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以殄强寇。(《书钞》一百五十六,《御览》三十五,又四百八十九,并引王隐《晋书》。)
昔车骑感猗驼救州之勋,表以代郡驼为代公,见听。时大驾在长安,会值戎事,道路不通,竟未施行。卢以封事见托,琨实为表上,追述车骑前意,即蒙听许。遣兼谒者仆射拜卢,赐印及符册。浚以此见责。戎狄封华郡,诚为失礼,然盖以救弊耳。亦犹浚先以辽西封务勿尘,此礼之失,竣实启之。浚遂与卢争代郡,举为所破,纷错之田,始结于此。雁门郡有五县在陉北,卢新并尘官国,甚强盛,从琨求陉北地,以并遣三万馀家,散在五县,既非所制,又于琨残弱之计,得相聚集,未为失宜。既徙陉北五县著陉南,卢因移颇侵逼浚西陲围塞诸军营,浚不复见恕危弱,而见罪责。
琨倾身竭辞,北和猗卢,遂引大众躬启戎行,即具白太傅,切陈愚见取贼之计,聪宜时讨。勒不可纵,而宰相意异,所虑不同;更忧苟、冯嵩之徒,而稽二寇之诛,遣使节抑挫臣锐气。臣即解甲,遣虏众归国。
浚设坛场有所建立,称皇太子。
平昌以九月遇祸,世子时镇陇右,故得无恙。
焦求虽出塞乡,有文武胆干。苟用为陈留太守,独在河南,距当石勒,抚绥有方。琨以求行贝兖州刺史,後闻苟公以李述为兖州。以素论门望,不可与求同日而论。至于胆干,可以处危,权一时之用,李述亦不能及求。而王玄年少,便欲共讨求,琨以求已与玄构隙,便召还。而州界民物,甚不安服述。二千石及文武大姓,连遣信使求刺史。是以遣兄子演代求领兖州事。往年春正月遣诣邺,至是斩王桑走赵固云云。今勒据襄国,逼近邺城,故令演转南。演今住在禀丘,而李述、郄鉴并欲争兖州。或云为苟公所用,或云为明公所用。大寇未殄,而自共寻干戈,此亦大溃也。辄敕演谨自守而已。
传长安消息,主上是秦王。
致裘一领,亦达其情耳。
○答晋王笺
谨当躬自执佩,馘截二虏。(《晋书·刘琨传》。建武元年,元帝转琨为侍中太尉,并赠名刀,琨答。)
与亲故书(时闻祖逖被用。)
吾枕戈待旦,志枭逆虏,常恐祖生,先吾著鞭。(《晋书·刘琨传》)
○答太傅府书
僭遣使驿,离间其部落。渊遂怖惧,一大于南奔蒲子,杂虏归降,万有馀落。
聪、弥一上党,庞不能御。
安居走利韩逼授书,封田之败,黄肃不还,浃辰之间,名将仍殄。
即重遣江陶都尉张倚领上党太守,疾据襄垣;续遣鹰扬将军赵拟、梁余都尉李茂与倚并力,轻行夜袭。贼捐弃辎车宵遁而退。追寻讨截,获三分之二。当聪弥之未走,乌丸刘虎,构为变逆,西招白部,遣使致任。称臣于渊,残州困弱,内外受敌,辄背聪而讨虎,自四月八日攻图。
○与兄弟书
单于但欲得碧,汝不可不检送。(《御览》八百九)
○与兄子南兖州刺史演书(案:“南”字疑衍。)
前得安州乾茶二斤,姜一斤,桂一斤,皆所须也。吾体中烦闷,恒假真茶,汝可信致之。(《御览》八百六十七。又《北堂书钞》一百四十四引末三句:“吾患体中烦闷,常仰真茶,汝可信致之也”。)
○与石勒书
将军诞禀雄姿,勇略自然,大呼于纷扰之中,奋臂于骇乱之际,发迹河朔,席卷兖豫,饮马江淮,折冲汉沔,虽自古名将,未足为谕。所以攻城而不有其人,略地而不有其土,聚徒百万而莫为己用,翕尔云合,忽复星散,周流天下,而无容足之地,百战百胜,而无尺寸之功,将军岂知其然乎?存亡决在得主,成败要在所附;得主则为养兵,附逆则为贼众。义兵虽败,而功业必成;贼众虽克,而终归殄灭。昔赤眉盛于东海,黄巾连带三州,张昌、李辰,僭逆荆、豫,或拥众百万,横逸宇宙。所以一旦败亡者,正以兵出无名,聚而为乱。刘聪父子,戎狄凡才,乘衅肆毒,寇虐人神,杀父害弟,偷窃位号,自古及今,岂有聪比而可以正天下者乎?见将军明鉴灼然,所宜悬了者也。况附聪之弊,渐以彰著,资财不为己用,名位不可得守,有若晨霜秋露,雾之气,虽朝凝而夕消,暂见而寻没也。今将军附贼,而望为民主,不亦难乎?将军以天挺之质,威振宇内,择有德而推崇,随时望而归之,勋义堂堂,长享遐贵。背聪则祸除,向主则福至。采纳往诲,翻然改图,天下不足定,岂寇不足扫。成败之数,有似呼吸,吹之则寒,嘘之则温。(已上四句从《十六国春秋》十一补。)今相授侍中、持节、车骑大将军、领护匈奴中郎将、襄城郡公,总内外之任,兼华戎之号,显封大郡,以表殊能,将军其受之,副远近之望也。自古以来诚无戎人而为帝王者,至于名臣建功业者,则有之矣。今之迟想,盖以天下大乱,当须雄才。遥闻将军攻城野战,合于机神,虽不视兵书,暗与孙、吴同契,所谓生而知之者上,学而知之者次。但得精骑五千,以将军之才,何向不摧!至心实事,皆张儒所具。(《晋书·载纪·石勒传》,《艺文类聚》二十四,又见《十六国春秋》十一。)
○答卢谌书
琨顿首:损书及诗,备辛酸之苦言,畅经通之远旨,执玩反覆,不能释手,慨然以悲,欢然以喜。昔在少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