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夫楚事虽大然臣部不过经过衙门是非曲直可以无预譬如担子虽重不在臣肩况亦不得而预之又何乐而预之故以事体疏畧责臣则可若以有心疑臣则过矣臣本不敢烦渎既有人言不得不直陈其曲折伏望 皇上恕臣之愚昧鉴臣之无他若全单则三册见在 阁中若原单则当日钤印黏连以待抚按之勘问者见在臣部并可取 览臣实无一毫回互隐伏于其间也臣不胜惶悚惕息之至 奉圣旨览奏知道了

  ○乞休疏

  奏为徒患危疾恳乞 天恩亟赐放还事臣万历二十九年以南京吏部右侍郎考满回南蒙 圣恩改臣礼部臣缘病三疏乞休不蒙 俞允更奉旨着吏部上紧行文催任今年三四月连接吏部转咨南京吏部及咨福建廵抚催臣赴任文书本府官到臣家敦促臣伏惟 恩重命轻且叨为礼官须及 万寿圣节先期预至遂扶病冐暑而行七月到任羸病之躯加以途中之跋涉陌上之奔驰而臣部名曰清曹实非无事即 王府科一项颇为厖杂臣仰体 皇上亲亲德意念 宗室贫难务广行方便逐日与属官往复辩折督促吏书以宽快为主乃方便未见精神巳疲尚勉强上陵会审进部至本月二十五日陡然痰涌昏晕仆地不省人事良久始苏投之汤药旋即呕出便血数升盗汗如雨自度病势决不可为盖臣年六十二岁矣子未周岁也臣此来元不为身不为家无所恋于今无所觊于后特感激 皇上高厚之恩誓竭犬马之力以报 皇上今臣病若此心虽无巳而力不能矣伏乞 皇上怜臣放臣亟将吏部前推尚书点用一员俾典部事臣得生出 国门死正首丘是 皇上之赐也臣不胜云

  ○奏辩再乞休疏

  奏为铨曹推注诖误繇臣谨据实自陈请罪事臣病在床蓐适闻礼科右给事中吴文灿有疏申论吏部推举添注之误盖先是御史李培疏论是事臣于其时即欲疏陈未几见该部辩覆奉 圣旨北直隶司官候 旨点用黄大节既查有添注例着到任供职钦此臣谓既奉 明旨不宜陈渎矣乃今复有省臣之疏则臣岂容终默而独以诖误归吏部乎方该部传单推举北直隶吏部司官臣寡交少闻迟回久之既而该部来催偶思萧汝芳顺天中式不及致详遽以其名应不意该部过信臣亦不及致详遂以其名列于推举四人之中是该部之误推臣误之也臣平生不为人请托亦不受人请托偶因祠祭司缺郎中臣以为本部正堂官举本部司官原自光明正大与请托不同因见王客司郎中李炳司序相次而祠祭主客原无轩轾遂以告该部其时初不闻旧祠祭郎中黄大节之来及接邸报大节见朝臣悔而止之而该部疏上无及矣后乃添注大节于仪制是该部之误注又臣误之也总之皆缘臣衰病昏耗所致惟有一退可以全巳可以全人万祈 皇上怜而放之臣两日之间再渎 宸严实迫于不得巳臣不胜战栗陨越之至 奉圣旨推注事巳有旨了李廷机着安心供职不准辞吏部知道

  ○乞休第三疏

  奏为剧病难痊恳乞 天恩俯容休致事臣于九月二十五日患病乞休次日复以推注自陈请罪奉 圣旨推注事巳有旨了李廷机着安心供职不准辞吏部知道钦此臣在□中当即望 阙叩头谢 恩讫伏念臣庸愚多□荷蒙 圣主曲赐优容臣感激 恩私岂忍忘报惟是臣自前月患病今巳踰月调理无功医药罔效种种恶症臣不敢猥陈琐举溷渎 宸严要之惟致事而后心宁惟宁心而后病乃可治今臣不进部积多日矣四司犹持文书就臣病榻判署精神昏愦必多舛错部务繁重尤难稽延此臣所为忧惧哀鸣求去不能巳也伏望 皇上俯垂怜悯 亟赐放还庶几残喘犹冀少延而邦礼亦不至丛脞臣不胜云

  ○乞休第四疏

  奏为剧病难痊恳乞 天恩俯容休致以遂生还以免鳏旷事臣自前月二十五日患病乞休今月初七日再疏连日伏候未奉 明旨医药罔效病势日增臣见往时三品官告□多至再疏即得休归不独怜其苦情与之生全之路抑亦恐其旷职□有丛脞之虞今日卧病巳多日矣种种症候不敢渎陈奄奄床蓐仅存残喘部务殷繁 典礼重大 皇上即不怜臣苦情独不为旷职虑乎伏乞俯垂悯念 亟赐放还即 点用尚书俾典邦礼臣得解职息心一意医药幸不即填沟壑是 皇上实生之也 奉圣旨李廷机以素望催取来京署事未久何屡以疾辞着在任调理痊可即出供职该部尚书候朕点用吏部知道 万历三十一年十月十二日

  ○看议楚藩再疏

  题为奉 旨看议事臣等于本月初十日接得内府抄出 楚王华奎一本为部臣奸险毕露横宗怙逞未巳恳乞 圣明速赐 宸断以伸冤抑以靖地方事等因奉 圣旨览王所奏朕巳知悉该部院看议来说钦此臣谨同都察院左都御史温纯看得自 楚王被宗室华越等讦奏流言传播勘问异同 藩封不无动摇人心不无眩惑及至皇上集廷臣之议 折羣言之衷随奉 圣旨楚藩讦奏事情年远年据仇口难凭非假甚明不必再勘便行与彼处抚按启王安心整理国事华越等着抚按分别议处奏来定夺毋纵毋枉该部院知道钦此臣等随即咨行彼中抚按遵照 明旨施行盖天下服 皇上天鉴之明 海涵之量亲睦真如尧舜而楚藩亦安如盘石矣乃 楚王复有此奏盖一则因侍郎郭正域出其寿礼之单以呈 览一则因宗室乘其杌木??之势而侵陵有激而鸣良非得巳臣等详阅 王疏其谓于国中士大夫平时交际生日往来此乃下士之高风贤王之盛节其不为贿铬明甚然即 王待正域礼意之勤渠亦足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