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作敌)之罪其可得平何谓同舟遇风之势亮之凶虐众怨亲离欲与俱亡固非一旅然预谋弑逆不过数。
人覆手相残势当未已。若去国未远巢穴(改作旦夕)可归纵加刑诛,岂能禁遏今已深入吾地结为死雠京东河北陕右皆吾旧民久怀中央委员应闻亮之死必已倒戈所未下者特其酋长(改其主帅)尚有女真之人势亦不能久立则(删尚有至此十三字)亮之馀众退无所归虽欲来降惧不免死苟相推奉以冀生全共为文移缓我师旅万一其计得行是一亮死一亮生也。死亮凶残人所同弃生亮方急与人同居为吾之患不。又多乎!此则同舟遇风势当然也。详其关牒尚有两名不书则其中同恶亦未坚定经此数日或走或降变故万端难以预度但在朝廷所以应之如何耳譬如观奕奕遇其败势不能进攻两眼既成还须自救利害之形,岂不相远昔赤眉偶入长安所过残贼邓禹西讨久不进师光武敕之曰:司徒尧也。亡贼桀也。长安吏民遑遑无所依归宜以进讨禹犹执前意遂致挫衄帝乃敕之曰:赤眉无谷当自来东吾折笞之非诸将忧也。乃遣侯进屯新安耿屯宜阳敕曰:贼。若东走可遣宜阳兵会新安贼。若南走可遣新安兵会宜阳及闻冯异渑池这捷帝乃自幸宜阳盛兵以邀其走睡赤眉忽遇大军惊震乞降曰:盆子将百万兵降陛下何以待之帝曰:特汝以不死耳及降帝令县厨赐食十馀万人皆得鲍饫而已岂复有他望或愚谓今日之待女真(改作金众)计当出此宜敕诸将进军临之别遣重兵分出泗亳颍寿规取汴京截其归路勿与之战使之前无所进退无所归然後开以生还之路示以再生这信诸军但受纳降颖。若只是通好文字不得收接仍赐女真(二字改作其)军前诏曰:本朝至仁兼爱南北完颜亮称兵犯顺(改作背约)自取灭亡汝等效主苦暴君不保朝夕出於迫急实行天诛今穷困无归朕岂忍杀已敕所在军府受汝投降诏到宜悉解甲放兵自诣军门降首各给本贯公凭听汝归业。。若其中尚敢拒命听相捕斩前来依格支给赏赐如系女真契丹渤海诸国人并令有司护送出境元有官资者量高下授与职任不愿任者亦听从便。若更猜疑理无容贷诸军克日会合屠剿朕虽赦汝恐无及矣。昔汉光武受铜马之降亲行其营以安反侧朕今自往为汝涵覆勿复有疑我专为仁彼专为暴孟子有言率其子弟攻其父母未有能济者也。如此则无敌於天下无敌於天下者天吏也。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今日之事。又何疑焉。若失此时纵其北渡是禄山薨而。
庆绪兴思明弑而朝义立中原涂炭不知何时而已也。愚者千虑不胜拳拳唯庙堂诸公垂听而择其中幸甚幸甚。
五日癸卯诏戒饬群臣。
诏曰:朕以逆(改作金)亮渝盟侵犯王略肆颁诏旨躬往视师久已戒严属兹进发凡远迩股肱之郡小大文武之臣宜体朕心各惕尔职母纵奸宄母虐良善无事征求无扰狱市内则辑甯於封部外则式遏於寇攘(改作边疆)共济大勋永底丕。
成闵自镇江府渡江追袭。
遗史曰:先是成闵在京西承金字牌令策应建康成闵喜於得归兼程疾驰士卒冒大雨粮食不时多死於道路湖北转运使以舟船载钱粮马料差汉阳军监酒务杨某随军而军人自张家渡渡江遵陆皆不及支请初闵自行在率军马戍京西尖北也。沿路犒设之物不可胜计尽以归已不散士卒及回至镇江也。有军中子弟号康保义者因酒後曾显言於市中或告闵闵遣人捕康保义至即命斩之完颜亮之死也。闵大军犹在镇江不渡。又七日乃渡驻於扬子桥之枢密行府闵遣使臣李彪探伺金人回军动静闵令彪速回报枢密行府曰:成闵大军在扬子桥相持来日当大战矣。彪不听。且曰:必当到扬州城下探其动处方敢回闵乃止是时虚张其功绩耳路人喧传金人已归扬州空虚故闵之诈不行乃以马军司兵追袭李捧亦以神勇军追袭然不敢与金人相近是时泗州已被夏俊焚烧弃城崦南故金人先遣折民居为三浮桥顷刻而成翌日军到皆下马乘桥而过马不卸鞍皆涉淮而渡望之如云:既渡绝闵军到盱眙排列於淮之南岸声喏有一金人笑曰:传语成太尉有劳相送金人在泗州住七日有三百人长者一人告千户曰:三百人各有归心不可弹压柰何千户曰:郎主虽死岂无王法千户之弟曰:兄言失矣。郎主。且死兄何不只在扬州而须北归邪彼各有父母妻子人心难留,岂可以强绳之兄以为然三百人皆上马即时驰去由是西城之拴皆上马争门驰出不可遏俄而东城人亦去成闵知金人尽去也。乃列兵於淮之南岸鸣金鼓教兵士耀武而还闻之者莫不大笑是时黾山沿路有金人遗弃粟米山积往往是京东河北科配民户令赴浙西州军送纳者犹有布袋。
盛贮者各题写起发州县及平江府秀州等处送纳官粮字时军运方不继赖以给军而统制将官归已者方亦多矣。独成闵之众多福建江浙人不能食粟因此日有死者不下二三百人。
差随军转运使韩彦直为京东西路河北东路淮北泗宿州招讨使司随军转运副使龚涛为浙东西路通泰海州沿淮制置京东东路招讨使司随军转运使司向均权京畿河北西路淮北寿亳州招讨使司随军转运判官吕擢兼京西北路招讨使司随军转运判官。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丰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四十六校勘记。
撙将士潜师入城(城误作地) 蔡州形势之地(地误作城) 後为提举王珏接发(误作王班摘发) 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