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四十七)】
亲情柳子立秀才,寓居属部,或去相见,略望与进,幸甚。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八)】
辱简,承起居佳胜。示谕容面白,正苦暑不能坐。近夜稍凉,访及为幸,不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四十九)】
奉书不数,然日闻动止,以慰饥渴。比来台候胜常,秋高诸况必佳。太闲逸否?某五鼓辄起,平明亦无事,粗得永日啸咏之乐。今日重九,一尊远相属而已。新诗必多,幸寄示。乍冷,千万为国自重,不宣。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
两日不接奉,思仰不可言。雨冷,起居佳安。昨日小诗与通叔为戏,重烦属和,感服可量。来日无会,可于何处相聚,退之所谓“此日足可惜”,愿未遽相别也。不一。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一)】
漕任虽非众望,然有一事有望于公。浙江流殍之忧,来年秋熟乃免。日月尚远,恐来年春夏间可忧,赈之则无还,贷之则难索,皆官力所不逮,惟多擘画,使数郡粜场不绝,则公私皆蒙利,事甚易知,但才不迨,且无是心,敢以累公,况榆所在,当留念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二)】
今日早不免谒告,今已颇安,来晨幸同颖、至二公临访,早屈为佳,不能遍致简,恐烦回答,只告穆父转呈也。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三)】
经宿台候万福,十日之约,却为昨晚奉敕旬休致斋,翌日,定光行事,须至退日。惭悚不已。一会何微末,而艰故如此。乃知永叔“鼎彝”之句,真非虚语。公转呈颖、至二公,此简芭蕉之诮,不能逃也。呵呵!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四)】
此中近忽有一人,能画山水,极可爱。本无人知,仆始擢之。居人过客,争求其笔,遂渐艰难,异时必为奇物也。今将一轴奉献,如要六幅图,但与一匹细画绢,钱两千省,便可也,于轼犹未敢劣也。轼又上穆父内翰兄执事。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五)】
轼启。久不闻问,奉怀怅然。忽人来,辱手书,承比日起居佳胜,感慰无量。示谕欲令纪述新庙记,不敢以浅陋固违,但迫行,冗甚,不暇。俟到扬州,得少静息,当下笔,成,即递中寄去也。会合未缘,千万自重,不宣,轼启上穆父内翰执事。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六)】
适承见访,偶出,岂胜怅然。新茶少许纳上,幸俟至事空,当往同啜也。轼启上穆父内翰兄执。
【与钱穆父五十七首(之五十七)】
某启。昨日远勤从者,草草就别,慨怅不已。使至,又辱手诲,仍以高篇宠行,读之增恨怆也。欲和答,人客如织,当俟前路。惠茶,已戒儿曹别藏之矣,非良辰佳客,不轻啜也。令子昆仲,特烦远至,感怍不已。所欲言,非可以笔墨既,想已目击,自余惟若时自爱而已。不宣。
【与王定国三十五首(之一)】
领书,所以教谕之者备矣。感佩之意,非书可尽,谨当遵用。然所云“领发谢章,不待到任”,私意不欲尔也。谢章有过无功,而礼不可缺,到任一章足矣。空言不足上报,万一徒为纷纷耳。诸公启事,自到后一发,亦备数而已。谪居六年,无一日不乐,今复促令作郡,坐生百忧。正如农夫小人,日耕百亩,负担百斤,初无难色,一日坐之堂上,与相宾飨,便是一厄。公之意可复劝令周旋委曲以求售乎?子由赴阙之命,亦是虚传耳。
【与王定国三十五首(之二)】
辱书,惊闻乐全先生薨背,悲恸不已。元老凋丧,举世所痛,岂独门下义旧。虽寿禄如此,而吾侪不复见此师范,奈何!奈何!方欲乞移南都,往见之,今复何及!尚赖定国在彼,差慰其临没之意。闻属纩之际,犹及某与舍弟,痛哉!仰惟宽怀,且助厚之、迷中干后事也。执笔,怆塞不次。
【与王定国三十五首(之三)】
专人来,辱书,且审起居佳胜。张公《行状》,读之感慨,内有数处,须至商量签帖,持去,乞细予批鉴。附来高文,固佳妙,无可指摘,但其间不免有愚意未安者,必是老谬不足晓,烦公开谕,仍不深讶。盖张公文,《志》又不可不尽心同虑也。惶悚!惶悚!仍须索便下笔也。未由瞻晤,千万加爱,不一。
【与王定国三十五首(之四)】
不见定国一年,不与定国书半年,每得来书,辄愧满面,取纸欲答,又懒而止。每想君熟知我此态,不复以为怪也。即日,起居何如?知受任安肃,庙堂既未能置君于所宜,独无一稍佳处乎?料亦都不计较。许时见过之语,似稍的,今岁必不失望矣。河水既不至,此间诸事稍可乐,幸早临。仆秋中,当再乞南中一郡耳!屡蒙寄诗,老笔日可畏,殆难陪奉。字法亦然,异日当配古人矣。酷热,万万自重。
【与王定国三十五首(之五)】
有一事拜托,杭人欲开葑田,盖五六十年矣。但有志于民者,无不经营,亦有数公下手开凿,终于不成。惟不肖偶得其要。开之月余,有必成之势,吏民欢快,如目去翳。近奏乞度牒五十道,终成之,一奏状,一申三省,皆详尽利害。告公为一见莘老,痛致此意。仍求此二状一观之。近奏事多蒙开允,想必莘老之力。更乞应副此一事,便西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