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2]守陴者 原本作『守阵者』,据《长编》卷十六改。
[23]本未 原本作『大未』,据《长编》卷十六改。
[24]改润州镇海军为镇江军 原本作『改润州镇江军』,据《长编》卷六十补。《宋史﹒太祖纪》三作『改润州镇海军节度为镇江军节度』。
[25]符印 原本『符』字为墨丁,据《长编》卷十六补。
[26]管内 原本脱『内』字,据《长编》卷十六补。
[27]忧恚 原本作『忧志』,据《长编》卷十七改。
[28]忠武 原本作『中武』,据《长编》卷十七改。
[29]贺州 原本脱『贺』字,据《长编》卷十七改。
[30]胡与则 《长编》卷十七作『胡则与』。按:此胡与则非《宋史》之胡则,当以本书为正。
皇宋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第四
太祖皇帝
收复岭南
建隆元年,南汉宦者陈延寿言于南汉主曰:『陛下所以得立,由先帝尽杀群弟故也。』南汉主以为然。三月丁巳,杀其弟桂王璇兴。
二年。初,南汉女巫樊胡子自言玉皇降其身,因宦者陈延寿以见南汉主于内殿,设幄帐,陈宝贝。胡子冠远游冠,衣紫裾,坐帐中宣祸福。呼南汉主为太子皇帝,国事皆决于胡子,内太师龚澄枢、女侍中卢琼仙等附之。胡子每谓南汉主,言琼仙、澄枢、延寿等皆上天赐来辅太子,有罪不可问。是岁,芝兰生殿,野兽触寝门,苑中羊吐珠,井旁石自起,行百余步乃仆,胡子皆以为符瑞,风群臣入贺。
三年,南汉许彦真既诛,锺允章益恣横,恶龚澄枢等居己上,颇侵其权。澄枢怒,会有告彦真与先主丽妃私通者,澄枢发其事。彦直惧,遂谋杀澄枢,遣西班将军王仁遇告彦真父子谋反,下狱,族诛之。南汉主纳李托二女,长为贵妃,次为美人,皆有宠。拜托为内太师,政事必先禀托而后行。
乾德二年九月戊子,南面兵马都监、引进使丁德裕与潭州防御使潘美、朗州团练使尹崇珂、衡州刺史张勋帅兵攻郴州,克之,杀其刺史陆光图及招讨使暨彦赞,余众保韶州。初,南汉主爱将邵廷琄累言于南汉主曰:『汉乘唐乱,居此五十余年,幸中国多故,干戈不及,而汉益骄于无事。今兵不识旗鼓,而人主不知存亡。夫天下乱久矣,乱久必治。今闻真主已出,将尽有海内,其势非一天下不能已。请饬兵备,不然悉内府珍宝遣使通好也。』南汉主愤然,莫以为虑,乃以廷琄言直,深恨之。及是始惧,思廷琄言,乃以廷琄为招讨使,领舟师屯洸口。
三年,邵廷琄屯于洸口,以待王师。会王师退舍,廷琄招辑亡叛,训士卒,修战备,国人赖以少安。有投匿名书,谮廷琄将图不轨。南汉主信之。六月,遣使赐廷琄死。士卒排军门见使者,诉廷琄无反状,请加考验,弗许。
八月,南汉宦者莫少怜等七人来降[1]。
四年,南汉西北面招讨使吴怀恩受命作龙舟,躬自临视,多行捶挞。匠欧彦希因运斤斫其首。怀恩为将数有功,及被害,国人愈恐。南汉主命潘崇彻代其任。
开宝元年三月,潘崇彻以飞语见疑,南汉主遣内侍监郭崇岳来觇其军,戒之曰:『崇彻果有异志,既就诛之。』至桂州,崇彻严兵卫以见之,崇岳不敢发。还,白南汉主曰:『崇彻日夕领伶官百余辈,衣锦绣,吹玉笛,为长夜之饮,不恤军政,非有反谋也。』南汉主怒,会崇彻单骑来归,南汉主释不问,但夺兵权而已。初,王师克郴州,获南汉内品十余人。有余延业者,人质么麽【杰案:此四字不可解。】。上见之,因问其国政事。延业具言累世奢侈残酷之状。上惊骇曰:『吾当救此一方之民!』于是道州刺史王继勋言刘鋹肆为昏暴[2],民被其害,又数出寇边,请王师南伐。上犹未欲亟力以兵,乃命唐主谕意,令南汉主先以湖南旧地来献。唐主遣使致书,南汉主不从。
二年,以右补阙王明为荊南转运使,将用兵于岭南也。
三年八月,唐主复令知制诰潘祐作书数千言,谕南汉主以归款于中国。遣给事中龚慎仪往使。南汉主得书大怒,遂囚慎仪,驿书答唐主甚不逊。唐主以其书来上,上怒,决意伐之。
九月己亥朔,以潭州防御使潘美为贺州道行营兵马都部署,朗州团练使邺人尹崇珂副之,道州刺史王继勋为行营马军都监,仍遣使发诸州兵赴贺州城下。丁卯,潘美等言大败南汉万余众,克富州。先是,南汉旧将多以谗死,宗室剪灭殆尽,掌兵者惟宦人数辈。城壁濠隍,俱饰为宫馆池沼,楼舰器甲,辄腐败不治。及王师次于白霞,贺州刺史陈守忠遣使告急,内外震恐。南汉主遣龚澄枢驰驿往贺州宣慰。时士卒久在边,多贫乏,闻澄枢至,以为必大加赏赉,皆喜。而澄枢出空诏抚谕,众皆解体。王师拔马乘,前锋至芳林,澄枢惶惧,乘轻舸遁归。是月癸丑,遂围贺州。南汉主召大臣议,皆请以潘崇彻将兵拒王师。崇彻自罢兵柄,常怏怏,于是辞以目疾。南汉主怒曰:『何须崇彻?伍彦柔独无方略耶?』遂使彦柔将兵来援。戊午,王师闻彦柔至,退二十里,潜以奇兵伏南乡岸。彦柔夜泊南乡,舣舟岸侧,迟明,挟弹登岸,踞胡床指挥,而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