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曰:一塌胡涂下事不克济者患在不为不患其难圣人不畏多难以因难而图事尔昔吴王夫差既胜齐而子胥以为忧(曰:是)未几果灭於越吴人侵楚入吨楚人大惧而令尹子西独喜曰:乃今可为矣。而楚以不亡是祸福倚伏果不可不为也。如其不为而以天命自回人事自正敌国自屈盗贼自平有此理哉!上览之称善。且谕近臣刘一止所对剀切知治道欲骤抉用而执政者不怿乃除秘书省校书郎。
至是除监察御史上疏论君子小人用否之辨以谓天下之治众君子成之不足一小人败之有馀君子虽众道则孤小人虽寡势易蔓。且引易五阳决以一阴其卦为而系辞则曰:君子道忧也。夫以五君子决一小人不曰:道长而曰:道忧盖上下交而志同如泰之时然後小人之道不行。若徒能使之忧则将图之而无不至矣。。又朝廷行事无一定之议。又上疏曰:陛下悯宿蠹未除念颓纲不振政烦民困用广财殚置司讲究德至渥也。凛未闻有所施行恐以疑似之说欺陛下曰:如此将失人心矣。夫所谓失人心者刑政之虐赋役之多则失百姓之心好恶不公赏罚不明则失士君子之心。若无则(刘此二字)所失者(下添特字)小人之心耳失小人之心(删此五字)而得百姓士君子之心(下添。又字)何病焉愿审其利害当罢行者断自圣衷勿贰勿疑则事之萎靡不振者举矣。上览奏嘉纳是时庶事草创百司法令不全类以人吏省记便为与夺其弊为甚一止上言臣愚不肖蒙恩误擢台察之司伏见尚书六曹下逮百司凡所用法令初无画一之论类以人吏省记便为与夺盖法令具在奸吏犹得舞之今乃一切听其省记故欺弊何所不有欲与则陈与例欲夺则陈夺例或与或夺在其牙颊其患可胜言哉!陛下圣明灼见此弊当降处分令左右司郎官以其省记之文刊定颁行然左右司听事号为最烦窃恐於此不能专一无由得速成臣愚伏望圣慈时降睿旨改送详定一司敕令立限刊定镂板颁降内吏部条法最为急务乞责近限先次施行,庶几杜绝奸吏弄法受赃之弊天下幸甚上纳之。
李回为江西安抚大使兼知洪州。
李因为参知政事吕颐浩为宰相深不喜之遂出回知严州。又知洪州为江西安抚大使。
辛道宗浙东路兵马副总管计置台温明州防遏事。
王世冲寇庐州镇抚使王亨以计破之。
伪齐刘豫遣其党王世冲以番汉(删此二字)兵冠庐州镇抚使王亨以计诱世冲至皆斩之大败其众。
贼使王亨以计诱世冲至皆斩之大败其众。
贼兵丁顺攻濠州。
丁顺园濠州攻击两月不退张德寇宏遣人闲道诣宣抚司告急宣抚司遣统制官郦琼率本部兵攻横山涧琼遣人招五才不从琼进兵欲攻才才急乃遣人招顺归寨顺将退去而谋曰:城久受围民困可知矣。我一旦退去彼必欣然出城我设含有以待之乘。
其仓卒可夺门而入,於是顺使众呼於城下曰:不攻汝城矣。来旦我归矣。城守者不信顺领先以轻捷数百人伏於莽中未晓焚其寨烟火亘天缁重悉发喧呼而行城中皆以为顺果退去少顷州人乃出城至其寨地灭烟火以拾遗久顺率(众而)出州人乱相奔践多为顺所杀顺乘势寇城城中出劲弓以御之相拒於吊桥未几城上嚣乱不知所为宏先止其嚣乱然後激使军民尽力票贼相持一饷闲彼我皆疲贼乃稍退时出战者无不被重伤而归由是顺以城不可拔而退去顺在城下两月城外坟墓尽遭发掘民望之皆恸哭城西七八里有宰相王翼公钦。若之墓顺遣人发之凡玉瓶玉杯之属不可胜计秋取而去是时官军与贼皆乏箭贼取城外墓中棺椁为前弃露其尸骸而城中之殡有敢匿者斩凡入城与浮殡者尽移尸骸於床第闲以棺木纳官一应沙木板及桶器之类取之悉尽由是存者亡者绵遭其害矣。。
马友及曹成战於潭州曹成兵败退。
曹成李宏在济阳县有不相下之心遂至相并而宏往潭州归马友友合宏屯於湘阴县成亦移军攸县故友与成用兵相攻成不胜而退去。
两浙东路兵马副总管杨可辅上书尽言时班辞旨切直罢之。
十九日壬午金人寇(改作攻)凤翔府宝鸡县。
二十日癸未金人寇(改作至)和尚原吴遣弟雷仲友及金人战败之追至玉女汝擒羊歌孛堇(改作英格贝薹)等二十馀人(旧校云:时兀术仅以身免)。
权濠州张德牒请寇宏权知濠州。
丁顺围濠州两月既退德自以守城在寇宏之下遂欲以州印与宏左右曰:不可德曰:我始告急於宏宏率众来解遂能退贼使一城无虞在我之礼当以印与之彼感我之意必不留印。且不损於实而有辞逊之名有何不可左右曰:我为主彼为客客主之势不可相敌今一旦以州权畀之则彼之势盛我之势弱矣。德不听左右曰:公其悔哉!德遂牒州印与宏宏不辞而受之德怏怏不得意始自悔恨焉後朝廷授宏以敦武郎知军州事乃以真命知州初李权州宏尝寇城下出兵与战用便宜借官以赏战士凡借官文帖皆曰:群盗寇宏接战有功至有累借至正副使者。且不下数百员至是人皆居之宏微知其意悉以他功易之而借官仍旧,於是人皆稍安。
二十二日乙亥王德斋黄榜招降邵青不从。
先是邵青攻泰州不克会镇江府刘光世遣人招之青受其招安即以舟船尽行至镇江不住而过遇海船即夺之径入海中驻於崇门镇朝廷遣王德讨之德驻於青龙镇青率兵往崇门镇而隔泥港先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