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深,筑门役巨。虽不下禅床相接,用此何为。然倒骑佛殿出来,少它不得。伏
望念古阿兰若之胜地,结檀波罗密之大羒。或备土木砖甓之材,或施黝垩髹丹之费。初发
心处,已有诸圣证明。一落笔时,自然大地震动重修大庆寺疏
佛出本为一大羒,初无差别。越城昔有六尼寺,五已丘墟。惟大庆之名蓝,实故唐之
遗址。兹蒙贤牧,命复旧规。方广募于众财,冀亟成于伟观。魔王魔民魔女,尽空蜂蚁之
区。法鼓法炬法幢,一新龙象之众。倘承金诺,敢请冰衔福州请仁王坚老疏
勇退急流,虽具衲子参寻之眼。旁观袖手,要非邦人向慕之诚。爰择名蓝,往迎高士某人芙蓉正派,真歇诸孙,默观已得于本心,自重每轻于外物。不合则去,蹈儒士之难能。
知我者希,得老氏之所贵。付越山于昨梦,听石岭之倘来。野鹤溪云,岂有去留之迹。斋
鱼粥鼓,一随宿昔之羒福州请九峰圆老疏
闹篮里入头,不妨奇特。悬崖边撒手,只要承当。须遇作家,方了此事。某人参临济
正法眼,得补陀大辩才。虽则跛跛挈挈走诸方,不认昭昭灵灵作自己。伏请如云出岫,似
月印潭,放下钵袋衣囊,打起斋鱼粥鼓。直到佛祖不知处,犹是半途。且向父母未生前,试
道一句福州请圣泉颖老疏
少室玄机,阳岐正脉。最端的处,只要言下承当。有多少人,尽向面前蹉过。某人谈
锋峻峭,心地圆明。当初向竹篦子头,偶然筑着磕着。而今踞宝华王座,选甚胡来汉来。便
须拈起钳锤,打开窠臼,以铁酸豆兼普供大众,与木上座同演宗风,钟鼓铿钅訇,幡幢炳焕。岂
惟流辈,知不由兔径之高。要使师翁,发撞破烟楼之叹。
能仁请昕老疏
视世如庵摩勒果,虽外物之本轻。说法如优昙钵华,要应时而出现。久已名行于海内,
岂容身隐于云根。敬虚金布之园,往致空飞之锡。某人材高龙象,辩震雷霆,潜闽岭者十
年,遇寒岩而一笑。始初叹赏,明窗下特地安排。最后殷勤,钵子亲自分付。幸念先师
之遗语,亟为故人而远来。要传无尽灯,当观第一义。
雍熙请最老疏
山阴道中万壑水,依旧潺湲。云门寺里一炉香,久成寂寞。忽于旁邑,得此高人。某
人立雪饱参,隔江大悟,通威音以前消息,踏毗卢向上机关。血指汗颜,诸方不供一笑。抟
风击水,万里始自今朝。岂惟续且庵家传,更喜得可斋道伴。
乡士请妙相讲主疏
杂华设教,犹日照山。大士应羒,如云出岫。某人英姿迈往,隽辩绝伦,早集布金之
园,久造笑云之室。伏望俯从众志,来继道场。且要于谈笑间,取上方香积之饭。然后以
神通力,成夜摩睹史之宫。
千秋观修造疏
一曲澄湖,千秋古观。琼楼玉宇,正须月斧之修。蕊笈琅函,未极云章之奉。至于杰
阁翚飞于天半,长桥虹卧于波心,皆拟缮营,用成绝胜。况丞相肇新于真馆,与邦人仰祷
于帝龄。覆载之间,共陶化日。发肤之外,皆是圣恩。愿垂不朽之名,更效无疆之祝。
光孝请廓老疏
孤峰顶上,一口吞三世如来。七里濑边,只手接十方衲子。既是随羒自在,便须信手
承当。某人号真作家,有大力量。拈起拂子,且与陆大夫同举宗风。放下钵囊,不妨陈尊
宿暂为邻舍。
雍熙请机老疏
诸方到处,只解抱不哭孩儿。好汉出来,须会打无面。举起一枝拂子,勘破四海
禅和。某人心地超然,谈锋甚。最初游历,倒却门前刹竿。末后承当,分付先师钵袋。十
年涵养,一旦阐扬。请木上座作先驰,拈铁酸豆兼施大众。鲸钟鼍鼓,无非涂毒家风。萝月溪
云,尽是放翁供养雍熙请锡老疏
瞿唐峡。滟滪堆,万里不生寸草。若耶溪。云门寺,三人即是丛林。要看云居锡上座
点检诸方,须与宣城陆大夫激扬此事。某人得来孤峻,用处纵横,巍巍堂堂,洒洒落落,半
月砛戴起砞子,好泉亭脱下草鞋。水宿山行,平日只成露布。刀耕火种,从今别是生涯求僧疏二首
掀禅床,拗拄杖,虽属具眼厮儿。搭袈裟,展钵盂,却要护身符子。伏望尊官长者,达
士通人,共燃续慧命灯,不惜判虚空笔,起难遭想,结最胜羒。向僧堂前喝参,幸离俗谛。
以比丘身得度,敢负厚恩又
佛有八万四千法门,出家最胜。僧受二百五十大戒,利物无边。方今云门诸山,莫如
净智一境。必度优婆塞,俾成比丘僧。巍巍堂堂,聿观龙象之众。雍雍肃肃,不愧旃檀之
林。倘许结羒,愿垂涉笔紫霄宫女童徐居庆求披戴疏
云山栖隐,虽从金门羽客之游。冠佩焚修,尚欠白水真人之力。敢输微恳,仰叩高闳伏望推博施之心,植众妙之本。仙槎乞得支机石,既遇有羒。天风飘下步虚声,是为报德成都大圣慈寺念经院僧法慧为行者雷印定求度牒疏
拈华会上,正法眼虽是自明。铲草殿前,护身符少伊不得。故乡逾八千里路,空手要
七十万钱。欲办大羒,莫嫌俗气。从此钵盂两度湿,受赐不资。忽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