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之不可以巳也而非独为其邦人请也不佞曰、诺曩先生至、谷水而不佞习闻洊溪公之人顷不佞至兰阴而先生愿祝洊溪公之寿不佞即不文而不敢虚君之谊宁讵无一语以祝千秋哉于是退而属序贻之景昭以觞洊溪公而寿焉抑闻之莲湖何氏、从宋南渡来、而不佞不腆之何、亦自南渡、按之谱系、大都相同、其母乃吾宗也邪、夫宗人之寿其宗老也谊亦无加此矣

  ○寿海虞徐翁琴江七十序

  粤在甲午、不佞以游至虞山琴水间、得交徐之诸公子。孝廉君廷珍。上舍君廷中。文学君廷召。而因以通家之谊。遂得登堂拜其父行琴江翁。于时翁之年六十有六也、迄今戊戌之十一月、翁之年又加四、而寿开七秩矣、诸公子计所以寿翁、而辑为寿畧、以征言于海内巨公、而至乃征之不佞、不佞不文、何足以重翁哉、然即不文也、而不能不为翁寿。又不能不为诸公子寿翁者。翁于上舍君则子也。孝廉君则子而犹子也。文学君则犹子而子也。子于父行称万年之觞、效千金之享。而不佞忝窃通家子。独无片言祝翁可乎。且翁之寿状、不佞尝习见之、见其发鬒也、其龄编贝也、其颜渥丹也、其对客笑谈、竟日夕不倦也、其步履不少顿、而其噉肉炙啜酒不少衰也、翁之寿可知也、属者翁之春秋弥高、而体弥强、色弥泽、望者以为非僊则神、何哉、则翁优游自致之耳、翁为人坦直而恬雅、殆其性然诸生黉舍有隽声旋复有声国学娄试娄不第意自若也、当司空鼎贵时、炙手可热而翁未尝以气焰凌里闬、且绝不预户外事、以故产堇堇隃中人、后衰落卒置弗问、与人游、喜得贤豪长者及枯稿禅寂之士、俱独不喜交欢贵显、若龌龊名利语、卷舌弗谭、亦洗耳弗听矣、日惟服短褐、携奚童、驾小艇、夷犹岩壑丘林中、一觞一盂、盘桓不遽去、而居恒素屏纸帷、木几竹榻、或翻梵经道藏、或列香鼎茶铛、或翫盆鱼拳石、或弹琴、或说剑、或扣盘击筑而歌、有客至辄小饮、饮辄小醉、陶陶如也、而其子姓进见、孝谨循循如万石、其亲朋乡族、以事质成、以纷求觧、以不善恐恐然知者如太丘彦方、此岂空文鼓之也乎、葢翁择口而言、度武而履、衷义而取、恤贫而周、阴有以成诸公子之端庄廉让、而月旦之评、固巳同声贤之矣、若乃念伯兄而继其绝、哀幼弟而存其孤是又翁人伦盛德之事、它人能乎哉、今翁耆而寿、寿而康将百岁未有艾、而孝廉异日者、 貤封所生、当戏宫锦之衣、出大官桐酒上翁寿、而诸孙玉茁兰萌、尔炽尔昌宁巳也、虞山之下、琹水之滨、兹且筐篚充庭、车马填巷、考钟鼓、驰干旌、相与供酒供食、供鸠供割烹与歌舞之节、而邑大夫学官以宾礼饮之、以三老五更事之者、必首我翁、然则翁之寿、顾不为乡邦重耶、而不佞乌能巳于片言之祝、祝之云何、天保之诗有之曰、如山如皋、如岗如陵、曰如川之方至、而又重之曰如南山之寿、翁之乡、其名岳大渎、所踞为虞山琴水而其山水之精英所融结为翁、试以翁之寿质之所谓不骞不崩以莫不增者、其高厚而盛长一何符也、诸公子生子斯聚族于斯、而愿为翁善颂善祷者、请从不佞赓天保之章、

  ○观风录序 【 代直指】

  不佞奉 上简命持绣斧临三吴四郡间滥竽采风之责遂得次第历所在而观焉岁几一周观几徧矣其所问民疾苦决事善败察吏廉墨稽狱讼钱谷失得虚盈凡出而受计于 天子者将为录献之 辇毂下而于学宫制举家言又有观风录之刻录观风者何录吴中士人之俊髦者而并录其姓名等第暨所为文也易曰风行地上观先王以省方观民设教又曰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有旨哉请以此绎观风之说夫风大块之噫气而天地之使也天地使风以披拂万方 帝使使者以吹嘘万品而士之品所为吐气□□宣幽导郁者于风乎赖是以用观其风朴茂我□之而得其醇其风飞扬我观之而得其逸其风韶华我观之而得其丽其风凌厉振荡我观之而得其雄其风不然者我观之而得其否否之状甚哉观之不可以巳也顾夫观亦难之者无论曩今异趋遐迩异境即一郡而隆替异轨一士而工拙异材一文而甘苦纯驳异致自惟独覩玄览树无声之教操不言之化者始能观之龂龂尔灼灼尔而不佞非其人也乃按部少暇奉 敕文选士之条辄进诸章缝而试之试毕辄分校之校毕辄复篝灯锁院而自为甲乙之有其文醇者苍然浑金璞玉醴酒太羮此士之玄风也有其文逸者飘然流云轻雾细舞娇歌此士之清风也有其文丽者烂然朝霞夜光齐纨蜀锦此士之惠风也有其文雄者蹶然鞭雷挞霆驱龙伏虎此士之英风也搃之皆栋梁秇囿冠冕词林贯六籍而非猎其华陶两京而非拾其吻铸诸子百家而非蒙其鞹吠其形者盖考条理发声音于是为正正为奇奇为斌斌晔晔尽文章之变而观止矣士如是是足以观风矣彼夫三山九峯七十二岛峻岭丛林之高而灵也五湖三泖八百震泽大海长江之深而广也融为名人郁为杰士构为不刊不朽之文所谓隋之珠和之璧荆南之金而会稽之竹箭也真洋洋乎大国之风也哉昔延陵季子观十五国风而乐备不佞才谢延陵所观风堇堇四郡而文亦备幸矣安可无录录之录既刻成复不揣援笔为之叙而并请贡之太史氏考风者其谓不佞何也

  ○观风录序 【 代】

  窃惟留京重地为我 国家定鼎之墟而三吴半壁又 皇上汤沐管库邑也志称姑苏晋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