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改作人)恬不为恤诸公世事儒业号为知书此岂平昔所学於圣贤致君之事业哉!今天子以祖宗之天下承祖宗之大统因臣民之爱戴建大号即帝位於今十有三年矣。天地社稷宗庙神灵实式临之今无故遽为番犬(此二字改作所)傲弄而一旦贬屈,於是耶阁下勿谓目前灭裂支梧可以欺天下数月虏(改作金)使复至前事固在今不改为自兹将见朝廷戎(改作奉)诏不暇矣。此事於古无有唯唐高祖之。
初未得天下始尝臣事丑虏(改作突厥)以图大事及石晋假契丹以建国遂有此厚礼然其终变遂为所灭其後则国家肇造之初南唐李煜尝规模自贬尊称降损省府取媚本朝以乞须臾之命然卒亦无效此盖强弱劢衰之理使然固不可能取媚存也。今国家兵籍非不甚众诸将非不有人但当谨谋谟於帷幄收虏(改作金)币以赏战士期之岁月何患中原之不复梓宫之不还太后渊圣之不归诸公能早暮以思致君尧舜乃不念之而日求臣事於丑虏(改作北庭)欲诛民之膏血以充虏(改作和)币而不知愧,岂不哀哉!。若此数事以平日观之宜非望於阁下所肯为也。设。若主上睿谋独断未悟虏(改作敌)机阁下宜思天下所以责望於己固当身先百辟抗议廷诤虽鼎镬在前当无固避此诚赴国之男子也。扬名夷狄(改作绝域)功显对朝非阁下而谁况天子仁圣容受直谏礼貌大臣阁下虽犯颜撄鳞甚不过夺职宫祠而已此而不为是阁下惜濡足之故而不救天下之溺不止姑谩一言而巳。又扬誉欺天下曰:前日非我力争安得杀礼遽至,於是某虽至愚犹不之信况有识之士哉!。若褚遂良谏高宗立武昭仪卒至还笏殿陛乞骸骨归田里将甘心贬死。若此斯可谓大臣矣。。又赵中令相太祖皇帝尝为一事择官中令列二臣姓名进太祖不肯用他日。又问复进而不用如是三复问而中令卒不易前人太祖怒甚裂其奏掷置殿陛下中令不动笏带闲徐拾碎纸袖归中书他日。又问复以碎纸补缀以进太祖大悟终用二臣某窃谓这收二臣此朝廷至细事也。而赵中令犹确然终不夺於太祖之盛怒而卒用之大臣事君不当如是耶况今日事实系宗社存亡税下忍轻於诡随乎!事已急矣。今诸公偃蹇自为得计昂然百僚之表施面目於通衢出入称参政以耀聋俗此何为耶向使他人居阁下之位为阁下之为阁下适在远外五松闲澹而视之,岂不笑绝冠缨也。哉!阁下平日之志自许如何今一旦昏於利禄门生故吏往往。又从而谄谀阁下为伊尹周公之才某窃恐阁下必不自知其非犹以谓目前之虚誉可以袭而取也。不知今天下之人已极日讪笑阁下平生之伪矣。某独不忍退而非底阁下辄以所闻告之左右傥阁下不此之恤将使後世书之史册日此卖谄宰相以取执政者阁下能堪之乎!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阁下自为谋可也。春秋之法责备贤者某区区。
之心犹冀阁下尚能改悟力解社稷之祸契而置之安存不然不得其职自可引身而去矣。,岂可与卖国之奸谀甘心低头共槽枥而食耶以阁下曩时挺挺之节必非护前而不悟者某所以示敢遽绳阁下以贤者之责也。丞相秦公方。且含垢忍耻不避天下之讥骂力专误国之谋倾心黠虏(改作北向)犹卢杞以百口保朱π李林甫以忠诚称禄山非某疏逖之言能入也。(参政孙公)某之舅子平生龌龊谨畏天下以此责之今日可任春秋之责唯阁下耳今公论藉藉。又谓阁下乃丞相之门生顾以私恩不敢违其果然乎!某闻大臣事君当知有社稷而不知有其身知有君上而不知有私门可也。参政如不为私恩请亟破误国之谋尽发黠虏(改作敌人)之诈(改作计)历告吾君罢绝使命收还金币正天子之尊号薄黠虏(改作敌中)之聘礼饬诸将之兵备扬问罪之先声传檄中原各保境土人自为战以待王师一切改辙而图之然阁下姑欲爱惜名位堕群而入逐队而趋亦以谓虏(改作金)必可信和必可讲礼币可供百索可从自今以往不加赋而用度自足皆有以为善後之计而某乃州县细吏敢将狂瞽之说荧惑视听则请直以此书上之天子於典宪某所不辞愤激之次方寸乱矣。引笔行墨不觉言多惟阁下察之。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九十一校勘记。
世忠知郝卞漏其谋(世忠二字衍)献书参政丈阁下(脱丈字)宜脱略明此(脱字衍)基本单寡聩废而易拔(废误作费)李煜尝规模自贬尊称(一本尝下有观字)当无顾避(顾误作固)。
●卷一百九十二
炎兴下帙九十二。
起绍兴九年正月,尽其月。
金人退还河南地。
金人以东西南三京寿春府宿亳单曹州及陕西就西地归於有司。
韩世忠加少师扬武翊运功臣(旧校云:按世忠赐号扬武翊运功臣在绍兴六年四月甲子见一百六十九卷其时但加少师而已)刘光世加和众辅国功臣进封雍国公为陕西五路宣抚使张俊加少傅安民靖难功臣吴加开府仪同三司四川宣抚使岳飞(加开)府仪同三司杨沂中加太尉保成军节度使。
秘书省正字汪应辰上书论当谨边备。
《书》曰:(旧校云:按汪文定公集此书作绍兴八年五月所上今编九年正月内误矣。)臣伏见近日虏(改作金)使在庭中外汹汹朝廷之上号令纷然内则患和议之不谐外则患异议之不息臣虽疏远有以见圣意之动止也。然臣私忧过计窃谓和议不谐非所患和议既谐矣。而因循无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