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尚兮又岂
 游夏之俦类何一低而一昻兮槩未量乎夫子之志
 曰正谊而明道兮不计功而谋利皦内顾而如斯兮

 揆王佐亦奚异俾诡遇以获禽兮固为吾心之所羞
 比栁下之三黜兮由直道以事人百里之饭牛兮岂
 污辱而忘身道有时而诎兮亦有时而伸谅天命之
 未违兮独奈何乎生民
本朝
  祭蔚州魏公文        陆陇其
 当今天下主持正气俾直道不冺于斯世者非先生
 倡之与先生出而后在朝者知以营私为耻在野者
 知以干利为羞虽未能尽如先生之志而礼义耻
 一线不絶者先生之功也微先生则世道之变幻更
 不知当如何矣自古居髙官大位文章事业彪炳宇
 宙者何代无之而一心之光明洞逹可以对天地质
 鬼神反之幽独而无惭考之诗书而不愧者葢难其
 人焉如先生者岂非间气所锺哉陇其浙西之鄙士
 江南之贱吏也先生之知最深有不可觧者方陇
 其待罪疁城于先生未尝有一日之雅先生千里贻



  诗奬其葑菲而其驽骀且昌言于朝不以为嫌闻
  其罢黜则搤腕不平不顾恩怨即陇其亦不知何以
  得此于先生也及戊午入都始得仰见髙山陇其之
  朴讷无能如故非有髙谈伟论可以惊动四座方且
  以负大贤期许自惧又未几以忧出都即胸中所一
  二略知者亦未能尽吐于左右也意先生必且咎告
  者之过顾反喜其朴而嘉其拙谓滔滔世俗中自立
  正当如此遂直荐之
九重复其旧职陇其又不知何以得此于先生也及癸亥
  到都补官谒见先生陇其又不敢效世俗之感恩报
  谢见先生如平常先生不以为傲顾愈益喜愈欲荐
  达之是皆有不可觧者岂非光明洞达之胸襟忧世
  之深悯世之切故其取人也宁朴毋华宁拙毋巧茍
  其朴且拙也虽无足重轻之人犹取之如此而况其
  足为轻重者乎陇其自承乏畿南以来无尺寸之效
  可以报知己者惟朴与拙弗敢有变而已方将学十

   亩之诗人退守先人之敝庐于浙西蹇过蔚再一
   望见颜色开其茅塞而胡意先生遂至于斯耶中心
   痛悼曷其有极祥麟威凤不可复睹景星卿云不可
   复作呜呼哀哉薄具牲醴驰奠几筵悲来填膺不知
   所云
    祭太子太保礼部尚书王公文  陈廷敬
   呜呼哀哉三年之丧而吊礼经不谓其宜然顾有所
   不能自已于心者衔哀写恸诚不禁涕泪之潺湲自
   吾受知于司马先生也当
世祖章皇帝临朝之末岁暨
 今天子莅阼之初年我公父子以亲臣旧徳致名位之蝉
   聨敬在公门下二十有一载亲覩
两圣崇贤之盛际公父子济美于后先门下士沐恩波而沾
   荣宠伤今懐往能无悼痛于存亡聚散之间惟公一
   代耆硕佐理清时出处进退合乎古贤良以其器识
   之髙远学术之源渊其生也当世有声其殁也后世



 有传独念敬蚤亲榘范因縁出入于公门徳不修而
 加退行欲跻而弥颠岁之十有一月公以讣告赴哭
 如奔归而天降母丧变是闻惨割荼毒生离死分
 曾不得比先生之视汤药亲饭含乎公侧者可以无
 憾而惸惸哀疚竟抱恨于终天今当匍匐逺去陈词
 几筵岂其言之而不尽庶几情至之无文

钦定四库全书
 畿辅通志卷一百十一
  考
 元
  涿州移置考         王 恽
 至元八年秋九月予以省觐来涿因拜谒孔子清庙
 遂读唐贞元中使持节都督幽州诸军事彭城刘公
 建孔庙碑乃知州治本幽州卢龙军属邑范阳县也
 至代宗大歴初诏始分范阳归义固安三县为涿州
 治范阳涿州郡即涿州故地为名按舆地广记汉初
 髙祖始立涿郡魏文帝改范阳郡其地左碣石右督
 亢南控郑城百里而遥北连幽蓟百里而近唐已来
 中间控制蕃戎部落甚众又河流萦带前后有林麓
 陂池之利周广磅礴郁为藩及徧读辽统和廿八
 年州刺史广陵髙公移庙碑阴记云旧庙本在南城
 东北隅是年刺史髙公移置南城东南隅康庄之左



 因复悟今州城南北若连环然意者置州时展筑南
 城而广大之今市中隔门本故县城南门也观此前
 后证据甚明无可疑者噫予往来幽涿间葢十年于
 兹尝以隔门之制为惑询访土俗莫详其故且方物
 之辨一事弗知君子耻诸不图闻一得二使数年之
 疑一旦涣然氷释亦可喜也特表而出之敢贻涿之
 好事君子以俟更考云
 遂作颂曰杰彼神台在京之郊金城内阻灵关外包
 上倚天倪下镇地轴太行为臂沧海为腹崇台峩峩
 虎以居之羣山巃嵸龙以翼之于铄帝徳与台无穷
 于隆神台与天斯同崇台有伟鸾驾爰止天子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