技于彼列,故密尔自娱于斯文。」服虔曰:走,孟坚自谓也。尔雅曰:密,静也。
文选考异
躬带绂冕之服 案:汉书无「绂」字,详善注亦不及「绂」,必各本皆传写误衍也。
注「师古曰带大带冕冠也项岱曰」 袁本、茶陵本此十二字作「项岱曰带大带也」七字,是也。尤误用今本颜注校改耳。又案:凡引颜注以长杨赋注证之,善自称「颜监」。今他篇作「颜师古」者,经后人改之。此作「师古」,益误中之误矣。
注「翼鳞皆谓飞龙」 袁本「翼」上有「善曰」二字,是也,说已详前。茶陵本删此节注,非。
徒乐枕经籍书 案:「籍」当依汉书作「藉」。各本皆讹。
注「晋灼曰以亘为緪」 陈云「曰」字衍,是也。各本皆衍。又案:据此似正文当作「亘」,上注当作「亘音亘竟之亘」。今皆作「緪」者,依晋灼改之而误。茶陵本校语云五臣作「亘」。袁本云善作「緪」。其实善亦作「亘」也。西都赋「亘长乐」,孟坚用「亘」字之证。汉书及颜引如淳作「恒」。「恒」、「亘」同字,或师古读彼赋亦为「恒」字欤?
注「读作攸」 袁本、茶陵本「作」作「若」,是也。
注「上书既终而为李斯所疾」 袁本无「上书既终」四字,「而」作「然」。案:袁本最是,四字乃五臣向注。五臣解「遒」作「终」,故云尔。善引应劭解作「好」,不得有也。茶陵本幷善于五臣,此仍之而误衍。
秦货既贵厥宗亦坠 袁本有校语云「既」,善作「其」;「亦」,善作「乃」。茶陵本无校语。案:此所见异本也,汉书作「既」、作「亦」。
注「故云厥宗亦坠」 袁本无此六字。案:无者是也。茶陵本幷五臣于善,此仍之而误衍。
孟轲养浩然之气 案:「浩」当作「皓」。善引项岱注「皓,白也,如天之气皓然」,是善作「皓」不作「浩」甚明。其五臣作「浩」,袁、茶陵二本所载良注云「浩然自放逸」,其证也。各本所见,皆以之乱善而失着校语,非。又善所引孟子二「浩」字,亦当作「皓」,乃与项岱注为相应。盖孟子别本如此,故雪赋「纵心皓然」,亦引之以为注也。颜注汉书字作「浩」,与五臣合,与善不合,乃异本之难以相证者。凡异本之例,如上文「风飑」,「飑」字于颜则为「扬」字,是为明征矣。
注「纮张也」 陈云「纮」,「恢」误,是也。各本皆误。
注「史记太公曰」 陈云「公」上脱「史」字,是也。各本皆脱。
谋合神圣 案:「神圣」,汉书作「圣神」,详此「神」字韵与下「滨」、「垠」等字协,不得倒转。疑善自作「圣神」,唯五臣铣注先解「神」后解「圣」,是其本作「神圣」,各本亦以五臣乱善耳。
注「郑玄曰优游」 案:「玄」当作「氏」,各本皆误,汉书注正作「氏」。
注「陆生乃祖述存亡之征」 陈云「祖」,「粗」误,是也。各本皆讹。
杨雄谭思 何校「谭」改「覃」。陈云「潭」误。案:各本皆是「谭」字,善果何作,无以考也。汉书作「覃」。
柳惠降志于辱仕 袁本、茶陵本「于」作「而」。案:汉书作「于」,尤校改也。又案:袁本此下有注云「项岱曰柳下惠」六字,最是。据此,善正文亦当作「夷抗行」,无「伯」字;「惠降志」,无「柳」字。与五臣及汉书不异,上句尚有注而不全也。各本传写误添正文,非。茶陵本及尤本幷脱去此句注,益非。
颜潜乐于箪瓢 茶陵本「潜」作「渊」,云五臣作「潜」。袁本云善作「渊」。案:此尤延之用五臣校改也。汉书作「耽」。
注「曰正朔三」 茶陵本「曰」上有「又」字,是也。袁本亦脱。
委命供己 案:「供」,汉书作「共」。颜注读曰「恭」。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向注曰「供犹全也」,是其本作「供」,但所解难通。善无明文,恐未必同向。或自作「共」,失着校语耳。
神之听之 袁本有校语云「听」善作「圣」。案:所见非也。茶陵本无校语,与此皆不误。
注「式谷与汝」 茶陵本「与」作「以」,是也。袁本亦误「与」。
注「服虔曰左氏传注曰」 陈云「虔」下衍「曰」字,是也。各本皆衍。
注「谓之足戟持之」 陈云上「之」,「以」误,是也。各本皆误。
注「陈章曰」 案:「章」当作「音」。各本皆讹。
辞
秋风辞幷序
汉武帝
上行幸河东,祠后土,顾视帝京欣然,中流与羣臣饮燕,上欢甚,乃自作秋风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