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血脉在身百体输精五官啬神相为股肱水利
 实兴荣卫不凝股肱宣能维相君量彭蠡大野汪洋
 渊渟安静整暇维相君力砥柱龙门捍彼冲溃国之
 樊垣有方斯定有量斯寛燮调雍容岁溢旱干重华
 在位禹益作相庶工底绩百川是障世皇浚渠相曰
 谔勒哲身先水官相彼原隰洵美相君海内称贤罔俾
 哲辅专美于前六府三事治先乎水九叙惟歌作者
 太史太史作歌载以趺



  滋溪书堂记         宋 本
 延佑六年予初来京师闻国学贵游称诸生苏伯修
 以碣石赋中公试释褐授蓟州判官徃徃诵其警句
 名籍甚欲一识则已赴上及还始与交因得知伯修
 多藏书习知辽与金故实暨国朝上公硕人家阀阅
 谱系事业碑刻表章既久又见其嗜学不厌尝疑胄
 子有挑达城阙者已仕即弃故习伯修独尔其渊源
 必有出师友外者询之则果自其先世曾大父少长
 兵间郡邑无知为学者已能教子为人先其大父威
 如先生教其考郎中府君尤严或曰君纔一子盍少
 寛辄正色曰可以一子故废教耶先生学广博尝因
 金大明厯积算为书数十篇厯家善之府君既为时
 循吏又好读书教伯修如父教已有余俸辄买书遗
 之于是予疑益信又久之则其所著书曰辽金纪年
 曰国朝名臣事畧者皆脱藁而今之诸人文章方类
 萃未已士大夫莫不叹其勤伯修汲汲然至不知饥

 渴之切己也且谓予昔吾髙王父玉城翁当国初自
 汴还真定买别墅县之新市作屋三楹置书数十卷
 再传而吾王父威如先生又手自钞校得数百贮之
 因名屋曰滋溪书堂葢滋水道其南也岁久堂壊先
 人葺之而不敢增损且渐市书益之又尝因公事至
 江之南获万余卷以归吾惧族中来者不知堂若书
 之始幸文之将刻石嵌壁以示呜呼有子不知教不
 论教而不克如志或如志而不得及子之子者皆是也
 求若苏氏四世知为学囏哉世之致爵禄金玉良田
 美地者其传期与天地相终始然有身得身失者况
 其后万有一能振奋过祖祢者则又鄙昔之人无闻
 知撤敝庐创甲第矜贵富病先世之微不肯道而翁
 之堂府君能葺之伯修能求记之翁之书先生能加
 多府君又益增之伯修之购求方始不茀能守也非
 有以将之能若是乎府君葺堂不敢有加以求胜前
 人伯修有屋京师真定皆不敢求记独惓惓是区区



 之三楹者又可以为薄俗警矣抑苏氏虽世为学独
 威如先生有著述伯修著述益富岂闻祖风而兴耶
 然予闻自先生至伯修三世皆一子惟其能教故悉
 克自树立今伯修亦一子阿琐甫而颖可就傅
 伯修能绳先生义方以造之则堂暨书之传邈乎未
 可槩也是为记伯修名天爵今以翰林修撰拜南行
 台监察御史云至顺二年十二月卄六日大都宋本
 记
  顺州仪门记         元明善
 春秋左氏传曰新作南门不书非公命也非也兴作
 必书然合礼不书书皆贬也南门葢鲁君之皋门也
 新作者改旧剏建之谓必当礼而不书不然则左氏
 之诬也诸侯三门皋门应门路门今之州凖古伯子
 男之国作仪门礼也春秋合礼不书作仪门此何以
 书喜制备而从民志且非爽于春秋之旨也制备而
 从民志者何温榆水之阳有古城焉曰顺以州隶大

 都路地沃而民淳自国家罢兵百年涵濡抚育生殖
 日繁蔚为饶郡郡城据亢爽地而四下郡廨特当其
 最髙故有仪门今其址尚存郡之人咸以不屋于其
 上为耻屋焉则鼓钟于斯悬令布政于斯有以雄其
 州而耸民聴观矣至大四年知州事梁君彦义始来
 明年百废次第举民用大和民曰吾无讼以挠州吾
 税赋以时足使君甚仁不生事害我使君召役吾必
 乐趋于是梁君知其民之可用也乃谋诸监郡某将
 建岑楼于址佥曰休哉惟时请割俸金以倡俄而州
 人故中书右丞曹公之家今枢密副使石公及诸名
 士或写之材或予钱米民皆子趋以献工役肇事于
 皇庆元年秋七月毕工于二年夏六月规制端大轮
 奂丹艧欻若天成登其上而望北则红螺峻极虽五
 十里外若接阑槛东北曰黍谷则邹衍吹律之山也
 潮潞二水于白溆经城东而南注吴船来集通元
 桥下其西南则天都霄汉觚棱金爵隐然郁葱佳气



 之间羣情大悦于是郡制备矣民志从矣则又曰是
 不可不着兴建之岁月也乃托右丞之子太保长史
 伟求余文余太史也凡书必稽诸典礼遂为据经而
 述之俾知今之州凖古诸侯之国不为不重兴作制
 备而从民志也则太史喜为之书茍不足乎是而要
 名剿民者为春秋之所贬君子慎诸



钦定四库全书
 畿辅通志卷九十八
  记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