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公荷圣恩如此可不图报乎!马以刘子羽昔年在真定有隙今在宣抚幕不往复书谢之绍兴三年召为都督府参议官道遇疾丐祠四年奉祠居信州九月召赴川陕都督府禀议差充详议官引见上殿奏对称旨乃复元官拱卫大夫利州观察使除枢密副都承旨。
牛皋徐庆败金人於庐州城下。
金人与伪齐连兵称兵犯(改作攻)淮西安抚使仇尽发宣司戍军一千以拒之既而败亡无一不者即乞师於湖北岳飞飞遣腹心将徐庆牛皋为援皋庆引十三骑先至城下入城谒坐未定扩堠报金人五十馀骑将逼城时湖北军马未到色动不安皋曰:无畏也。为公退之即与庆出城迎见敌军遥谓之曰:牛皋在在此尔等安敢来番猷(改作敌帅)曰:我知牛公在湖北路已赴诏命此中安得牛公皋乃免胄张旗帜敌人相视失色皋察其有惧意舞枪先登敌人奔溃皋以十三骑袭五十里是时番伪(改作金齐)大军十馀万去庐州百里而屯一夕皆遁骇叹。且亲书保明(删此二字)赞其。
威望神勇谢於岳飞飞不悦而(删此四字下添皋愿)移其功以畀庆皋亦(删此二字)无慊色淮西人以为恨(删此六字)。
二十三日戊戌诏幸江上抚军。
金人在淮甸张俊军镇江府促渡江出战有迟疑未渡之意朝野惊恐亲征之议起於赵鼎见上屡请车驾早幸江上上绵首肯之既退即为中官阻止至是鼎劝上亲征。且曰:军民百姓皆望陛下亲征唯中官未肯行。若陛焉幸江上则诸军皆尽力御敌矣。中官未见陛下亲征之利也。臣欲乞陛下发遣近上中官赴都堂臣具酒礼待之谕以祸福然後亲征可决上从之遂发左右亲近十数人诣都堂鼎具酒礼以宗庙社稷安危之计谕之。且曰:诸公见上可以赞成其事俟退敌回銮则共享安逸之主众诺之议遂定即命草诏诏曰:天地之大义莫重於尧舜之至仁无先於孝悌一自衣冠南渡胡马(改作敌骑)北侵五品弗明两宫未返念有国有家之道必在正名尽事父事兄之诚讵宜安处将时巡於郡国以周视於军师尔等其慎守封圻严戒侵扰虔共乃职谨俟朕行。
戒谕州县诏(旧校云:是诏沈与求撰)。
朕以逆臣刘豫称兵南向寇(改作烽)警既闻神人共愤朕不敢复蹈往辙为退避自安之计而重贻江浙赤子流离屠戮之祸乃下罪已诏亲总六师临幸江滨督励将士然兴师十万日费千金动众劳人惧所不免每一念此恻然疚怀尚冀监司帅臣与夫郡邑大小之臣夙夜究心体朕此意凡借贷催科有须於众者母或纵吏并缘为奸凡盗贼奸宄辄生窥伺者务绝其萌母令窃发其或乘时抢攘恣无名之敛容奸玩寇(改作敌)失讥察之方至使吾民横罹困苦有一於此必罚无赦候军事稍平当遣廷臣循行郡国。
二十四日已亥车驾发临安府。
车驾进发诸大将有献俘於行在者戮於秀州冒张守方知福州闻而上疏曰:凡所献俘使皆金人或外国代理助则宜谕除俾无遗育至於两河山东诸路之民皆陛下赤子也。刘豫驱迫以来诚非得已臣谓俘内有签军宜谕以恩信以示不杀贷而归之或愿留者听其便不惟得先王胁从罔治之义而刘豫之兵可使不战而自溃虽日杀而驱之前沿复为用矣。从之相继诸将进击金人败衄而去。
二十七日壬寅幸平江府加赠陈东欧阳彻秘阁修撰与恩泽两资赐田十顷。
车驾至平江府宰相奏事上因论黄潜善汪伯彦当国杀布衣陈东欧阳彻事深自悔恨曰:朕至今痛恨之虽各赠五官并与有服亲恩泽犹未足以称朕悔往之意遂各赠朝奉郎秘阁修撰更与恩泽两资拨赐田十顷。虽然死者不可复生追痛无已。
三十日乙巳仇克寿春府。
仇为淮西安抚使刘豫侵淮西遣将会伤会合孙晖兵击败之复取寿春府。
十一月十三日戊午金人陷滁州。
金人侵入,於是据滁州而居之十四日己未张浚知枢密院事。
行状曰:是日除枢密院事奏曰:人道所先惟忠与孝一亏於已覆载不容自昔怀奸欺君妒贤卖国当时闾巷细民莫不深怨嫉愤欲食其肉者至。若一心事上守正尽忠虽天下後世皆知企慕称叹思见其人焉盖义理人心之所同故好恶不期而自定臣以区区浅薄之才幼被家训粗知义方平居立身以此自负偶缘遭遇寝获使令陛下任之太专待之过厚而有怨於臣者攻毁之备至有求於臣者责望之或深上赖圣智何全微躯臣奉使无状,岂不自知至於加臣以大恶之名陷牙於不义之地隳臣子百世之节贻孀亲万里之忧言之呜咽痛愤无已今陛下察其情伪保庇孤忠许以入侍旋擢枢字在臣毁首碎身无以论报然而以议之所劾训辞之所戒传之天下副在史官臣复何颜敢玷近列,於是赐诏。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六十四校勘记。
今根本不固(不应作未)为浙江东西宣抚使(使误作司)兰整(一作兰整)通请世忠据坡坂(一作计得世坡坂)解元及在高邮(及字衍)故轻易而进(故误作即)。
●卷一百六十五
炎兴下帙六十五。
起绍兴四年十一月十四日乙未,尽十二月三十日癸卯。
诏用张浚榜朝堂。
行状曰:是日上亲书诏曰:张浚爱君忧国出於诚心顷履多艰首倡大义固有功於王室仍雅志於中原谓关中据天下之上游未有舍此而能兴起者乘虏(改作敌)百胜之後慨然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