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湖下距后浦五里,距烈屿水途十里。
  烈屿水陆汛在金门镇西南海中。距后浦水途十五里,距小嶝水途三十里。屿周二十余里,大小山数十。唐时尝置牧马监于此(「方舆纪要」),与金门隔潮并峙。海上有警,则烈屿先受其锋(「闽书」)。
  小嶝距后浦水途三十里,距大嶝五里。澳甲一名。
  大嶝在金门镇西北海中。距董水十里。屿广六、七里,东有小嶝;亦海中要地(「方舆纪要」)。
  董水距后浦水途五十里,与泉州陆路城守营西港社交界,距西港十五里。
  刘澳在金门西北海边。与大嶝隔水相对不过三里,距金山港六里,距后浦二十里。
  金山港距西黄二里,距后浦二十六里。
  西黄距官澳二里,距后浦二十八里。
  官澳在金门镇北,去峰上二十里。距后浦三十里,距青屿里许。峰上民勇战斗,置精兵其处,贼来必不越而及官澳;然非官澳,则峰上之守亦孤,唇齿相依也(「闽书」)。
  青屿距西岑二里,距后浦三十里。
  西岑距田浦六里,距后浦三十里。
  田浦在金门城东。距后浦三十里,距峰上五里。其外皆大洋,与东椗遥相望。
  峰上在金门镇东。距后浦二十五里,距陈坑三里。汛居浯洲屿最东,其澳曰料罗,(「闽书」)。峰上与福全、深沪、围头诸处,并为番舶停泊之门户;哨守最要(「海防考」)。
  陈坑在金门城东南,面大海。距后浦二十里。澳甲一名。
  料罗炮台汛在金门镇东大海中。距后浦陆路二十里、水途十五里,距峰上五里;北距围头水汛一百里,南距镇北水汛一百一十里。料罗在金门极东,船只往来必须之所,为漳、泉门户(「闽书」)。
  附录
  附录
  泉之沿边,既有永宁卫金门诸所矣。又于浯屿之地特设水寨,选指挥之勇略者一员以为把总,仍令各卫指挥一员及千百户轮领其军;又设战船,以时习战法。南日以下、铜山以上悉资之,其责任可谓专且重矣。以此重镇而必设于浯屿者,盖其地突起于海中,为同安、漳州交会要区,而隔峙于烈屿、大小担之间,最称冲险。贼之自东南外洋来者,此可以扞其入;自海沧月港而中起者,此可以遏其出。稍有声息,指顾可知。江夏侯之相择于此者,盖有深意焉。
  其移于厦门也,则在腹里之地矣。夫惟水寨移于腹里,则把总得以纵欲偷安,军官亦效尤而废弛。贼寇猖獗于外洋,而内不及知;逮知而哨捕焉,贼已盈儎去矣。甚至官军假哨捕以行劫,而把总概莫之闻焉;使或闻之,则亦掩饰罔上以自救过。故水寨不复于浯屿,其乱不可已也。
  然欲复之,或又执孤危掩袭之说以惑上听。愚窃谓不若移之料罗之为便也。盖料罗、浯屿均为贼之巢穴,其势不甚相远,而据此亦可以制彼也。庚申之变,官澳之陷惨矣!使料罗而有水寨,贼其敢尔乎?万全之策,无过于是。有经世之志者,此地宜留意焉(节洪受「浯屿水寨移设料罗议」)。
  浯洲、澎湖,均海岛也,而大小不同。澎湖去漳、泉四百余里,而礁澳险隘、海波汹涌,彼贼亦何利而乐蹈不测之渊以几幸乎?浯洲则系漳、泉门户,地辟民聚,鸡犬相闻;无事而游手游食之辈巳窥伺而有觊心,多难则云合景从之众遂剽掠而为巢穴。先,庚申四月被倭抄劫,然后由此攻泉州、陷兴化,全省因之骚动。则权以远近难易之势、计以去驻得失之形,当时主议者不备内而备外,虽甚远谋而亦觉过计矣。浯洲数年来海寇频犯,居民惊扰,即所陈状牍历历可考;又何舍内藏、齎盗粮而戍不可耕之地哉?
  故就防守论,则澎难于浯;就要害论,则浯急于澎。而就浯、澎相为犄角论,则莫若以澎之总哨守澎,而抽各寨游贴驾兵船汛浯。澎无贼,则中军督哨汛守料罗以防内地;澎有贼,则中军率兵会剿夹击。置一中军,无有于虚耗而沿海之民阴受其利;少一中军,无以励寨游而闽之邑密受其害。无增兵、增饷之烦,而有不测、不克之威;则建中军以镇料罗,实今日鼓舞之先策也。而其要归之,得人道又在善将将耳(节洪受「建中军镇料罗以励寨游议」)。
  同安海屿,地大而山高者,惟浯洲、嘉禾为最。嘉禾之南,中左之所城也,而洪济为之镇;浯洲东北,四巡检之所碁置,而南则金门之所城也,而太武为之镇。嘉禾去邑五十里,一潮可至;而浯洲之西,则缘溪入海行六十里出澳头,而淼乎不见水端矣。其澳最平深,于北风尤稳;而登岸尤便者,曰料罗。故设汛以来,派兵戍守;承平久而戍撤,仅仅浯、铜游兵春秋汛及之,然亦寄空名耳。癸亥冬,红夷登岸,把总丁赞死之。于是抚、镇出二标以戍,而一民居寓兵八、九人,大为民苦。未几后撤去,而分金门营兵守焉。
  本澳有官厅、有妈宫。妈宫之前营房对列,兵居之。近左起一小阜,其下二盘石并入海,大各四、五丈;又左一石山如虹,直亘海中。甲子夏,议置铳台于盘石上。予谓三岛横亘海外,澎湖、闽南之界石,浯洲、嘉禾、泉南之扞门也。曩时诸夷风帆,犹在句月之外;自倭奴潜贩东山而红夷城台湾,寇贼奸宄渊薮往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