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在有司而禁中时有须索如户部银绢以万计礼部计划处还可能百计者月有进焉以陛下清心寡欲必无嫔嫱横给燕游侈费也。以陛下恭勤节俭必无营缮浮耗使令妄予也。然人主用财要须有名使有司与闻用而无名是取民膏血掷而弃之沟中耳至於度牒则国家以虚名而收天下之实利陛下用之以重则重陛下用之以轻则轻免一时掊敛之疮痍而实济军国之用诚非小补幸无以方寸之纸累以予之而不之惜也。。若内外并加裁损大农方计虽未至有馀其视不知节用而。
专务生财者有闲矣。陛下所以诏臣者臣固已华陈於前矣。而臣有私忧过计者取复言之臣闻坤之初六曰:履霜坚冰至象曰:履霜坚冰阴始凝也。驯致其道至坚冰也。盖患之不可不预防也。如此自古以兵权属人久而未有不为患者,岂不以予之至易收之至难不蚤图之後悔无及耶晋以六卿帅师而卒於分晋者六卿也。鲁以三家帅师而卒於弱鲁者三家也。汉自元成兵在外戚而而汉由是以亡唐中叶兵在神策而唐由是以乱古今一同此必然之理也。国家以三衙管军而一兵之出必待枢密院之符祖宗於此盖有深意今诸军之骄枢密院已不得而制矣。臣恐寇平之後方有劳圣虑孔子所谓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臣尝观自古偏方霸国提兵者未尝乏人岂以国家四海之大虽曰:多故而将帅之材遂至於寥寥如此哉!意偏裨之中必有英豪特为二三将臣抑之而不伸耳臣以为及今之时当用汉建诸侯之法众建这而少其力精择偏裨十馀人裁付兵数千直隶御前而不隶诸将合为数万以渐销诸将之权此万世计也。惟陛下勿以臣人微而忽其言不胜幸甚。
遗史曰:藻之言深切时务伟矣。哉!惟论将帅之名分抑之太甚不能无文武党比之私其言使将臣母数燕见者是岂知蜀先主与关张同卧起使将臣无得参议论者是岂知汉光武与贾复辈论朝政藻徒知三衙见大臣执挝肃揖之恭而不知庙堂延接自有官制高下之式藻。又谓此曹何所知识是待将帅以无人矣。此书既传兵将官皆不堪之有令门下士作不当用文臣论者其略曰:今日误国者皆文臣蔡京坏(改作首)乱纲纪王黼收复燕云:之役(六字改作再启干戈)执政侍从以下持节则丧节守城则弃城建议者执讲和之论奉使者持割地之说(改作言)提兵勤王则溃散防河拒险则遁逃自金人深入中原蹂践京东西陕西淮南江浙之地为王臣而弃民误国败事者皆文臣也。时时有一二竭节死难当横溃之卫者皆武臣也。。又其甚也。张邦昌为伪楚刘豫为伪齐非文臣谁敢当之自此文武二途。若冰炭之不合矣。。
桑仲以霍明知郢州。
楚州新遭张用曹成之後百室无一二存者桑仲以其党霍明领兵二千知郢州明邯郸人为递铺曹司有膂力善战而敢杀。
二十九日丙申孔彦舟陷潭州。
三月十二日已酉张俊败马进於玉隆观进走江州。
初张俊进兵急趋豫章至则喜曰:我已得洪州破贼必矣。乃复敛兵。若无人者金鼓不动令将士登城者斩居月馀贼首马进以大书文牒使来索战俊复细书答状以骄之。又命王燮阅水军於江中以疑之贼势方强谓俊为怯战俊谍知贼稍怠已酉遽命大军亟行径济生米渡遇先锋击败之於玉隆观乘胜追奔次筠州进方拥十数万众据筠州进者李成之骁将也。出兵背筠河先守要地俊领步座与贼迎战命统制陈思恭岳习杨存中等分兵两道以午为期视旌旗所向两道俱进俊前击至午两道精骑自山驰下贼骇退走死者数万人俘八千人俊督锐卒追至城下贼力不支乃夜遁走遂复筠州临江军所俘者八千人遗陈思恭尽殆之进之据筠州也。三月旦日设香案望阙而拜有黑风如盖自天而下渐低乃闻有声徐视之则散而为群鸦不啻数万喧噪於庭中克择官以为不祥进曰:何以禳之克择官曰:当易旗帜改军号可禳也。进从之即命易旗帜改军号而申成照会成见之不喜谓进有背戾之心回报责之至是果败筠州退至南康军遇巨师古兵与战师古兵与战师古军败是时崔增以水军往南康军到之日适见师古新败横尸满野而进走江州矣。增以舟船听俊节制。
十四日辛亥金人没立(改作默)攻和尚原吴御退之。
没立(改作默)攻和尚原吴击败之加忠州防御使兼帅泾原。
十六日癸丑赐张深程唐刘子羽奖谕诏。
朕治兵南服属意西陲眷秦雍之疆岁被胡(改作边)尘之扰连巴蜀之阻日闻边隅(改作烽火)之惊念此疮痍痛如焚灼倚注枢臣之重总提师律之严虽云:掌上之奇兵自能制胜允藉幕中之规画相与图全卿起自儒家明於将略阀阅通於禁管未减颇(牧之)贤霞钤赞於庙谟必合孙吴之法山川跋涉岁月淹留挫强敌於方骄贾馀勇而再振执讯获丑斩将搴旗成兹克捷这功系乃参佐之力算计见效嘉叹不忘然念虎狼哮噬之无厌岂胜其忿(思能)罴奋励而有获所戒者轻更怀持重之思助成戡难之烈嗣颁异赏甯限彝章卿其无怠朕敢薄酬。
十九日丙辰张浚徙治阆中。
十十日丁已桑仲以李道知随州。
李道者相州人李旺之弟也。东京留守宗泽以事斩旺令道管其军道之南也。以一军孤立遂寄桑仲军中呼李道一军为寄军时随州阙知州仲令道至随州闻通判王彦威在洪山即请归州彦威既至道令彦威掌州印彦威力辞不可而道遂掌之是时北方僧来投洪山者戒腊徒有一千六百馀众寺中不能