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先辈,各致区区。忙甚,未及书。艾清臣亦然。京师冗迫,殊不款曲也。
【答庞安常二首(之一)】
久不为问,思企日深。过辱存记,远枉书教。具闻起居佳胜,感慰兼集。惠示《伤寒论》,真得古圣贤救人之意,岂独为传世不朽之资,盖已义贯幽明矣。谨当为作题首一篇寄去。方苦多事,故未能便付去人,然亦不久作也。老倦甚矣,秋初决当求去,未知何日会见。临书惘惘,惟万万以时自爱。
【答庞安常二首(之二)】
人生浮脆,何者为可恃,如君能著书传后有几。念此,便当为作数百字,仍欲送杭州开板也。知之。
【答程懿叔】
人来,辱书,喜知起居佳胜,眷爱各万福。郡政清暇,稍有乐事,处以无心,强梗自服,甚善!甚善!所望于吾弟也。某凡百如昨,但碎累各病,医人不离门,劳费百端,日有外补之兴。行先尚未到,亦不闻远近之耗。未缘会合,新春保练,别膺殊渥。
【答李方叔三首(之一)】
叠辱手教,愧荷不已。雪寒,起居佳胜。示谕,固识孝心深切。然某从来不独不书不作铭、志,但缘子孙欲追述祖考而作者,皆未尝措手也。近日与温公作行状书墓志者,独以公尝为先妣墓铭,不可不报耳。其他决不为,所辞者多矣,不可独应命。想必得罪左右,然公度某无他意,意尽于此矣。悚息!悚息!
【答李方叔三首(之二)】
承遂举三十丧,哀劳极矣。此古人之事,复见于君,恨不能兼助尔。不易!不易!阡表既与墓志异名而同实,固难如教,不罪!不罪!某暮归困甚,来人又立行,不复缕。
【答李方叔三首(之三)】
某以虚名过实,士大夫不察,责望逾涯,朽钝不能副其求,复致纷纷,欲自致省静寡过之地,以饯余年,不知果得此愿否?故人见爱以德,不应更虚华粉饰以重其不幸。承示谕,但有愧汗耳。
【与王定国】
数日卧病在告。不审起居佳否?知今日会两婿,清虚阴森,正好剧饮,坐无狂客,冰玉相对,得无少澹否?扶病暂起,见与子由简大骂,书尺往还,正是扰人可憎之物,公乃以此为喜怒乎?仙人王远云,得此书,当复剧口大骂之,固应尔。然而不可以徒骂也。知公澹甚,往发一笑。张十七必在坐,幸伸意。
【与李端叔】
辱书,并示伯时所画地藏。某本无此学,安能知其所得于古者为谁何,但知其为轶妙而造神,能于道子之外,探顾、陆古意耳。公与伯时想皆期我于度数之表,故特相示耶?有近评吴画百十字,辄封呈,并画纳上。
【与李伯时】
辱手示及惠新酝,感愧殊深。即日起居佳胜。《洗玉池铭》,更写得小字一本,比之大字者稍精。请用陈伯修之说,更刻于石柱上为佳。人还,奉谢。
【与范纯父】
三辱示谕,鄙意不移。公休之馈,人子之心也。不肖之辞,夙昔之分也。某已领其意而辞其物,物有齐量,意岂有穷哉!昔人已聘还圭璋,庶几此义。
【与辩才禅师三首(之一)】
久不奉书,愧仰增深。比日,切惟法履佳休。某忝冒过分,碌碌无补。日望东南一郡,庶几临老得闻法音。尚冀以时为众自爱。
【与辩才禅师三首(之二)】
某尚与儿子竺僧名迨于观音前剃落,权寄缁褐,去岁明堂恩,已奏授承务郎,谨与买得度牒一道,以赎此子。今附赵君斋纳,取老师意,剃度一人,仍告于观音前,略祝愿过,悚息!悚息!
【与辩才禅师三首(之三)】
某有少微愿,须至仰烦,切料慈照必不见罪。某与舍弟某舍绢一百疋,奉为先君霸州文安县主簿累赠中大夫、先妣武昌郡太君程氏,造地藏菩萨一尊,并座及侍者二人。菩萨身之大小,如中形人,所费尽以此绢而已。若钱少,即省镂刻之工可也。乞为指挥选匠便造,造成示及,专求便船迎取,欲京师寺中供养也。烦劳神用,愧悚不已。
【与浴室用公】
去乡久,不复相闻知。得来示及退翁书,乃审公正信法子,而吾先友史彦辅十三丈之甥也。又承寄示正信偈颂塔铭,感叹不可言。比日法体胜常。知长讲《起信》,自讲入禅,把缆放船,甚善!甚善!辄题数句塔铭后,以补阙逸。未即相见,千万为法自重。大雪后,手冻不复成字。
【与张元明二首(之一)】
数日,起居佳否?有一诠秘大师者,与之久故。患痢后,肠滑,甚困,欲烦一往视疗之,可否?在兴国寺戒坛院,此一高行僧也。便同作福田。呵呵。
【与张元明二首(之二)】
数日,起居佳胜。适在院中,得王郎简帖如此。今封呈,切告辍忙一往,他必不敢苟留。且请周念,副此人友爱急难之心,切望!切望!
【与家复礼】
前日辱访别,怅恋不已。阴寒,起居佳否?送行诗别写得一本,都胜前日书者。复纳去。远道,万万自重。
【答刘元忠三首(杭州)(之一)】
专人辱书,承昆仲远寄诗文,读之喜慰,殆不可言,喜谏议公之有子也。比日雪寒,起居佳否?诗文皆大佳,然法曹君所制尤佳也。为之不已,何所不至,辄出一诗为谢,取笑!取笑!未由披奉,千万节哀自重。
【答刘元忠三首(之二)】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