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豫猖獗道路阻绝河南消息不通者一年馀翟兴之死犹未知端的至是边报兴自去年三月为伪齐刘豫所去刂力战坠马死矣。上闻之深加叹悼乃下制曰:固藩篱而外御权莫大於敌忾之臣擐甲胄以先登义孰俞於死难之士有能兼容是二者独取名於一时宜举┰章以昭大节翟兴雅好将帅之略亟励忠勤之规纠合师徒镇临方面肃中权之威令御外侮於封圻骇兹狂孽(改作强敌)之凭陵誓与孤军而尘击奇祸既作奋势莫回狼潭驰师身获死而无恨张巡遇害气吞贼而有馀念尔仗节之忠兴予当伫之叹可特赠保信军节度使仍赐三资恩泽以恤其後。又有旨授共子琮利州观察使。
刘忠在伪地为部下所杀。
刘忠归於刘豫也。以忠为登莱沂密都巡检使至海州怀仁县为其部下所杀忠昔年杀张仙於此识者以为阴报其部下藏其首来献於行在以其首枭於市。
孟庾军镇江府刘光世军建康府巨师古军扬州。
五月神武後军都统制巨师古罢。
巨师古为神武後军都统制军於扬州韩世忠为淮南宣抚使令师古听节制师古不从世忠劾奏其罪师古遂罢以郭仲荀权神武後军都统制。
徐文叛附於刘豫。
徐文军於明州也。谋欲作乱朝廷命朱师闵往袭之文觉而走泛舟入海以附於刘豫。
潘致尧使金还。
潘致尧使於金国归道金人之意云:金人要大臣来议和书。
十三日丁卯韩肖胄同签书枢密院事胡松年为工部。
尚书抚谕四川官吏军民。
敕成都府潼川府利州羲州等路官吏军民等朕慨览舆图计安季域眷於梁蜀自我祖宗宽彼政刑革异时之苛急顺其风俗俾终岁以嬉恬甲子再周干戈不试怨瓷之气弗起安乐之音相闻医国家施德泽之深故民物极敏庶之盛岂虞他盗辄乱诸华(改作犯岩疆)流毒关中遂肆侵陵之计垂涎剑外未忘吞噬之心幸背城伸一战之威获守险为四川之障然而师徒久役备御尚严转粟兵闲固多劳苦取民赋外谅数征求所期暂费而永甯夫岂好勤而恶逸夙宵在念焚灼於中惟强暴弗戢则适当自摧惟祸乱已穷则时当自定皇天是辅伫成绥靖之图王化复行终底和平之旧往体至意尚肩一心。
六月韩肖胄为大金通问使胡松年副之使於金国。
韩肖胄自吏总值除签书枢密院事为大金国通问使上命朱胜非择副胜非言故事副使用武臣时方危难不当专拘旧制遂荐胡松年为副从之肖胄松年为副从用武臣时方危难不当专拘旧制遂荐胡松年为副从之肖胄松年至京师刘豫欲见之松年曰:见之无碍豫之伪臣欲肖胄等以臣礼见肖胄无一语松年曰:皆大宋之臣当用平交礼坚执其说伪臣不能夺既见豫松年遂与肖胄长揖叙寒温如平时豫欲以君臣之礼傲之松年曰:松年与殿院比肩事主不宜如是豫问主上如何松年曰:圣主万寿豫曰:其志何在松年对。
曰:主上之志必欲复故疆而後已豫有赧色。
七月朱胜非起复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朱胜非丁母忧执丧居庐上遣使夺哀强起之三辞不获王人踵至赐诏有曰:念同心相与而共吾事惟二三臣其一日不可以远朕躬如左右手。又曰:朕方兴复是图盖一切当用权以有济卿既安危所系何三年不从政之可言胜非辞愈切及叙本朝典故属同列开陈上谓匪卿畴克任者虚府以待。又赐亲笔俞卒哭之制而朕待卿为政奚啻三秋邪盖恩以义断情以礼夺古所以然也。况成命已颁舆情胥悦卿母濡滞以弗朕心胜非得诏皇恐不敢辞上命督促甚至不得已而造朝复面陈皆不许即乞归第见宾客衣黧黑此袍早靴带从之虽居外治事而还家哀瘠尽执丧之礼。
刘光世韩世忠交诉於朝。
韩世忠与光世更戍世忠至镇江府城下遣人入城潜烧仓库为光世所擒诉诸朝王德请於光世曰:韩公之来独与王德有隙耳当身往迎见之其下皆不可曰:往见韩公必有不测请勿行如不止当以骑从不听德独驰往或报世忠曰:王德来矣。世忠不信俄顷德入谒世忠惊曰:公诚烈丈夫曩者小嫌各勿介意因置酒结欢而另光世移军建康府世忠忠兵袭其後二将交诉於朝上遣使和解之仍书寇恂贾复事戒之。
宰相吕颐浩罢为镇南实业界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提举临安府洞霄宫。
御史中丞辛炳言颐浩不恭不忠之罪颐浩遂罢宰相以使相宫祠。
九月吕颐浩为观文殿大学士领宫祠。
辛炳再言伏睹大延宣制罢吕颐浩左仆射以使相领宫祠制辞优厚无一字贬黜之意臣所未谕也。谨按颐浩粗率乖谬素无人望徇私强很但有人怨两任宰司狼籍非一不特缙绅士大夫能言之虽三省六曹百司之人尤能言之不特武夫悍卒能言之虽市井闾巷之人亦能言之祖宗以来不闻有大臣如此者颐浩安而行之欺忽陛下败坏法度日甚一日旁。若无人不知颐浩何所恃赖邪臣尝疏颐浩不恭不忠之罪欲望悉付外廷以明是非镌去将相崇资以正赏罚,於是改观文殿大学士宫祠如故。
岳飞来朝加镇南军承宣使江西制置使神武後军统。
制。
先是飞驻军於洪州也。赵秉渊为江南西路兵马钤辖洪州驻飞因饮酒大醉欧击秉渊几死安抚使李回奏劾之至昌上戒飞饮酒飞自此不饮初有旨任士安交军马与飞士安授江西总管洪州驻飞支犒设带甲人五千轻骑人三千不带甲人二千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