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中妇人因癖好马每睹
之必叹美其骏逸后数年忽自醉倒俄化成马遂奔跃南走近将千里被一人收之以至君厩中幸君
保惜今偶自追恨涙下入地神奏于帝遂命还复为人思往事如梦觉公大惊异安存于家经十余载
妇人忽尔求还乡张公不允妇人仰天号呌自扑忽复化为马突而出不知所之潇湘记补张亮为幽


州都督于智泉寺礼拜见一大像相好圆满遂别供养亮遇霹雳其堂柱迸木击亮额角而不甚伤及
就事礼像额见有破处事在冥报记又贞观中其像忽然绕颈有痕迹大如线焉时人咸以为不祥未
几亮果以罪被诛其痕于今见在冥报拾遗补范阳卢元礼贞观末为泗州涟水县尉曾因重病闷绝
经一日而苏云有人引至府舍见一官人过无侍卫元礼遂止此官人座上踞床而坐官人目侍者令
一手提头一手提脚掷元礼于阶下良久乃起行至一别院更进向南入一大堂中见灶数十百口其
灶上有气矗然如云雾直上沸声喧杂有同数千万人元礼仰视似笼盛人悬之此气之上云是蒸罪
人处元礼遂发愿大语云愿代一切众生受罪遂解衣赤体自投于釡中因即昏然不觉有痛须臾有
一沙门挽元礼出云知汝至心乃送其归忽如睡觉遂断酒肉三四岁后卒于洛同上补幽州人刘交
戴长竿高七十尺自擎上下有女十二甚端正于竿上置定跨盘犹立观者不忍女无惧色朝野佥载
补张守珪以功加游击将军再转幽州良社府果毅时卢齐卿为幽州刺史深礼遇之尝共榻而坐谓
曰足下数年外必节度幽凉为国之良将方以子孙相托岂得以寮属常礼相期耶旧唐书本传补幽
州石老者卖药为业年八十忽腹大十余日不食惟饮水而已其疾犹扶持而行比明其子号泣呼四
邻云适来有病白鹤入吾父室中吾父亦化为白鹤同飞去矣遂指云中白鹤擗地号呼人异而观之
皆焚香礼拜节度使李怀仙差兵马使朱希来验见室中有穿纸格出入处遍问邑人四邻皆言石老
化为白鹤飞去翔翥云间移时节度使赐绢一百疋米一百石与石老子家远近传石老得仙太乙宫
道士叚常着续仙传备载石老升仙事月余其子与邻人争斗官中讯鞫乃为分绢不平云石老病久
其夕奄忽将终其子以木贯大石缚父尸沈于桑干河水妄指云中白鹤是父州县复差人检验于所
说沈水处涝漉得尸怀仙遂杖杀其子辨疑志补朱滔括兵不择士族悉令赴军自阅于球场有士子
容止可观进趋闲雅滔召问之曰所业者何曰学为诗问有妻否曰有即令作寄内诗援笔立成辞曰
握笔题诗易荷戈征戍难惯从鸳被暖怯向雁门寒瘦尽宽衣带啼多渍枕檀试留青黛着回日画眉
看又令代妻作答曰蓬鬓荆钗世所稀布裙犹是嫁时衣胡麻好种无人种合是归时底不归滔遗以
束帛放归唐诗纪事朱昆田原按计有功纪事标曰河北人而洪景卢万首唐人绝句作幽州士子诗
补郑义宗妻卢氏幽州范阳人卢彦衡之女也事舅姑甚得妇道常夜有强盗数十人持杖鼓噪踰垣
而入家人悉奔窜惟姑独在室卢冐白刃往至姑侧为贼捶击之几至于死贼去家人问曰群凶横扰
人尽奔逃何独不惧答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以其仁义也昔宋伯姬守义赴火流称至今吾虽不
敏安敢忘义且邻里有急尚相赴救况在于姑而可委弃万一危祸岂宜独生其姑云古人称岁寒然
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吾今乃知卢新妇之心矣旧唐书烈女传补韦雍妻萧氏雍故太子宾客张宏靖
镇幽州日奏授观察判官摄监察御史时属朝廷制置未备幽州俗本凶悍尤不乐文儒为主帅宾佐
习于常态忿其变通议论不密卒然起乱雍时家亦从刼萧氏闻难号呼专执夫袂左右格去以死不
从及雍临刃萧氏涕而告曰妾不幸年少义不苟活今日之事愿先就死执刃者断其臂而杀雍萧氏
辞气不挠虽凶悍圜视无不嗟叹其夕萧氏亦卒太和六年节度使杨志诚表明其事因降勅追封兰
陵县君同上补唐德宗朝有将尉迟青素善觱篥时幽州有王麻奴河北推为第一手后访尉迟令于
高般涉调中吹勒部羝曲曲终尉迟颔颐而已谓麻奴曰何必高般涉也即自取银字管于般涉调中
吹之麻奴拱听愧谢曰自此不复言音律矣乐书补沙门道昭出家住太行山四十年戒行精苦往往
言人将来之事初若隐晦后皆明验尝有客张氏不记名僧谓曰君慎不可食禄范阳四月八日得疾
当不可救其年张赴选授虢州卢氏县令到任两日而卒果四月八日也人方悟范阳即卢氏县云前
定录补清河崔广宗开元中为蓟县令犯法张守珪枭其首形体不死舁归饥即画地作饥字家人进
食于颈孔中饱即书止字家人等有过犯书令决之如是三四岁世情不替更生一男一日书地云后
日当死如其言广异记补天宝中安禄山自范阳入觐贡白玉箫管数百陈于梨园乐书此条原在物
产门今移改补孙佺为幽州都督五月北征李处郁谏曰五月南方火北方水火入水必灭且飱若入
燕百无一全佺不从果没八万人山东谓温饭为飱幽州以北并为燕地故云朝野佥载此条原在世
纪门今移改臣等谨按孙佺旧唐书作孙俭补佺之入贼也薛纳与之书曰季月不可入贼大凶也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