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庶有少闲,得应命也。屡烦诲谕,知罪深矣。
【与曾子宣十首(之二)】
某启。上党、雁门出一草药,名长松,治大风,气味芳烈,亦可作汤常服。近岁河东人多以为饷,若不甚难致,乞为求一斤许。仍恕造次。
【与曾子宣十首(之三)】
某再拜启。张ヘ损其父应之名谷者,欧阳文忠公之友也。文行清修,有古人风,而仕不遂。损亦守家法,令子弟也。与之久故,幸得在左右,想蒙顾眄。适有少冗,而张ヘ行速,不尽区区。非久,别奉状。不宣。
【与曾子宣十首(之四)】
某启。涉暑疲病,久阙上问,曲蒙存录。远赐手教,感怍深至。比日镇抚多暇,起居清胜。某托庇粗如,直舍块处,游从稀少,西望旌,临书惘惘。伏暑尚炽,伏惟顺序保练,少慰下情。不宣。
【与曾子宣十首(之五)】
某蒙庇如昨,幸与子开同省,孤拙当有依赖,幸甚!幸甚!衮衮过日,无毫发之补,甚不自安。又未敢乞郡。何时款奉,少尽所怀,临书惘惘。寄惠长松、榛实、天花菜,皆珍异之品,捧当感怍。
【与曾子宣十首(之六)】
某启。昨日又辱宠顾,感幸殊深。仍审台候康胜,为慰。《塔记》重承来谕,敢不禀命。承借发愿文,幸得敬阅。人还,迫夜奉谢。
【与曾子宣十首(之七)】
某启。昨日辱台旆临顾,不及拜迎,方欲裁谢不敏,遽枉手教,感悚无地。且审比日起居佳胜。启行有日,终当卜一邂逅,续驰问次。人还,草草,不宣。
【与曾子宣十首(之八)】
某再启。退辱示谕,读之汗流洽背,非所以全芘不肖也。《塔记》如河之誓,岂敢复渝,惟深察之。
【与曾子宣十首(之九)】
某深欲往会,属以约数相知在净因矣,不罪!不罪!后旬更不敢有所如,谨俟命耳。来日必获望见,并留面谢,悚息!悚息!
【与曾子宣十首(之十)】
某本不敢通问,特承不鄙废放,手书存问,乃敢裁谢万一。《塔记》久草下,因循未曾附上。今不敢复寄,异时万一北归,或可录呈,为一笑也。旦夕离南郡,西望怅然,言不能尽意。
【与刘仲冯六首(之一)】
某启。早秋,微凉。伏惟机务多暇,台候万福。高才盛德,进贰西府,有识共庆,岂惟区区契旧之末。未缘伏谒门下,但有驰仰。伏冀顺时为国保练。不宣。
【与刘仲冯六首(之二)】
某拜违期岁,衰病疲曳,书问不继,愧负深矣。到扬数病在告,出辄困于迎送,犹幸岁得半熟,公私省力,可以少安,皆德庇所逮也。
【与刘仲冯六首(之三)】
某启。近奉赐教,奖予过重,感怍不已。比日机务多暇,台候胜常。某蒙庇如昨,未缘接侍,但有驰仰。乍暄,伏冀为国自重。谨奉手启。不宣。
【与刘仲冯六首(之四)】
某再启。将官杜宗辅,讷于言词,而治军严整,有足观者。趋阙参见,幸略赐问,当备驱使也。
【与刘仲冯六首(之五)】
某启。近将官赴阙,附状,不审已开览否?比日履兹薄暑,台候何似。某蒙庇粗遣,民虽饥乏,盗窃衰止。若旦夕得一麦熟,遂大稔矣。未缘瞻望,伏冀为国自重,不宣。
【与刘仲冯六首(之六)】
某近奏弓箭社事,必已降下。旦夕又当奏乞修军营。频渎朝听,悚息待罪。利害具状中,此不缕陈。邻近诸路,皆时有北贼,小小不申报者尤多,民甚患之。惟武定一路绝无者,以有弓箭社人故也。近承指挥开禁山事,此正事,本司举察,方欲从长酌中处置奏闻次,走马者闻之,遂以为己见耳。此弊所从来远矣。起税为永业者,已数百家,若骤以法绳治,起遣其人,搔扰失业,有足虑者。自某到任后,斫伐开耕者四五火,无不依法编管。前此皆置而不问,纵有本县寨解到,亦平治小了耳。其人开耕已成业者,见别作擘画,旦夕回申次。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一)】
某启。近因使还,奉状必达。比日想惟轩旆已达太原,镇抚之余,起居佳胜。某此月出都,今已达泗上,淮山照眼,渐闻吴歌楚语,此乐公当见羡也。吴中有干,幸不外。方暑,千万为时自重。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二)】
某再启。东武今岁蝗灾尤甚,而官吏多方绳以微文,蠲放绝少。自到任,不住有人户告诉,既非检覆之时,已奏乞体量减放,仍已申闻去讫,或更得明公一言,尤幸也。新法,队伍已团结次,然有州县不得干预之说,自古岂有郡守而不得管兵者?其他不便,未可以一二数也。咫尺无缘一见,以尽所怀。昨日得舍弟书,王殿丞又恐却赴任,果尔,则辟命又未可知也。穷蹇图事,无适而不龃龉,好笑!好笑!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三)】
某启。新法,将官所管兵,更不差出,而本州武卫差在巡检者千余人,若抽还,则威勇、忠果之类,必填不足。已申安抚司去讫,为论列也。
【与滕达道四十五首(之四)】
某启。违远已久,瞻仰日深。即辰履兹凝冱,台候何如。某孤拙无状,得在麾下,盖天幸也。但门庭咫尺,无缘驰候,岂胜怅然。唯冀上为庙社,益加自重。谨奉启上谢。不宣。
【与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