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闲。
一亳之有差四海所共知今使天下之人皆曰:吾君孝悌之心须臾不忘寝食之闲父兄在念当思共为陛下雪仇矣。皆曰:吾君之朝君子在位小人屏去侍御仆从罔匪正人谮说不行邪言不入市井之谈不闻仁义之益日至则内外安心各服其职而有才智者悉思尽其力矣。皆曰:吾君之屏珠玉绝弄好轻犬马贱刀剑金制之赏不以予幸惟以予功则上下皆劝矣。以至吾君言动举措俱合礼法至诚不倦上格於天则望教化之可行如此则将帅之心日以壮士卒之心日以奋天下百姓之心日以归夷狄虽号荒服然非至。若禽兽也。闻陛下之盛德知中国之理直气折志前小人虽异类战必不力众必不同则陛下何为而不可成乎!或有不然疑似之说毫发著见天下之人口不敢言而心敢怒异日事乖势去祸乱立作如覆水之不可收也。盖隙见於此则心生於彼不易之道自古为君之难非特今日也。一言之失一行之非或失色於人或失礼於人或一小人在侧便足以致难起戎(改作衅)起兵前日明受之变造逆之徒陈兵阙下旁引他辞其监不远也。为人上者其可不克畏戒惧哉!其警戒深切如此上皆嘉纳。
金人寇(改作攻)涟水军韩世忠将呼延通及金人战於涟水军败之(旧校云:眨通时为统制)。
诏张浚荆襄视师手诏。
朕仰惟二圣远狩九年於兹虽迎请之使屡驰而侍膳之期尚远晨昏在念怵惕靡容闲缘酋虏(改作北使)之来归每谕两宫之安报呜呼朕为人之子而未获养其父为人之弟而未能拯其兄瞻望情伤不知涕泗惟孝弟之至固可通於神明而小大之臣当共坚於忠义庶戡多难克济厥功以尔资父事君之诚副朕念亲从兄之志咨尔有众咸体朕怀。
十二月改神武五军名行营护军。
改神武五军名行营护军张浚之军为中护军岳飞之军为右护军韩世忠之军为前护军刘光世之军为左护军吴之军为後护军。
杨沂中权主管殿前司公事以神武中军吴锡之军拨隶殿前司。
邵溥为兵部侍郎都督府参赞军事。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六十八校勘记。
庚戌而後陛下不遣使(脱陛下二字)前我所遣使四辈(脱遣字)盖尝为纣脯醢而囚之矣。(脱纣字)以号令天下(脱令字)盖以高祖之不顾惜(原阙此三字从他本补出)乃以数千里水陆俱下(脱数千里三字)。
●卷第一百六十九
炎兴下帙六十九。
起绍兴六年正月,尽九月。
绍兴六年正月车驾驻跸临安府。
张浚出视师。
行状曰:以虏(改作敌)势未衰而叛臣刘豫复据中原为谋叵测不敢甯处於朝奏请亲行边寨部分诸将以观机会上即许焉即张榜声豫僭逆之罪以是月中旬启行公谓楚汉交兵之际汉驻兵ゾ渑闲则楚不敢犯境而西盖大军在前虽有他岐捷径敌人畏我之议其後不敢越俞而深入也。故太原未陷则粘罕(改作尼堪)之兵不复济河亦此耳议者多以前私自空阙虏(改作敌)出他道为忧会不议其粮食所自来师徒所自归不然必环数千里之地尽以兵守之然後为可安乎!既以此告於上。又以此言於同列惟上深以公言为然至江上会诸帅议事令韩世忠据楚州以图淮扬刘光世屯合肥以招淮北命张俊练兵建康进屯盱眙令杨沂中领精兵为後翼佐俊命岳飞屯襄阳以窥中原形势既立国威大振上遣使赐公御书裴度傅以示至意公於诸将尤称韩世忠之忠勇岳飞之沉鸷可依以大事世忠在楚州时入伪地叛贼颇聚兵世忠渡淮击败之直引兵至淮阳而还士气百倍上手赐书公曰:世忠获捷整军还屯进退合宜中外忻悦每患世忠发愤直前奋身不顾今乃审择利便不失事机亦卿指授之方卿宜明审虚实徐为後图或遣岳飞一窥陈蔡使贼(改作敌)枝梧不下以逸待劳时飞母死扶护还庐山公乞御笔敦趣其行飞奉诏归屯(旧校云:赐岳飞御笔曰:三年之丧古今之通礼也。卿口终天年连请守制者经也。然国事多艰之秋正人臣干蛊之日反经行权以墨责视事古人亦尝行之不独卿始何必过奏之耶。且命练兵襄阳以窥中原乃卿素志诸将正在矢师效力卿口口一日离军当以恢复为口尽孝於忠更为所难卿其勉之绍兴六年五月二十八日皇帝书赐岳飞右御笔墨责今藏岳氏裔孙湘庭家文菏尝见之因录其文附於此)公。又以东南形势莫重建康实为中兴根本。且人主居此则北望中原常怀愤惕不敢自暇自逸临安僻居一隅内则易生安肆外则不足号召远近系中原之心奏请车驾以秋科临建康抚三军以图恢复。
二月诸路安抚使兼营田使。
折彦质签书枢密院事。
折彦质自兵部尚书除签书枢密院事无所建明备员而已。
十二日庚戌尚书左司员外郎范直方川陕宣谕并抚问吴一行将士。
命范直方并依绍兴二年诸路宣谕已将指挥仍令条具数内一项勘会前绍兴二年诸路宣谕官被奉圣旨检察诏令平反刑狱观风问俗宣布德意仍降亲笔手诏及令阁门先次引见上面授圣训并给赐御札历子采访闲逐路见任官廉能否书上历子荐列以闻直方今来宣谕川陕抚问吴一行将士并合遵依逐官已得指挥并降诏书御札历子别作施行有旨四川监司帅臣吴军前并令学士院降诏其逐路州军仰宣谕司腾写项下内席益吴别降口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