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官同本军虞候李保六人过淮前去傅与韩侍讲乞令传语所宣谕语言欲乞约中流相见继而韩汝嘉已上船过淮到本军岸下徐嘉欲就淮河岸口亭子相见韩汝嘉已到遂就燕馆使副不会望阙拜止是跪受宣谕云:向来北边有蒙古鞑靼等从东王数犯边境自朕即位久已甯息近准边将屡申此辈。又复作过比之以前保聚尤甚众至数十万或仍与西夏通。
好镇戍突厥奚契丹人失利。若不即行诛灭恐致滋蔓重念祖宗山陵尽在中都西北密迩彼界是以朕心不安以承平岁久全无得力宿将可委专征须朕亲往以平寇乱故虽宫室始建方此巡幸而势不容留已拟於十月十一月闲亲临北边用行讨伐然一二年闲却当还此今有司奏闻有使称贺本欲差人远邪如期入见缘近以国信使副高景山王全等传旨一二近上官位有所宣谕今卿穑是来即非所召卿等到阙而归徐遣所召官等定见迟留有妨北讨之期故今卿便回即令指定官位人等前来亦可以就称贺仍须九月初定到阙实虑未详上件事意或致疑讶故兹宣示想宜知悉是时徐嘉借资政殿大学士张抡借节度使未至盱眙而韩汝嘉已先在泗州伏匿不使人知觉以待我国信之来既至闻报泗州方知而韩汝嘉即便过淮传此宣谕云:
遗史曰:徐嘉张抡为泛使去盱眙军馆中以待金人接伴使副到泗州即渡淮金人忽遣谏议大夫韩汝嘉走马八匹径度淮直入馆中嘉抡大惊皆朝服以待汝嘉走马三节人皆出包门外阖其扉知盱眙军周淙在馆外穴壁以窥汝嘉令嘉抡与三节人皆列庭下大呼曰:有敕遂宣言其大意谓皇帝以蒙古作过亲提大兵五百万恭行天讨某宋国奉使未得渡淮候九月皇帝巡幸淮甸日引见言毕上庭分宾主坐嘉战忄栗无词抡乃稍进步而问曰:蒙古小邦何烦皇帝亲行汝嘉不能对抡曰:谏议远来口言有敕本朝书於纸容抡闻奏汝嘉即索纸书毕而去嘉抡送衤颉段香茶皆不受以汝嘉所书闻奏知必用兵即召嘉抡等回未几金人复报已差接伴使副请奉使渡淮朝廷不从而命沿江沿河严饬边备。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二十九校勘记。
批答不允诏(不允二字一作允) 宰报服孝服(脱下服字)其。又何尤(一作於时何尤) 刺配千里外牢城(城误作贼) ,岂不漏泄禁中事耶(耶误作矣。)
以擅移治降两官(官误作宫) 。且令在职以责後效(。且误作具)。
●卷二百三十
炎兴下帙一百三十。
起绍兴三十一年七月二十一日壬辰,尽八月十三日癸丑。
元进士乙科元符党人朝奉郎崔陟孙淮夫梁叟上两府子。
淮夫等本贯应天府昨缘郊地这後归省乡坟寻复隔绝自念家世仕宦久被国恩不忍自弃於左衽(改作北境)闲关来归本朝窃有管窥所见辄敢冒闻,庶几一得之虑少裨朝廷采择之万一淮夫等伏睹金人有可攻之势三有不可不攻之势三就其可攻之中。又有二策何谓可攻之势一曰:上天悔祸二曰:民心归往三曰:战具有备所谓上天悔祸者金人自顷以来所不可与敌者正以一时用事将兵之臣智勇有以过人故也。自酋(改作亮)篡位前此功臣诛锄已尽向使此曹尚存本朝虽以百万之兵苦战数十年,岂能尽除之哉!及先所掠京师宝货法物今绵送至京师此乃天意欲还中国也。所谓民心归往者虏(改作金)主。若不大兴土木牛羊用人则中国遗民亦。且安之矣。本朝虽欲恢复既已人心不摇亦何以求功所谓战具。
有备者本朝讲和之後二十馀年得以生养训练虏(改作金)人所(射弓)不过五斗本朝战士所躬怀多是一石或二石者铠甲戈矛之类双皆坚利比见刘两府(之兵)渡江人人贾勇(皆有死敌)之志咸相谓曰:我辈父母亲戚往往不为金所掠则为所杀戮今正当报怨之时此可攻者三也。何为不可不攻曰:恐失天时也。恐变民心也。恐豪杰出於意外也。所谓恐失天时者今日虏(改作金)主暴虐在彼为不幸而我之幸也。军民既离心矣。我兵一动彼必内应尚乃迟疑不决万一此虏(二字改作亮)死则另立新君或土木毕工稍革暴政民人息肩则难动也。所谓恐变民心者彼中百姓所以延颈本朝雨者科役诛求谒其膏血故也。彼民见本朝不动或再讲和议疑为弃我此後无复有望谓如海州东海县徐元始因不堪其苦虐杀其县令称兵愿归正本朝欲用本朝年号者一年有馀而本朝不诱以来之及基死也。。又不旌裒以劝之其败也。海州之民指以为患转以为戒今滕阳军激州之闲有来二郎亦苦北军侵扰聚众为乱今则其徒虽散而其人尚在蒙山无所归亦深悔之。若久而不问失民心必矣。所谓豪杰出於不意者今河北有任郎君李川辈虽号为贼面不侵扰百姓客旅缺用者厚与之金但入城取官物而已出是往往百姓安之万一此徒一炽。且假仁义而行之民或归心则为患不在金人之下矣。此不可不攻者三也。何谓就其可攻之中。又有二策兵出淮甸襄汉(今日辟百里而不守明日辟百里而复归)之不过一胜一负。又似昔日将帅各握重兵养寇患以自丰也。。若以正兵守淮甸以示弱使游骑侵陕西以下关中下檄中原彼必以精兵锐将尽赴关中之急也。後以奇兵由滨州分二路以趋燕晋断基归路明告其军人有能以百人来归及民闲不附金人自保山寨者各以次第旌赏将见彼来归之人不暇也。。又当告谕渤海契丹这人令明知祸福。若能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