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哭乃密谕河南所过州县一切准此而其供帐之类悉去华丽采色而纯用布素可乎!此二事也。谨按襄公二十七年宋之会楚人衷甲窃闻梓宫以下神衬无虑於十百愚以谓委西京守臣待其将至预修陵寝继遗全二大臣氵莅葬中取神衬之最下者斩而视之然後奉安及令诸道饬武备以戒不虞可乎!此三事也。谨按唐开元全盛时明皇幸东都命三百里内县令刺史各以声乐集河内太守辇优妓数百被以锦绣饰以犀象而鲁山令元德秀独制于之歌遣乐工数十联袂而歌之明皇见而叹曰:贤人之言哉!河内之民其涂炭乎!因黜河内而陟鲁山今两宫寂无来音而淮西一郡之民已有二十万缗之费矣。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愚以谓两宫宿食供顿所经或无屋宇乞依南郊青城故事行下有司预办数千匹青布临时设帐以庇风雨而明诏诸路勿造宫殿勿饰器用以重费期民可乎!此四事也。谨按擅弓卫司徒《文子》问於子思曰:丧服既除然後乃葬则其服何对曰:三年之丧未葬服不变除何有焉愚以谓梓宫之不天子哭泣衰以从檀弓未葬之礼可乎!此五事也。是五者虽。若无补於国家安危存亡实此系焉昔齐仲孙渊来省鲁难既归齐侯问曰:鲁可取乎!对曰:不可犹秉《周礼》所以本也。国将亡本必先颠而後枝叶从之鲁不弃《周礼》未可动也。君其务甯鲁难而亲之亲有礼霸王之器也。庸讵知两宫来归金人之使不有。若仲孙渊者乎!愚是以知安危存亡实卜斯举檀弓曰:子思之母死於卫有。若谓子思曰:圣人之後也。四方於子观礼子盍慎诸孟子亦曰:滕定公薨文公五月居庐未有命戒及至葬四方来观之颜色之戚哭泣之哀吊者大。
悦呜呼斯礼也。何可忽哉!至於金人之情伪则愚已略见於前及详於魏公之书夷狄(改作外邦)之不可信也。尚矣。盟如日而平凉之会犹或去刂之今虏(改作者下添金以二字)臣妾蓄我初无盟谊夫以奉之者有限而求之者无厌此其势必至於用兵所不可知者特其迟速远近而要不能免也。。虽然昔者越王勾践亦尝臣妾於吴矣。终而卒灭吴以朝鲁卫陈蔡执玉之君愚以谓今日计患在主上不能礼下群臣以集其谋与群臣不能辅佐主上以雪其耻如越王之报吴而不在(下添身为二字)臣妾於虏(删此二字)也。不然危亡。且在朝夕不识执事以为何如祖宗积累至难宗庙社稷至重惟执事其为国家念之干冒威严无任战忄栗。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三校勘记。
辄敢以其所闻(脱所字) 分食其肉(分应作而) 惟不虞其见逐故虏得以逐豫(脱惟不至见逐六字) 。又恐如朱克融辈(脱如字) 顷自两宫播迁(自误作有) 化为灾埃(灾误作炎)。
●卷二百四
炎兴下帙一百四。
起绍兴十年闰六月二十日壬辰,尽十二月。
二十日壬辰张宪克颍昌府。
赵鼎责授朝议大夫分司南京邵武军居住。
赵鼎闻金人败盟用兵乃上书言时政秦桧忌鼎复用乃令御史中丞王次翁诬以罪言之遂责授焉秦枪之憾鼎其始也。鼎罢宰相出知绍兴府桧具筵饯於浙江亭不留而登舟其成也。以鼎上书言时政其憾不可释矣。。
刘光世回军太平州。
二十四日丙申张宪及金人战於陈州。
张宪克陈州岳飞令统制赵秉渊知军州事。
二十五日丁酉岳飞将杨成及金人战於郑州克郑州王胜克海州擒伪知州王山。
韩世忠遣都统制王胜率统制王权王升等诸军取海州伪知海州王山及统兵官花太师至磨行与宫官相遇官军击退之去海州六十里胜令二更到城下诸军齐进果二更至城下转城不住牵舟趋城北城上以瓦砾抛掷乱击舟人皆不顾而行逼晓至城北是时花太师退兵唯王山守城胜令诸军分地攻击胜坐於北壁壕下令诸军早饭要白米饭猪肉段子食毕先使搭材以长重型系刀断其钓桥绳钓桥落以大竹卷草如黄河卷埽样使灵敏百人推至北门下钓桥有妨碍处即以锯截去之然後推入纵火凡三卷壅其门而火发守陴者於黑烟中掷<瓦>瓦打火烧门尽打火亦灭有<瓦>瓦盖地地不苦恼热行队方鳞次於门外而第四队周成先入行队皆入成举认旗於城上呼众曰:周成第一功胜传令尽开诸门诸军自诸门皆入然火烧门道尚有火在瓦砾之下舁水沃灭之治道而後胜入坐於十字街之民舍生执王山时花太师率兵到城下不敢战而退去父老僧道诣胜唱喏谢罪胜曰:国家以海州久陷伪境故遣官军收复境上国家专行仁德不事杀戮各各安心照管老小父老再拜谢曰:欲乞裒敛金银犒军胜曰:官军入境秋毫不犯不须裒敛金奶如有猪肉为谷犒诸军一饭可也。父老拜谢而去率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中猪羊牛驴并般担米犒军胜受之分给诸军即时报世忠胜在城北居人犹未觉尚有卖糕者少顷攻城居人方稍避之当时惟韩岳出军秋毫不扰诸军经过伪境路。
傍有农夫皆倚锄而观。
二十六日戊戌张俊克亳州。
金人复占河南以郦琼知亳州刘光世遣使臣赵立斋书至焘春府孙晖就差一人同往招琼张俊亦遣老天爷斋书招之晖令南京进士蔡辅世同立先往辅世遇亳宋人有相识者具以情伪告。且曰:公见郦侯未可直言当徐徐也。辅世知其意遣立斋书先行至门守者问之立鄙人无谋甩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