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缺官吏军民散出逃遁止有淮西宣抚司统制阎承宣兵二千馀人至是亦奔窜而出军未集辎重尚远而贼(改作金)游骑已至城下夜间领兵复回二十六日金人大兵入庐州遣轻骑数吉追袭是日晚追及於西山口相去数里时小雨连日军马疲乏自以亲兵八字军数百人殿其後据山口而住使众军饱食讫复(挥戈)西向列阵以待追骑望见旌旗逡巡不敢逼相持至晚各解而退次日结阵徐行号令诸军占择地利共趋东关依水据山以遏金人之冲自金人渡淮淮南之人皆避过江江南之人为迁移之计惟视兵以为安危既得东关之险稍休士卒兵力复震金人大兵据庐州虽时复遣兵入无为军和州界内剽掠而不敢举兵过江者盖惧之乘其後也。江南由是少安後二月十五日乃渡兵采石以保和州毁得俊渡江声援相接乃相约进兵而殿帅杨存中亦自行朝而至朝廷乃命三宣抚合军并力以御金人十四日起东关领兵出清溪邀击金人收复巢县俊亦遣先锋至含山金人游骑在无为军和州界者皆退十七日在枯皋与金人相遇夹河而军河通巢湖阔砖瓦丈馀始金人见军少意甚易之有出放於寨前者乃令军士曳柴叠桥须臾桥成遣甲军数队过桥皆卧枪而坐金人望见复入不敢出良久俊遣其总《管子》盖及统制王承宣德田骑兵相与犄角十八日与金人战诸军杂比横骛而进内骑兵有稍却者命麾下斧手堵墙而前奋锐击之金人大败退归庐州兀术(改作乌珠)乃。
举兵北归既胜以所将步人甲重不能奔驰下令军中不得虏掠诸军骑兵多者各乘胜袭逐搜罗败散攘夺弃遗以为俘获而军中一无所取二十一日三宣抚俱至庐州城下数日之後俊存中大将军乃始毕集时淮东漕胡直阁淮西漕李敷文仲孺江东漕陈郎中敏识皆被命随军馈运朝廷。又遣两浙漕张少卿泄继至会集於军前是时朝廷虽命三宣抚合军不相节制然而三军进退主盟於俊而存中。又俊之腹心也。以顺昌之功骤至节钺朝廷委任过诸大将而朝野士民之誉。又翕然故诸将皆切齿嫉之至是俊存中虽外为合同其实军旅利害二人同心皆不得预闻。又不得专进止方金人之初退虚实未明三军相视犹豫无决但闻俊存中议欲弃寿春而移庐州於巢县复以庐州为合肥而濠州自金人侵犯(此二字改作攻)围(下添但字)闭守城日夜遣人至军前求援至三月初有民自淮上窜归者皆言金人渡淮去已远而濠路。又通妆五日俊因会饮谓曰:公步人久战可自此先回径取采石归太平吾与杨太尉至濠州耀兵淮上安抚濠梁之民而吾军取宣化以归金陵杨太尉渡瓜州以归临安庶道路宿食樵爨不相妨仍命诸漕备十日钱粮诸漕以水路止於庐州陆路无夫般运遂议欲支钱粮军士人一千使之附带竟如诸漕之议。又令江东陈漕拨水路纲运入滁州接济二军是夜二军调发迟明军马尽起独俊留兵数百未行六日早存中移俊帐会食讫二帅俱行去数里探者复报金人攻围濠州甚急俊茫然失色复遣一使臣驰邀遽命军中亦负十日粮继二军而行初九日去濠州六十里地名黄连阜各驻军比至则金人已破濠州杀太守王进尽虏州人发掘城壁而去俊乃召存中谋之谓存中曰:两府何以处存中曰:厮杀耳相公与太尉在後某当居前有进无退曰:有制之兵无能之将可御有利害之兵有能之将不可御也。今我军虽锐未为有制。且军士被甲荷粮而移今已数日本援濠州濠州已失进无所据人怀归心胜气已索然。又粮食将尽散处迥野此危道也。虏(改作金)人诡计莫测今不。若据险下寨堑地栽木使根本不可动然後出兵袭之。。若其引去徐为後图此全师保胜之道愿相公营仍约逐军选募精锐旦日入濠州俊遣斥堠数辈还俱言无金人或。
谓金人破城之後无所籍。又畏大军之来寻已去矣。乃再遣数百往探皆无所见俊乃遣将官王某谓日已不须太尉。又去乃不行惟杨存中与王丞宣德领二千馀骑而往以两军所选精锐策应之四更起黄连午时骑兵先至濠州城西岭上列阵未定而金人伏甲骑万馀於城西边须臾烟举於城上伏骑分两翼而出存中谓王曰:如何王知其势不可乃曰:某统制官也。安敢预事太尉为宣抚利害当处之杨乃遽以策麾其军曰:那因诸军闻之以为令其走尔散乱南奔无复纪律其步人见马军走谓其已败皆散金人追及步人多不得脱杀伤甚众遗弃器甲相属於道黄连三军闻之皆拔寨而起存中长驱十二日渡江俊十四日渡江乃按部伍整旌旗最後徐行金人亦不复追而回至和州驻军马具奏二月十八日得旨乃归当涂淮西之事大略如此以士大夫所闻终始从事其闲故得而具记之。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五校勘记。
隆闲道出芍药口(有阙文) 继屡释之曰:汝皆王民勿忘本朝众感复携幼弱来归隆遣其子继春(脱有阙文至隆字二十五字)尽刷在寨应诸窠坐人(一作在寨战诸军窠坐人) 大将军乃始毕集(将字行) 己不须太尉人去人误作。又)。
●卷二百六
炎兴下帙一百六。
起绍兴十一年四月,尽十一月二十八日壬戌。
四月参知政事孙近罢为资政殿学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
孙近尝建议复召张浚都督诸军秦桧怒令御史中丞何铸言其罪近遂罢参政宫祠。
韩世忠张俊岳飞来朝。
王湛为节制陕西诸路军马兼措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