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得荆襄乃可以制中原朝迁是之乃命枢臣赵鼎都督川陕荆襄诸军事。
岳飞清远军节度使湖北荆襄制置使。
朝廷欲取荆襄议已定一日下攻取之计许以建节。又戒诸将咸使戮力。又饬飞惟当劳来还定以慰吾民来苏之望无得屠掠凡民始奏捷止言某人收复平定某州不得辄言杀戮飞一举复襄阳随郢之地既班师授飞节旄其诸将受赏有差如初约也。朝廷欲行献捷之礼胜非谓本吾家深圳奥不足言俟中原尽复在驾还汴乃可。
九月十五日辛酉刘豫率北军南冠(改作下)。
刘豫伪诏文多指斥乃遣伪皇子诸路兵马大总管尚书左丞相梁国公麟领东南道行台尚书令率众并金国元帅兵南寇(改作下)麟与右丞相张昂上书乞据本户下忆耕种熟地顷亩为率均出每亩钱二百五十文。又在坊郭者以五钱营运钱免行钱上北附乡村田亩均敷豫依其请先是岳飞军中有校尉王大节者川人飞待以为客李成退走归刘豫也。上语飞曰:如李成归国朕当以节度使待之飞即遣大节诈伪投招成归国是时刘豫方招接江南衣冠大节遂投刘麟麟待之甚厚授丞务郎为皇太子府属官麟问攻江南之策大节言四川百姓以宣抚司征扰不已供亿重困思得大齐以重兵临关则人皆响应既得四川然後发蜀江之舟鼓擢而下江南屯戍之兵魂丧胆裂矣。麟曰:不然大金有命会本国之兵趋淮甸渡长江直扌吴会汝以为如何大节曰:其谋非不善但恐南兵挖长江未可渡则我师挫锐矣。不。若攻四川必取之地以图万全虽。若迟而迂然大功可必成麟不听大节既得敌人之情乃脱身走归报飞飞大喜送大节於行在上令引见大节具以奏闻。且请淮南为防江之备授大节承节郎ト门祗候至是伪昌与人果合兵犯(改作趋)淮甸。
二十四日庚午朱胜非罢宰相。
先是四月朱胜非以母雍国夫人杨氏既祥在告上赐亲云:卿因母祥祭追慕毁塞过伤其气朕变恻然念之然今乃何时而卿谒告使朕忧思庙堂之政盖非特岳鄂相邓之闲缓急不测机务随时应变岂容留滞宜来早扶疾之朝兼朕别有所欲面道者非可托於毫楮也。胜非皇恐入见六月以霖雨伤农乞行策免帮事以消天变复赐亲诏卿以雨霪病在农亩乞解机政乃贤相之所为也。贤而不用罪在朕躬卿当为朕汲引贤才补苴罅漏以召和气以尉民望少蔽朕之不德也。勿再有陈牵於常礼胜非以独当国而倚任方隆虽不敢遽去而追思母氏悲痛不能已复以馀服为言者章奏十二上上乃许之俟总章礼毕如所乞。且有保全旧臣之训至是祀明堂已毕陈故事求去。且论当罢者十一事诏许持馀服是时金人与伪齐入寇(此字改作淮甸)议者不能明胜非之心谓无以应之遂乞持馀服罢去胜非为宰相也。每荐士而言路辄不容朝士问胜非曰:胡不辩之胜非曰:胜非闻人以为贤则用之言者论其否则退之初不容心也。。且言路久塞得人主听言乃盛德事胜非。若於榻前辩是非言未必不直然不知我者以为壅塞岂宰相事哉!闻者悚然。
岳飞湖北荆襄潭州制置使。
朝廷以为王燮制置无功遂罢之乃命岳飞为湖北荆襄潭州制置使措置讨捕湖贼杨么令程昌上流进兵以候师期。
十九日乙丑以左朝请大夫试尚书工部侍郎魏朗臣充奉使大金国军前奉表通问使右武大夫果州团练使王绘副之。
王绘绍兴甲寅通和录曰:建炎以来朝廷遣使金国者皆留而不报绍兴壬子秋虏(改作金)人遣先奉使王伦归。且道息兵讲和之意须使人往议遂以潘致尧韩肖胄章谊等三人往所议未定绍兴甲寅。又遣魏良臣王绘副之以行时宰相朱胜非当轴良臣同绘到堂面请使指云:二公见上自知。又闻见赵枢密鼎则曰:呈成不在二公事不成亦不在二公其所遴选者恐语言应对闲疏脱绘艳然私於良臣曰:如此则使人并无责任吾辈何辜但恐非朝廷所以遣使之意盖赵鼎初不主和议也。後数日良臣与绘对具奏曰:请使指上一一训敕详尽。且顾良臣等曰:卿等皆朕亲擢良臣等曲谢退到都堂见宰执具道宣谕之。
旨诸公唯唯,或曰:极是,或曰:须当如此,或曰:只得如此及闻上宣谕亲擢之语朱相曰:胜晨得旨各具四人姓名上亲指二公是出上意绘曰:绘辈此行人,或以为使路通矣。无足虑者绘独忧之非前日之比朱曰:何故绘曰:前此王伦归言虏(改作金)人要遣使商量故遣潘致尧等行洎还云:虏(改作金)人欲大臣往彼故韩胡二枢密往寻虏(改作金)使李永寿王诩来聘所需三事故以章尚书孙侍郎往章返归所议互有可否独疆界一事未定今绘辈之行所授使指皆章孙已陈之迹别无所议虏(改作金)人每以逗留为言此行逗留之迹明矣。今三尺之童皆谓虏(改作金)不可和未知庙堂以谓如何朱胜非作色曰:朝廷绘曰:欲更增岁币耳赵鼎曰:只此数将来已不易出须减百官俸多方收妄自尊大如何办绘曰:今乞增币只是虚数诸公愕然曰:何邪绘曰:今虏(改作笔)之所欲吾淮南川陕之土地耳。且以淮南盐论之岁一千万纸与岁币孰多今虽增数虏(改作敌)未必受故曰:虚数朱曰:待来日奏知更有何事绘曰:今所摧礼物六分粘罕(改作尼堪)以下皆有之独不及虏酋(改作金主)万一亲到虏(改作边)庭相见何以藉手,岂有与其臣而不及其君教师晚有萧庆(高庆裔先)令王伦作手书送信物去及章孙二公往二人亦来馆中议事会私觌已尽无以赠之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