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弘道,厚文无施,是用释笔,归于神要。(《陆云集》。严宛陵答。)
◎列女
◎孙仲奇妹
仲奇妹未详。梅鼎祚以为吴时人,当考。
◇临亡书
镜与粉盆与郎,香签与若,欲其行身如明镜,纯如粉,誉如香。(《御览》七百十七)
◎阙名
◇上言临平湖开通
临平湖自汉末秽塞,今更开通,又于湖边得石函,函中有小石,青白色,长四寸,广二寸余,刻作皇帝字。(《水经·渐江水》注。天玺元年,吴郡上言,于是改天册为天玺元年。)
◇奏改年
昔武王伐纣,有赤乌之祥,君臣观之,遂有天下。圣人书策,载述最详者。以为近事既嘉,亲见又明也。(《吴志·大帝传》。群臣奏。)
◇奏修郊祀议
顷者嘉瑞屡征,远国慕义,天意人事,前后备集,宜修郊祀,以承天意。(《吴志·大帝传》注引《江表传》曰:「群臣以权末郊祀,奏议」云云。)
◇重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者以天下为家,昔周文、武郊於酆、镐,非必中土。(《吴志·大帝传》注引《江表传》,又见《宋书·礼志三》)
◇复奏
伏见《汉书·郊祀志》,匡衡奏徙甘泉河东,郊于长安,言文王郊于酆。(同上)
◇奏武昌宫材不堪用
武昌宫已二十八岁,恐不堪用,宜下所在,通更伐致。(同上注引《江表传》。有司奏云。)
◇奏检察胡人
有胡人入境,自称沙门,容服非恒,事应捡察。(《高僧传一》,赤乌中,有司奏。)
◇玉匮针经序
吕博少以医术知名,盖诊脉论疾,多所著述,吴赤乌二年为太医令,撰《玉匮针经》,及注《八十一难经》,大行於代。(《御览》七百二十四)
◇柑颂
厥苞柑橘,精者曰柑。削彼金衣,咽兹玉液。甘逾萍实,冷亚冰壶。近嗤齐相,进不剖之实;远笑魏君,逢裂牙之味。颂曰:宗炳煌煌,嘉实磊如。景星南金,其形随珠。(《艺文类聚》八十六,《广志》曰:「阳由为成都郡文学掾,云吴有余甘金衣包品之赞」云云。)
◇曹瞒传(《魏志·武帝纪》注云:「吴人作」)
嵩,夏侯氏之子,夏侯之叔父,太祖于为从父兄弟。
太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其叔父数言之於嵩,太祖患之。后逢叔父于路,乃阳败而呙口,叔父怪而问其故,太祖曰:「卒中恶风。」叔父以告嵩。嵩惊愕呼太祖。太祖口貌如故。嵩问曰:「叔父言汝中风,已差乎?」太祖曰:「初不中风,但失爱於叔父,故见罔耳。」嵩乃疑焉。自后叔父有所告,嵩终不复信。太祖于是益得肆意矣。
太祖初入尉廨,缮治四门,造五色棒,县门左右,各十余枚,有犯禁者,不避豪强,皆棒杀之。后数月,灵帝爱幸小黄门蹇硕叔父夜行,即杀之。京师敛迹,莫敢犯者,近习宠臣咸疾之,然不能伤。于是共称荐之,故迁为顿丘令。
公闻攸来,跣出迎之,抚掌笑曰:「子卿远来,吾事济矣。」既入坐,谓公曰:「袁氏军盛,何以待之?今有几粮乎?」公曰:「尚可支一岁。」攸曰:「无是。更言之。」又曰:「可支半岁。」攸曰:「足下不欲破袁氏耶?何言之不实也?」公曰:「向言戏之耳,其实可一月。为之奈何?」攸曰:「公孤军独守,外无救援,而粮谷已尽,此危急之日也。今袁氏辎重,有万余乘,在故市乌巢屯,军无严备,今以轻兵袭之,不意而至,燔其积聚,不过三日,袁氏自败也。」公大喜,乃选精锐步骑,皆用袁军旗帜,衔枚缚马口,夜从间道出,人抱束薪,所历道有问者,语之曰:「袁公恐曹操钞略後军,遣兵以益备。」闻者信以为然,皆自若。既至围屯,大放火,营中惊乱,大破之,尽燔其粮谷宝货;斩督将眭元进、骑督韩莒子、吕威璜、赵等首,割得将军淳于仲简鼻,未死;杀士卒千余人,皆取鼻;牛马割唇舌,以示绍军,将士皆怛惧。时有夜得仲简,将以诣麾下。公谓曰:「何为如是?」仲简曰:「胜负自天,何用为问乎!」公意欲不杀,许攸曰:「明旦鉴于镜,此盖不忘人。」乃杀之。
遣候者数部,前后参之,皆曰「定从西道,已在邯郸」。公大喜,会诸将曰:「孤已得冀州,诸君知之乎?」皆曰不知。公曰:「诸君方见不久也。」
时寒且旱,二百里无复水,军又乏食,杀马数千匹以为粮,凿地入三十余丈乃得水。既还,科问前谏者,众莫知其故,人人皆惧。公皆厚赏之曰:「孤前行,乘危以侥幸,虽得之,天所佐也。故不可以为常。诸君之谏,万安之计,是以相赏,后勿难言之。」
公将过河,前队适渡,超等奄至,公犹坐胡床不起。张等见事急,共引公入船。河水急,比渡,流四五里,超等骑追射之,矢如雨下。诸将见军败,不知公所在,皆惶惧。至见乃悲喜,或流涕。公大笑曰:「今日几为小贼所困乎。」
时公军每渡渭,辄为超骑所冲突,营不得立,地又多沙,不可筑垒。娄子伯说公曰:「今天寒,可起沙为城,以水灌之,可一夜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