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本、茶陵本「通」作「亲」。案:此尤添「通」字而误改去上「亲」字耳。当两有,作「求通亲亲」。
注「阳九日」 案:「九」下当有「厄」字,「日」当作「曰」。各本皆脱误。
注「易传所谓阳九日厄会也」 袁本、茶陵本「日」作「之」,是也。「会」上当有「百六之」三字,所引卽孟康注。各本皆脱。
时或苟有会 袁本、茶陵本「或」作「哉」,是也。
注「冯衍显志序曰」 案:「志」下当有「赋」字。各本皆脱。
注「如鼓琴瑟」 茶陵本「琴瑟」作「瑟琴」,是也。袁本亦误顺正文。案:善注例不拘语倒,已详前。
注「出于旸谷」 案:「旸」当作「汤」。各本皆讹。余屡引可证。
张廷尉 案:「张」当作「孙」。茶陵本有校语云「张」五臣作「孙」。袁本亦作「张」,无校语。考此三十首,善于其人之不见选中者,必为之注。如许征君、休上人是也。其刘琨、郭璞称赠官,亦必为之注。善例精密乃尔,倘果别有张廷尉绰,不当反不注,可见善自作「孙」,因游天台山赋下注其「寻转廷尉卿」讫,故不须注也。袁本所用正文,系五臣,「而」字作「张」,疑五臣乃误为「张」。茶陵本校语恐倒错。何校云五臣作「孙」,是,陈同,误认茶陵校语为善真作「张」、五臣真作「孙」,虽知江题之作「孙」,而未得善理也。
注「于身无穷」 陈云「于」,「终」误,是也。各本皆讹。所引天下篇文。
注「若其可折」 案:「折」当作「析」,下同。各本皆讹。
注「角里先生」 袁本「角」作「」。案:「角」是,「」非也。广韵一屋云角里先生,汉书四皓,又音觉,可见。宋时尚别无「」字。袁本系后改耳。茶陵本不误,与此同,前入华子岗诗注「载山居图」作「禄」,史记索隐引孔安国秘记亦作「禄」,「禄」、「角」古字通。今汉书索隐以及法言等每为人改成「」,而王震泽刻史记未讹,隶释「四皓神祚机」字影宋本作「角」,极其明画,近亦改「」,恐读者习见误本,附订之如此。
注「见一丈夫」 何校「夫」改「人」,是也。各本皆讹。所引天地篇文。
注「时人皆钦爱之」 袁本、茶陵本「人」下有「士」字,是也。
注「动于静故万物离并动作」 何校于上添「起」字,「离」改「虽」,陈同,是也。各本皆脱误。
碧鄣长周流 茶陵本「鄣」作「障」。袁本云善作「障」。案:此所见不同。灵运晚出西射堂诗作「鄣」。注引上正「鄣」。丘希范旦发渔浦潭诗作「障」,注同。此拟谢似宜为「鄣」也。五臣改作「嶂」,盖不知「鄣」、「障」皆与尔雅释山之「章」通用。
注「子虚赋曰石则赤玉玫」 袁本、茶陵本作「上林赋曰赤玉玫也」。案:此尤延之检本篇而改,其实善误记,亦每有之。
注「莫与智者论」 案:「莫」当作「冀」。各本皆误。
重阳集清气 袁本、茶陵本「气」作「氛」,云善作「气」。案:详下云「气生川岳阴」文必相避,盖善自作「氛」,与五臣非有异,但传写讹「气」。各本所见皆非。
测恩跻踰逸 袁本「踰」作「愉」,云善作「踰」。茶陵本云五臣作「愉」。案:善以「耽乐」注之,是自作「愉」,非与五臣有异,但传写讹「踰」。各本所见皆非。陈云「踰」,「愉」误,得之。
荣重馈兼金 茶陵本云五臣作「承荣重兼金」。袁本云善作「荣重馈兼金」。案:各本所见皆非也。「承荣」与「巡华」俪,「兼金」与「盈瑱」俪,「重」、「过」同意。善不容与五臣有异,作「荣重馈兼金」,金非句例,必传写误也。
注「献康乐诗曰」 案:「献」上当有「谢惠连」三字。各本皆脱。
岧亭南楼期 案:「岧」当作「苕」。苕亭,卽西京赋所谓「状亭亭以苕苕」,彼注云「高貌也」。盖单言之则曰「苕亭」,重言之则曰「苕苕亭亭」,字义全同,不烦更注。又「苕苕」屡见,俱不作「岧」,但传写形近讹耳。袁本、茶陵本皆作「苕」,云善作「岧」,五臣于重言者多改为「迢迢」,而此以单言不改,正与善同。各本所见皆非。
注「又诗序曰」 袁本、茶陵本无「诗」字,是也。
注「孔安国尚书曰」 案:「书」下当有「传」字。各本皆脱。
注「又詶谢惠连诗曰」 袁本、茶陵本无「谢」字,是也。
炼药瞩虚幌 案:「炼」当作「练」,注云「炼与练古字通」,谓诗之「练」与所引说文金部之「炼」通也。若正文先已作「炼」,无烦此注矣。必五臣改为「炼」,各本所见乱之,而失着校语。凡五臣每以注改正文也。又四子讲德论「精练藏于朴」,五臣作「炼」,正与此同。
注「又集略曰」 案:「又」当作「文字」二字。各本皆误。隋志云文字集略六卷,梁文贞处士阮孝绪撰。七命注亦引此,正作「文」字,可证。
注「以帛萌窗也」 陈云「萌」,「明」误,是也。各本皆误。案:七命注引作「明」,可证。
注「敬恭明祀」 案:「祀」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