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赴行在瞻觐也。将此由六百里各谕令知之。钦此。遵旨寄信前来。

  一一五、乾隆五十三年四月二十四日上谕

  大学士公阿、大学士伯和字寄钦差协办大学士总督将军公福、闽浙总督李、福建巡抚徐:乾隆五十三年四月二十四日奉上谕:福康安审办柴大纪贪纵营私各款,至今许久,尚未据将全案定拟具奏,必系为台湾原额兵数短少一款,非彻底详查,难以得其实在,是以未能实时定案。即如从前凤山、嘉义等处,溃散败逃兵丁,固有临阵死亡者,而其间或本系空名,或为贼人冲失,惧罪潜逃,甚至去而从贼者,均难保其必无。今大功虽已告成,正当切实详查,不可颟顸了事。福康安在彼务悉心察访,将此项兵丁下落,跟究明确。虽未能一一得其实数,或竟系柴大纪虚额冒饷,其罪更不可恕,必俟水落石出,方足以励戎行,而昭信谳。

  又贼目林泮等口供内有官兵从前查拏会匪时,将伊等房屋烧毁,因而纠约林爽文戕官谋逆之语。官兵查拏匪犯,自当堂堂正正,果有拒捕伤差等事,不妨督率官兵严密查拏,即有伤杀,亦无不可。若如台湾员弁查拏会匪时,动辄烧人房屋,是官兵先行同盗窃,不但有乖体制,转令贼匪得以借口。着福康安严切晓谕该处现任文武官弁,俾晓然知官兵自有纪律,深以前事为戒,方为妥善。

  至福康安前奏,令义民等尽将兵器缴销,以铸农器,此后不得私造私藏,如此不动声色,自遏乱萌,深合机宜。但恐福康安内渡之后,该处地方官日久废弛,又蹈从前因循积习,并着福康安严谕地方文武遵照妥办。并令此后往台湾巡查之大臣,一年申奏一次,实力奉行,久而勿懈,以期海外地方,永臻宁谧。将此遇便传谕福康安,并谕李侍尧、徐嗣曾知之。钦此。遵旨寄信前来。

  一一六、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初十日上谕

  大学士公阿、大学士伯和字寄钦差协办大学士总督将军公福: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初十日奉上谕:京师自三月得雨后,未经续霈甘霖,农民望泽孔殷。四月二十一日,朕亲诣黑龙潭祈祷,二十三、四日仰邀昊贶,渥被酿膏,为十余年来所未有之事。本月初四日,据勒保奏报甘省亦已普得透雨,朕心深为欣慰。因成诗一章,福康安系陕甘总督,伊现今虽在台湾,而于甘省雨水情形,自必时刻在念,着将勒保折并御制诗章,一并抄寄阅看。想福康安阅之,亦当同深庆幸也。将此遇便谕知之。钦此。遵旨寄信前来。

  一一七、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十五日上谕

  大学士公阿、大学士伯和字寄钦差协办大学士总督将军公福、成都将军鄂、四川总督李: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十五日奉上谕:前于三月朔曾有旨令鄂辉于军务告竣起程进京时,即将四川派往带领降番之散秩大臣衔木塔尔一同来京瞻觐。兹据自台湾回京之侍卫章京等称:听得木塔尔业已同屯土兵丁起程回川,其言未知是否确实?着传谕鄂辉,如已接奉前旨,将木塔尔留在台湾尚未起程,仍遵前旨即行带领来京。若木塔尔业已回川,即着入于下次年班应行入觐之番子内令其来京,不必拘泥行文,令其转回,徒劳往返也。将此传谕福康安、鄂辉,并谕李世杰知之。钦此。遵旨寄信前来。

  一一八、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十六日上谕(六道)

  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十六日,内阁奉上谕:据福康安等奏:台湾地方赌博成风,屡经示禁查拏。近访闻民人许班家内约同许高等夜间私赌,经派委巡查之都司额尔亨额等改装往拏,许班喊同孙严拒捕凶殴,并用菜刀划伤额尔亨额手指,当将许班一犯绑赴市曹,即行正法。孙严重枷示众,期满发新疆给种地兵丁为奴。其余在场人犯枷号示众等语。台湾地方民俗刁悍,奸徒聚赌成风,一切作奸犯科即从此起,自不可不严行查办。现在甫经荡平逆匪之后,将军等带领官兵尚在该处驻札,乃无籍棍徒,公然聚赌,经委员前往查拏,胆敢拒捕伤官,实属藐法已极,若非立置重典,何以儆凶顽而惩恶习?今福康安于审明后,即将许班一犯,绑赴市曹,即行正法,所办甚为得当。至孙严系帮同拒捕,非止在场赌博者可比,仅拟发遣新疆,不足示儆,着福康安于接奉此旨后,将孙严一犯,即于该处绞决示众。其余在场人犯审明后,俱着发往新疆给种地兵丁为奴,俾积玩奸徒,咸知儆畏,赌风敛戢,以期绥靖地方。该处镇、道向有奏事之例,将来福康安起身后,务须谆嘱该镇、道等时刻留心查拏,如有似此等案件,俱着照此一面办理,一面具奏,毋得仍事因循,致滋玩纵。钦此。

  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十六日,内阁奉上谕:据福康安奏:随赴台湾办事之兰州道苏楞泰现在患病,请令回旗调理等语。苏楞泰着准其回旗调理,所有甘肃兰州道员缺,着郑制锦补授。钦此。

  乾隆五十三年五月十六日,内阁奉上谕:据福康安等奏查明无着溃兵严行究办一折,已批该部知道矣。至其折内称溃兵陈选得等三十三名,俱系冲散后,在义民村庄藏匿,尚无从贼情事,请贷其一死,仍发往伊犁充当苦差等语。此等溃兵,虽据讯明因道路梗塞,不能投出,尚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