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关山,那更音信难凭。须听。没奈何分情破爱,谁下得亏心短行。(同唱)从今去,相思两处一样泪盈盈。(正旦)官人此去。得不得官,须要早奇音书回来。(小生)我音书是要寄的。(唱):
【鹧鸪天】只怕万里关山万里愁。(正旦接唱)一般心事一般忧。(小生接唱)桑楡暮景应难保,客馆风光怎久留。(正旦接唱)他那裏,漫凝眸。(小生)娘子请回罢。(正旦)官人慢行。(小生下介)(正旦唱)正是马行十步九回头。归家只恐伤亲意,搁泪汪汪不敢流。(下介)

====================================================================
□編□訂□者□後□註:本出里的第二只及第三只的【尾犯序】,声腔格律谱的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收有正确配腔谱,以供曲师们做为谱曲正腔的范例之,今从之,而曲辞依九宫大成所引者。而第一及第四只的【尾犯序】,则以清道光年间的遏云阁曲谱为底本,并综以叶堂的纳书楹曲谱与刘鳯叔的集成曲谱并参(但基本上,遏谱及集成都系抄自纳谱),并以由魏良辅创腔,而由苏州派集大成之声腔格律谱南词定律,以及乾隆时期皇室集当时昆曲人材扩编完成之声腔格律谱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其二书系用来厘正错腔,返回魏良辅昆腔昆腔正声之正确声腔格范书)校订及正谱。第一只的【尾犯序】,『别』字各谱依叶堂都太低,听似把阳入声字谱成上声;『一』阴平声的基准腔位为Mi,各谱从叶堂之擅改都移到Sol ,但从第二只同位置上的『难』的基腔叶堂配Mi,第四字的同位置上的『甘』字基腔也在Mi,可知本来应配Mi系此字的基腔所在,只是在第一只牌子由,叶堂随心改掉了正确的腔,而转成某一别只曲牌去了。从这里去比对同只曲牌,可以比对出叶堂擅改某处,这也同时可以印证了,昆曲里的各字的有一定的基腔的存在,当叶堂没有想要乱改的时候,他仍是依照魏氏基腔(只是他不自觉,且不晓得声腔格律之理:基腔不可以随心动,不然就不是原本曲牌的旋律了)。不像是哪些当世的主腔论者,不去审视曲谱的实际,还拿着有错误的谱,如集成曲谱,凭误幻想结构,为证其说,不惜不把和其说法不合的谱例都一并列出,让大家看明白主腔的不存在。『公』的基腔在Mi,也被叶堂擅改为Sol,但第二只同位置上的『如』,第三只同位置上的『知』,第四只同位置上的『相』,基腔全部叶堂都是依魏良辅所订的Mi,没有擅改,所以此四只【尾犯序】就算是把叶堂的订谱拿来相互比对,也可以找出叶堂自己擅改基腔之迹,像是刘鳯叔如此有心正昆曲之腔之士,也没有详细对勘叶堂之各谱,而只是直抄,实是可惜。『旦』字,叶堂谱在阴平声位上,听如唱成『担』字。第四只【尾犯序】的『待等』叶堂的行腔大有问题,按『行』字基腔在La,『等』字基腔在Soli或La。,而有依声腔格律谱来看文字格律谱,此【尾犯序】的第一句五字句的末一字必得要填平声字(或与平声字配同腔的入声字),但《琵琶记》的高明填制这四只曲辞时偏偏这第二句就填了个上声字;
按依南词引正,魏良辅要大家熟唱昆腔的琵琶记,当然必定为琵琶记谱全谱,以做为大家习唱之本,不然未定出此昆曲新声,如何大家唱得。当然,他也为此第二只订了腔,但是未能经由南词定律及九宫大成把它传承下来,也就是说,以声腔格律谱而言,南词定律所收谱体太少固众尽皆知,但九宫大成所收谱例很多,但并不如一般从事曲学研究,光从文字格律谱角度看九宫大成,认为又一体太多,反而以声腔格律谱角度来看,九宫九大成所收谱法的体数太少,很多腔格后世再也无法订下,这是因为九宫大成对于某字的配腔,像是只订平声字或上声时之配腔,未订去声字或上声字时应配何腔;反之亦然,等等。这样一来,后世昆曲己衰,懂昆曲声腔格律的订南词定律及九宫九成的那些叶堂友人王文治口中的“老教师”不再存世,只剩下一些戏班循师口传的曲师,因为知识水平低,不会拿笔写书,只要一出声表示魏氏声腔被叶堂『杜撰』(见本曲谱《题曲》出的后注)或『所收曲文,不分出正儭,,贻误后人不少』(梁廷枏为王文治所写杂剧所撰跋文),马上就被自鸣精音律通声韵,如何地了不得而笔之于书,让后人看笑话的叶堂及又梁廷枏等辈,叶堂讲不出不同意的道理,而梁廷枏则举极其可笑的歪论(本曲谱另有专文评之),都极口诟骂,使之沉寃没名地终老而死去,随昆曲退出中国戏场主流,沦亡而后继无人。真正的昆曲声腔格律就只存在于南词定律及九宫大成,就看后世子孙有没有出息去继承了。也因为两本惟二的声腔格律谱里没有列完全,篇幅太小,就根本再也无法订出某曲牌里某字在阴阳八声某声位上的腔。因为,两本声腔格律谱都没有对其的谱法存世;以此来看,坊间研究者讲什么格律谱每只曲牌都订一体即可,或还举九宫大成什么几大缺点,都是主题没有拿正,从文字格律去看,而不是从做为曲师制谱订腔之用的声腔格律谱之理则上去看,而做出和事实大有出入的学术结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