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闾公亦云闾公按应天既一年得代将还报 天子鄙人系官白下不得身与别以书送之曰客由北方来者皆言燕赵之郊多饿人市或撤肆青齐以南人相捕而食焉至语梁宋益苦矣伏尸枕籍行人皆掩泣过矣若此者诚可惧也仆也思西域之异香返伏尸魂然而道远不可致思辟谷之术将以扶饿人济侵岁而海上之神人不来第块然坐而叹之幸今值有公顾公不能化百身以捄万灵唯得以尺牍陈困厄之状公今往而登文石之 涉赤墀之涂矣唯图所得为者可也闾公才广而气直志高而节坚其平生慕汲长孺袁盎之为人也以为苟利社稷遑恤其它一时缙绅大夫之徒皆称之号为千寻剑阁以闾公蜀人也即取蜀物比况之耳语曰大国多良材大海出明珠信然乎信然乎

  ○赠南京太宰俨山周公序

  俨山周公者吉水人也吉水当永乐正统之间故多荦荦显名之士至于今既百余岁矣乃始有周公出焉贤者之生不数其难如此周公方为都御史守南台也其时关中王生守翰林亦在南中南中诸曹率皆务简而力逸得相从论议故余每睹周公之论则辄敛衽叹息以为难能非谀之也今 天子加意治理驱策任事之臣可谓至笃然而品物未尽遂风俗未尽醇者则咎在有司矣周公曰不然夫有司遂物犹有令之遂者有司变俗犹有令之变者彼夫蚌胎视月月满则充磁石引铁铁赴如拈此可以观已中原之盗既平也南中诸臣咸共相贺以为无事而周公独于邑以为岁有水旱吾既不能必岁有司有良恶吾又不能必有司斯两者盗之所由生也则恶得无忧此老成之远图国士之极虑非沾沾之智所能窥也周公论事常依大体忼慨其诸米盐细碎曲计小数即可以见长取誉周公辄弃而弗举焉余观从古以来苟称愿治之朝则何尝不论才其才者亦尽奋然往往坐掣顿不前何故哉岂才者之咎邪周公曰均之有过才者过半论才者过亦半周公凡与余所论说葢累累不可胜记然大厘在明大体荐才贤遂万物变风俗数者而已既余守在翰林典记述之事有臣若此缺而不录则余之辠也夫于是次序所闻着于篇藏之巾笥竢上石室焉周公状貌甚臞若不胜衣然其中屹屹如泰山莫可摇夺胸空洞若鉴矣贤不肖较然籨外视之则幽幽默默为一槩之观而靡有别异也余既次其言乃并着其人云居顷之周公擢为南京吏部尚书南中士皆颂曰即安得周公为真吏部乎夫谓真吏部者谓北吏部也南吏部第操空印不得有昻抑进退有似于假故颂者欲其真耳周公前守台中与周公为僚者曰沱村史公闻颂者语为之叹曰难矣哉今之吏部乎于是王生谓曰夫君子所谓难者岂谓其宫难哉谓其时难耳夫江河之趋鬼神不能反时世之迁圣人不能拘故按调而移柱者善曲者也酌俗而制事者善世者也车毂行千里而不滞其轴自若也圣人应万变而不穷其道固在也故曰圣人不朽时变是守若其智不足以权变道不能以纲维徒持一节往即行之上世且弗达矧今之际乎周公以治易起家明于从时之义圣人之德则何忧吏部难焉周公自起家凡几转而积至今官咸有功德可纪述士人称者甚众然皆莫若史公详卒之余别有论撰兹不具而悉矣

  槐野先生存笥稿卷之五

  ●槐野先生存笥稿卷之六

  左辅王维桢着 馆甥渭上南师仲编
  序一十一首
  寿封监察御史东村张公序
  寿刘大夫父母并跻七十序
  寿少宰龙湖张公六十序
  寿方田李翁八十序
  寿大宗伯毅斋先生孙公七十序
  寿南京吏部尚书致仕两洲王公七十序
  寿大司马督府太华何公序
  赠七十翁都督孙先生序
  寿八十翁白泉先生序
  寿西涧先生胡七十序
  寿东园公七十序

  序

  寿封监察御史东村张公序
  寿刘大夫父母并跻七十序
  寿少宰龙湖张公六十序
  寿方田李翁八十序
  寿大宗伯毅斋先生孙公七十序
  南京吏部尚书致仕两洲王公七十序
  寿大司马督府太华何公序
  赠七十翁都督孙先生序
  寿八十翁白泉先生序
  寿西涧先生胡公七十序
  寿东园公七十序

  ○寿封监察御史东村张公序

  东村翁者侍御双溪先生翁也双溪按关中两见春晖恒咨咨念翁弗置。洎代归、关中能文之士、咸声诸歌咏、佐以寿翁、于是有颂德者、有赋节者、有述荣者、有纪乐者、有写康者、有称后者、有拟类者、有借祝者、其颂德者曰、星辉玉良海渺蘅芳允矣君子、范我家邦、赋节者曰、组可断、腰不可折、胡不归去来、二顷足田、五斗非杰、述荣者曰、煌煌豸锦、日中有耀、烨烨鸾章、 天子有诏、何以诏之、尔子克肖、纪乐者曰、风轩水榭、月馆云亭、花开酒进、兴至琴横、拓三蹊而命侣、达万物而同情、写康者曰、颜赤赤、发玄玄、形镢镢、履翩翩、驾黄鹄、游碧天、称后者曰、子如鷟发、孙如兰出、国之居珍、匪徒大其阀、拟类者曰、解组潜乎、达生周乎、鹿门乎、浮丘乎、其翁之俦乎、借祝者曰、鹤之集、于彼岧嶤、鹤之飞、搏彼扶摇、鹤之来、千岁一朝、鹤之侣、安期王乔、双溪之道华州也以其言言王生王生曰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